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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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隨後。
車伕也是一名身穿黑衣蒙着臉的男人,聽姚瀲下令吩咐,便一揮馬鞭着下繮繩,驅趕着馬兒往山下前行。
沈玉藍記得下山路途七雜八繞,極為複雜,便從馬車裏探出半個身子,道:“此處山嵐霧障,可認得路否?”姚瀲卻在旁邊道:“太傅放心,此人乃是挑細選的認路好手,不論在何處也不會
路。”沈玉藍坐回馬車內道:“聖源教人數眾多,你的那些人可抵擋的嗎?”姚瀲解釋道:“他們皆是以一敵十的能人,等我們離開聖源教,便會自行退去。”沈玉藍見他安排的如此妥當,便放心點了點頭,而後看向受驚的兩名女子道:“二位姑娘不必驚慌,我們已經離開聖源教了。”那位身穿碧羅青衣,宛轉蛾眉,容貌更勝一籌的女子,美眸中啜起淚水,梨花帶雨。
後用袖子擦了擦眼角淚珠道:“未曾想,小女子能從那魔窟中逃出來。”而後對着沈玉藍,柔弱無依道:“兩位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回報。”沈玉藍作擺手道:“不過是見義勇為,順手之舉罷了,姑娘不必掛懷。”女子卻搖了搖頭,似乎回憶了什麼難以忍受的場景,嘴角有些苦澀,百味雜陳道:“公子不知我們二人,在那教中遭遇了什麼,能從那種地方活着出來便是幸運了。”而後她抬起頭,一把攥着沈玉藍的袖子,彷彿是攥着一
救命稻草道:“公子若是不嫌棄,我可願意為奴為婢,甘為牛馬伺候公子。”而後另外一名黃衣女子也跟着符言道:“小女子也願為公子做牛做馬。”沈玉藍被這兩名女子的剪水瞳眸盯着,皆是楚楚可憐的嫺柔模樣,一時也不知如何拒絕。
姚瀲本來只是漠不關心的聽着罷了,卻見這女子竟然如此膽大攥緊沈玉藍衣袖,心中驀地起了一陣壓抑的火焰,恨不得將那纖纖玉指給碎斷。
他拂去了女子的手,漠然看着這驚訝的兩名女子道:“你們二人可知曉面前人是誰嗎?便要求以身相許,給他當奴婢?”那黃衣女子鼓起勇氣,爭辯道:“這位公子,我們不過是想報得恩情而已,並無其他想法。”姚瀲睥睨着她們,冷笑一聲道:“在你們面前的乃是當朝太子太傅,你們是什麼身份,夠資格給他當奴僕?”兩名女子被姚瀲的目光睥睨,和毫不掩飾厭惡輕蔑所刺,那雙桃花眼裏的顏如針尖對麥芒,她們身子內藏的髒污彷彿在姚瀲的目光下,越放越大,冷汗淋漓起來。
沈玉藍本就無意收這兩位女子為婢,卻又想不出什麼推辭,姚瀲一舉雖能助他解圍,可這話語鋒利對兩名柔弱女子來説,未免也太過分了些。
沈玉藍順勢從姚瀲手中出而後,想告訴他説的過分,可轉念一想姚瀲畢竟是太子,若是隻有他們二人獨處,倒是還好。
可要是有其他人在場對着姚瀲進行説教,卻是擺明的駁他面子,倒是顯得尊卑不分,以下僭上了,於是只能忍着不發。
姚瀲也只是冷冷的瞧着這兩名女子,心想此二人真是心思夠深,已經是被人狠狠污辱過了一遭的破鞋,若是此事傳出去了,便是沒了去處,倒不如藉着沈玉藍善良留在他身邊,倒是還有個好去處。
一路上相對無言,馬車內氣氛沉默,一路到了太守府門口,四人下了馬車。
門口的小廝自然是認得沈玉藍和姚瀲兩位貴人的,立刻跑進去通報太守了。
太守和謝爭鳴了出來,謝爭鳴神情擔憂先行一步問道:“太傅,殿下你們二人沒事就好,情況如何?”沈玉藍見他眉間有抹焦急擔憂,心中有股暖意,為讓謝爭鳴放下心來,故作輕鬆道:“多謝謝大學士關心,幼靈與殿下已經探得那聖源教的具體方位,只不過是在他們老巢裏大鬧了一番。”謝爭鳴見二人身上雖有血跡,可並未有傷痕,也是鬆了口氣。
他目光越過二人,瞧見站在沈玉藍身後瑟瑟發抖的兩名女子,於是問道:“這兩位是?”沈玉藍轉過臉來正要介紹時,卻見兩名女子臉慘白,雙
哆嗦,彷彿看見了什麼厲鬼一般。
沈玉藍心中疑惑,於是問道:“二位姑娘,你們這是怎麼了?”兩名女子顯然是看到什麼人而被刺到了,連嘴角都泛着一絲灰白
,她們被沈玉藍喚回神思互看一眼,穩下心思作搖頭道:“無事。”沈玉藍雖然心中任有起疑,只得向太守和謝爭鳴解釋道:“這兩位姑娘是我們在那聖源教所救出的。”老太守和藹道:“這兩位姑娘與樂兒年紀相仿,在聖源教中一定遭受了
待,先由人帶下去修整好好洗漱一番吧。”沈玉藍頷首,卻見那黃衣女子攥緊了自己的衣襬,緊抿着雙
,雙腿不肯移動半步。
他心中越發疑惑,可卻再一細想這兩位姑娘一踏進太守府,就一臉恐懼緊張,身體都是緊張戒備着,其中定有問題。
於是柔和微笑着對太守和謝爭鳴道:“這兩位姑娘生柔弱,剛從聖源教逃了出來有些不習慣,不若請太守令孫女出來,帶着她們二人下去,三人年齡相仿估計也會讓她們習慣些。”老太守想了會兒,一摸鬍鬚對着下人們道:“太傅説的是,便讓樂兒帶下去吧,快請小姐來。”作者有話要説:
謝在2019-12-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