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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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姚瀲瞧沈玉藍擦了擦嘴角邊的水漬,見他無時無刻心甘情願保護自己,心裏緩緩地是有種熾熱的動,可那動漸漸被森寒的沉鬱所替代。

在沈玉藍心裏自己是雙翼未得豐滿的君子如玉形象,可若是有一當他知曉自己早已雙手沾染鮮血,並沒有他想象的這般純淨呢?沈玉藍還如現在,這樣護着自己,恐怕更多的是不可置信與冷眼相對。

姚瀲垂眸將洶湧的情緒按下,轉而再次抬眸時,眼裏已經恢復了平常,只是悄然出一絲可怖的刻陰。

沈玉藍喝完把碗還給男子時,無意間與男子的手觸碰在一起,那男子看着沈玉藍和姚瀲的眼神更是明亮。

等眾人喝下了聖水後,男子又向眾人宣佈道:“本教主將要神功大成,那天煞孤星命期已經被本教主耗盡,只需再等一週便是他的死期,還夏江一個太平。”作者有話要説:天地之始,萬物之母。以觀其妙,以觀其徼。同出而異名,眾妙之門。出自----《道德經》第38章沉江此話一出便得教眾高喝歡呼,這幾年夏江多澇多難,月值年災,百姓們苦難的子沒有盼頭,便一心寄予在這聖源教教主身上,希望能憑他一己之力給夏江重新帶來幸福。

男子故玄虛道:“前幾本教主與河神已通靈過,此次還需獻祭四人,之前獻祭都是至純至陰的女子,現如今還需獻祭兩名至純至陽的男子,才是陰陽調和,天靈氣至。”隨後教主便轉過臉來,面對着沈玉藍和姚瀲二人,沈玉藍此刻心中隱隱有種不妙的預

果然男子聲輕柔道:“此次獻祭便為這兩名男子吧。”此話一出,便引起台下軒然大波,便有人異議道:“教主,此二人才新入教,恐怕不妥吧。”

“這兩個小鬼怎能擔此重任,我等忠心耿耿願意為聖源教獻祭。”

“我願意!”

“我也願意!”沈玉藍自然知曉這獻祭無非是送命的意思,而且這台下百姓似乎自願獻祭的人還不佔少數,也不知這教主給百姓們如何説教的,竟然哄得他們紛紛捨棄命。

而他更不懂的是這教主為何偏偏挑中了他與姚瀲。

男子手一揮,台下立刻安靜了下來,肅穆道:“安靜,此事無須異議。”沈玉藍見勢不妙,鞠了一躬推道:“額咳,教主大人,此等要事非同兒戲,我與弟弟才是新入教中,還是由輩分更高的人來擔當才最合適吧。”啓料那教主勾着薄笑道:“小兄弟既然是誠心投教,就應該做好了為河神冰夷獻身的準備,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辭,難不成本是不拿我們聖源教當會事?”而後便有一排白衣人圍住了沈玉藍和姚瀲,各自手上拿着刀劍,嚴陳以待。

沈玉瞧着這些白衣人,心想自己若是強行突破倒是可行,可就無法顧及姚瀲的安危了。

思慮在電光石火間,沈玉藍便考慮清楚了,一切皆以姚瀲的安全為第一。

就算自己與姚瀲被當做獻祭的祭品,可這羣人也得花時間安排準備,説不定還是個潛入聖源教內部查探的好機會。

男子的目光饒有興趣注視着沈玉藍,沈玉藍趕緊裝作識趣:“豈敢,只是事出突然我兄弟二人無德無才,何以被教主看上。”此話一出,便惹的台下眾怒道:“小崽子勿要多舌了,分明是貪生怕死!”

“教主,此人分明是自私,不願為教中出一份力,我等願意為教主分憂,當這獻身的第一人啊。”教主蹙了蹙眉,再次揮手讓眾人安靜下來,居高臨下的對着沈玉藍道:“現在想清楚沒?”沈玉藍拱手道:“能為教主分憂乃是無上榮光,我與我兄弟二人已經想清楚了,原意來當河神冰夷的祭品。”教主見他終於識得大體,便示意讓身後的那羣白衣人退了下去,轉而對教眾宣佈此次入教大會結束。

場地上的百姓們人去漸散,沈玉藍悄聲對姚瀲道:“殿下是臣的錯處,害得殿下卷下處於不安中。”姚瀲已經給自己的幾名暗衞打好手勢,讓他們在暗中跟着,面上是不在意搖搖頭道:“太傅何來錯處,不過是我自願來此的,不怪太傅,要怪也只能怪變化莫測,不知這聖源教教主為何要選上我們。”沈玉藍正要出聲作答,後又被一白衣人指着道:“你們兩個,嘰嘰歪歪的説什麼呢?能被教主看上是你們的福氣,一會兒便乖乖的跟着我們回到聖源教中,不要打什麼歪主意。”沈玉藍為忽悠此人,只得道:“我們兄弟二人對聖源教忠心耿耿,絕無反心。”見那白衣人走後又對姚瀲低聲道:“若是此次能打入聖源教教中,不動刀槍,解救那些還未被獻祭的少女,倒也不失為一個對策。”姚瀲驚訝道:“太傅心裏已經有對策了?”沈玉藍眨眨眼,狡黠道:“稱不上對策,不過是口舌之利,外加緩兵之計罷了。”因為沈玉藍和姚瀲是祭品,説是要被獻給河神,實也難逃一死,一路上白衣人雖不肯對他們放鬆警惕,但似乎也無心對他們隱瞞從青石山到,隱蔽聖源教的路線。

沈玉藍看似是低着頭乖乖跟着走,暗自卻將路線記住。

聖源教在離青石山十幾裏遠的一座不知名山的半山上,這一路崎嶇不説,路彎也是轉了不少,導致沈玉藍也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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