分卷閲讀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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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啊……”劉氏言而又止,就是沒有説出來。

這個時候張無忌擁立擰了她一下,劉氏痛得一聲尖叫起來!

“快點説,你叫什麼名字!!”張無忌恨恨的説道。

“詩晴……我叫劉詩晴……”劉氏帶着哭聲的説道。

“劉詩晴,好名字啊!我記得我老家有個劉詩詩的,很美麗,也很出名……不過你比她更好看,更人!哈哈!”張無忌……問道:“詩晴愛妃,怎麼樣?舒服嗎?”第340章、預備登基東天已現出魚肚白,曙光爬上窗子。清晨,空氣怡人,明媚的陽光彷彿張無忌的心情,多少殘留着昨晚的躁動。

張無忌抱着已經昏睡的劉詩晴,自己似睡非睡地歪在牀上。只見劉詩晴愛星眸半睜半閉,桃腮上嬌羞的暈紅和極烈媾和後的紅韻,令絕清純的麗靨美得猶如雲中女神,好一副誘人的慾海圖。

這個時候,傳來急促的叩門聲,小昭小聲叫着“殿下,殿下!”張無忌一骨碌爬起來,三腳兩步跑到門口問:“是不是韋蝠王有加急行文?”小昭驚訝的説道:“殿下猜得太準了,你怎麼知道的。”説着遞上一份用火漆封了口,上面粘了一的信。

張無忌手有點莫名其妙地抖,扯了好幾下,才扯去了封口,打開一看,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但旋即發現小昭正盯着他呢。張無忌看完書信,不由一陣哈哈大笑説:“小明王墜江死了,死得好啊!!”小昭好奇韓林兒怎麼就墜江死了,而且是韋蝠王發回的書信,她詫異地望着張無忌,不敢問。

張無忌説:“信使沒走吧?叫他轉告韋蝠王,必須把龍鳳皇上的聖體打撈出來,在當地擇一風水地埋葬吧。”小昭正要走,張無忌又吩咐:“你叫人去找李善長、劉基、胡惟庸他們,天亮後回到金陵,召文武官員到殿上來。”小昭匆匆出去。

張無忌把風雨燈點亮,走到屏風前,把硃筆的“韋蝠王消息”那張紙條扯下來,爛在手中。韓林兒居然敢跟自己叫板,張無忌當然不能放過他,所以韋蝠王就出手了。韋蝠王這個事情做得很隱蔽,墜江身亡。當然,好事者肯定也能明白這其中的蹊蹺,堂堂一個小明王,又怎麼能怎麼輕易的墜江呢?不過在大時代的背景下,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起來,成王敗寇永遠都是真理。

小明王的死,在整個明軍當中也傳播開來,劉基平淡無奇地説:“小明王死了,就這麼回事。”宋濂説:“你真敢咒他呀!好好的,怎麼會突然駕崩?怎麼死的?”

“怎麼死的,都方便啊!”劉基説,“翻船啊,不小心掉江裏呀,船上失火呀,什麼不成!”宋濂想起來了,韋蝠王走時,劉基就説過,小明王活到頭了,皇帝也當到頭了,當時宋濂還不信,難道真的應驗了?

“走吧。”劉基説道,天下的事真是難説呀。

宋濂説:“依你的説法,這回明王該同意登極改正朔了?”

“那當然,漢王亡了,吳王滅了,連小明王都走了,明天不登基更待何時,更何況還要北伐,總要有一個名號啊。”劉基一邊往屋子裏走一邊説,“真是上天有眼,張無忌這皇帝當得名正言順,既不是搶的,也不是奪的。”宋濂説:“好在李善長他們早把登極大典的一切準備停當了,袞冕加身就行了。先生你真是料事如神啊!”

“但他心裏未必高興。”劉基説,“你不能總是一眼把別人五臟六腑都看透了,想想曹為什麼殺楊修?你多好,總是個好好先生。”宋濂説:“我並非有意當好好先生,實在是沒你那份才智呀。不過,説實在的,你過於鋒芒外,未必是好事,佼佼者易折呀。”

“我何嘗不知?”劉基説,“江山易改,秉難移,自己管不住自己的這張嘴呀。”二人都大笑起來。

小明王就這麼不明不白地從羣雄角逐場上消失了,人們關心的是張無忌登極稱帝的大舉動。

回到金陵,張無忌又召開一次文武大臣會議,這一次可以説是其樂融融,大家在討論南下和北伐的事情,當然也提到了讓張無忌登基的事情。

經過劉基的算卦,認為最好的登基期是明年正月初四。眾大臣也沒有反對的,於是決定在1368年正月初四進行大明朝開國皇帝的登基大典。

稱帝的登基大典還要等三四個月,但是北伐和南下不能停止,明軍各路大軍齊頭並進,尤其是針對浙江的方國珍,兩廣的元朝殘部,張無忌要求務必要在自己登基大典前將南方完全的統一。

朝議之後,張無忌回到後宮,沒想到小昭跑過來説,剛剛被張無忌封為王妃的劉詩晴竟然跳井自盡。

張無忌聽小昭説劉詩晴投井了,大吃一驚,説:“你胡説。”

“是真的。”小昭説。

“死了嗎?”張無忌又關心的問。他實在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如此貞潔自愛,竟然寧願死也不做自己的妃子。

“她命大。”小昭説,她投井沒選對地方,那是後宮裏的枯井,只受了點傷。

張無忌吁了口氣,在小昭面前故作鎮定,説:“沒聽説,她為什麼投井?我去早朝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小昭説道:“可不是,殿下起牀的時候,劉王妃還是睡覺,不知道為什麼,她醒來之後,就想不開,去投了井。”張無忌説道:“那她人現在哪裏?”小昭説道:“在馬王妃的宮裏。”

“本王要過去看看!”張無忌説着,便往馬秀英的宮裏去!

張無忌向宮裏邁步,立刻有人打簾子,宮中管事宮女高呼:“明王殿下到!”宮大廳裏空蕩蕩的沒有人,只有兩個宮女在門口站着。

張無忌問:“馬王妃呢?”宮女説道:“馬王妃和劉王妃在起居室呢。”張無忌進來時,發現宮裏只有馬秀英,沒有劉詩晴。而馬秀英連站都沒站起來,臉少有的冷峻。張無忌不由得倒了一口涼氣,鎮定了一下,他問:“劉王妃呢?她不是在你這裏嗎?”

“你倒是會關心人了?”馬秀英冷冷地説,“你很得意,是不是?我知道你怎麼要登基做皇帝了,做皇帝就可以為所為了?”張無忌説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做皇帝之後,我還是張無忌,你説這話好像是我做錯什麼一樣!”

“你自己清楚。”馬秀英説:“吳王雖然是你的競爭對手,但是他對待百姓是天下人有目共睹的,你這樣對待他的妃子,難不成你讓天下人都罵你昏君,君,你才滿意嗎?”張無忌心裏很生氣,但是他沒有發怒,息事寧人地説:“你説的是劉王妃的事情吧!我自認為這個事情沒有做錯,只是她自己想不開而已!你就不要為了這個事情跟我過意不去了!你看看這三宮六院的妃子裏,有誰跟本王討論納妃子的事情的?”馬秀英説:“這麼多年,我有一次跟你過不去嗎?我事事為你斡旋,幫你收攏人心,為你撫養孩子,我哪一點對不起你?我做的不都是為你好嗎?你做了錯事,我還給你做和事佬,你現在倒是嫌棄我多管閒事了!”説到這裏,她下淚來。

張無忌心裏也是一陣難受,的確馬秀英對自己是情真意切。他坐過去,拿出手帕替她擦淚,馬秀英躲開了。她説:“我一直不相信我錯看了你,你還是那個仗義質樸的明教教主嗎?”張無忌説:“這些年,我無時無刻不記着你的好處,現在我們總算熬過來了,就快共享榮華富貴了,你怎麼忽然説出這樣的話來?”馬秀英説,有時她真願意再回到從前的子裏去,人沒發跡時還有幾分真情在。在外面受了委屈,還能跑到她房間來大哭一場,現在都不需要了,他不再需要庇護、同情了,他一言九鼎,可以支配天下了。馬秀英痛以往的相濡以沫的張無忌走遠了。這一點,趙、周芷若、黃蓉她們比馬秀英受更為深刻。

張無忌面上現出慚愧之,他説:“想不到你這麼傷心,到底是因為什麼呀!”

“你那樣威脅劉王妃,讓我心寒,你知道嗎?你不再是以前的張無忌了!你變了!”馬秀英説道。

“劉詩晴是我的階下囚,如果不是我,她的下場更慘,你看看以前張士誠、徐壽輝還有那些蒙古人是怎麼對待戰俘的,尤其是那些女人!她們的下場連豬狗的不如!”

“我不管別人怎麼樣?你是張無忌,他們能跟你相比嗎?再説了,戰俘怎麼了,階下囚又怎麼了?!以前你還親自下令優待俘虜的,你現在呢?”馬秀英提高了嗓音,“政爭鎩羽,你與他們怎樣火併,使用怎樣的權謀,我都不管,你對女人不能這樣!劉詩晴她自殺不是你的嗎?”

“我已經封賜她做我的王妃了!”張無忌説,“一個階下囚,而且還是別人的老婆,能做明王的王妃,你難道覺得我對她還不夠好嗎?我那樣對待她,只是想讓她歸順於我,説實話,我也是大意了,我沒想到她會這麼的執着和忠貞!不過越是如此,我就越喜歡她,愛她,疼她……”馬秀英不認識似的盯着他看了半晌,説:“這話你居然也能説出口!你還知道天下有羞恥事嗎?”張無忌不屑地笑了:“原來我的馬王妃吃醋了。”

“你別胡説,”馬秀英説,“我若是吃醋,就不會容許你把若蘭進宮來。如果劉詩晴願意,我也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我特意問過她,她百般不樂意,你不要以為天下的女人都一樣的賤。我敬重她,反倒是你盡做這些無恥齷齪的事情來!”張無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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