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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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識此人乃何人,還是跟着前面的文官一同鞠躬行禮,低下頭時卻見一雙白玉蟒鳳皂底靴駐足。

一個聲音在頭上響起道:“沈會元,現在已經是沈太傅,又見面了。”沈玉藍叫不出對方稱謂不敢起身只是將頭埋的更低了,一旁同行的文官好心低聲道:“沈太傅,這位是五王爺。”沈玉藍這才直起身子,見眼前男子角微揚,鳳眸狹長漆黑深邃有神,原來是那在酒樓上執扇的濁世偏偏佳公子。

覺得此人氣質高貴瀟灑,原來他便是五王爺姚乘風,於是拱手道:“下官見過五王爺。”姚乘風笑道:“沈太傅錦繡文章本王也拜讀過,理得而辭順,文章剪裁妙哉觀點清新。”

“五王爺過逾了。”姚乘鳳笑意更深道:“太傅謙遜,本王已仰慕沈太傅許久,過幾便是花萼節,不知太傅可否有空來府上一聚。”沈玉藍不知這五王爺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緣怎麼突然邀請自己去府上一聚。2只能行禮道:“王爺好意下官心領了,只是花萼節那下官還有事務要辦。”姚乘鳳卻把摺扇輕敲至沈玉藍手背上,話語裏摸不透陰晴道:“太傅講課辛苦,既然是節便應該放鬆休息才是,沈太傅若是不肯來,便是不肯賞臉了?”沈玉藍見他一再邀請,總不能初識拂了親王的面子,道:“下官,不敢。”姚乘鳳移開紙扇,略帶調笑語氣道:“本王很是期待與太傅一聚時,太傅去上早課吧,本王先告辭了。”説完便錯步離開了。

待那五王爺走後,身旁的那位熱心腸的文官輕聲道:“這五王爺風生冷不忌,沈太傅小心啊。”沈玉藍見這文官神認真,有些哭笑不得,心想這姚乘鳳倒是不至於對自己起這個心思。

又見文官額頭冒汗害怕的捂緊自己的身體,似乎生怕那姚乘鳳瞧上了自己一般,忍笑聲道:“多謝提醒。”他下課後剛回府下人便將一封邀請信遞給了他,沈玉藍拆開一看果然是那五王爺邀請信件。

他回了書房,把從藏書閣帶來的幾本兵法書籍拿給了秦疏,秦疏道謝:“辛苦太傅了。”

“藏書閣書允許朝中大臣借閲,不算得什麼辛苦事,倒是難為秦公子你悶在書房了。”秦疏道:“下官能得安生之所全託太傅的所助,這點小事不足掛齒。”沈玉藍下冠衣換上常服:“秦公子與那五王爺姚乘鳳可否相識?那在酒樓之上我見你與那姚乘鳳並肩站在一起。”秦疏思索片刻道:“我與那五王爺是舊時,從前與他還有翰林院大學士謝爭鳴同在國子監讀書,沈兄問他作甚?”沈玉藍道:“只是今遇上了罷。”又奇怪道:“咦,五王爺不應該是和同皇子們在尚文院讀書嗎?”秦疏略有驚訝道:“太傅久居深山,竟然連此事也不知嗎?”沈玉藍一臉誠懇道:“不知。”秦疏沉默片刻,猶豫着道:“我畢竟是五王爺的舊友,此等辛秘由我道出口,實在不妥。”沈玉藍本來對那姚乘鳳的舊事不興趣,卻聽秦疏這個説辭來了興趣:“是何辛秘?不瞞秦公子那姚乘鳳在花萼節邀請了我入他府中一聚,秦公子還是告知我的好,免得我在宴會上翻了他的忌諱在眾人面前出醜了。”第9章心墨沈玉藍把邀請信拿出給秦疏閲覽,秦疏整篇看完不把信函攥在手裏,而後望着沈玉藍不語。

沈玉藍覺得奇怪摸上自己的臉疑問道:“秦公子看着我作甚,難不成是提筆寫書時,臉上沾上墨汁了?”秦疏緩緩移開目光道:“太傅拒絕了吧。”沈玉藍瞧他緊蹙着眉目,眼神卻是閃躲,是從未見過的情態,一下生了逗之心道:“秦公子給我個拒邀的理由。”

“姚乘鳳他遊連花叢喜好美,太傅,太傅,唉。”秦疏説道最後竟然是化作一聲嘆息,沈玉藍憋着一口氣大笑起來,後怕下人們察覺出了動靜趕緊收斂道:“秦公子不會想説他看上我了吧。”秦疏心想暗指一個男人長得漂亮,那人定會覺得無比羞辱,秦疏不想讓沈玉藍覺得難堪,認為自己把他作女人看輕了,這才説不出口。

可沒想到這沈太傅倒是絲毫不覺反而笑起來了。

沈玉藍實在覺得有趣,秦疏方才的眼神,跟官道上那位熱心腸的文官眼神一模一樣,擔憂他人還憂慮自己慘遭五王爺荼毒。

笑過後道:“秦兄無須多想,我乃朝廷命官,他要如果有意還得掂量下此中身份。”秦疏猶豫片刻道:“怕是一場鴻門宴。”

“哈哈,難不成五王爺要把我生活剝了。”沈玉藍朗一笑,秦疏見他完全沒有提防的心思只得沉默。

“糧道街的夷字號裏紅棗糕真不錯,軟糯可口,表皮還撒上了乾果花生,我特意給秦公子帶來的,嚐嚐......”門外路過書房的一名下人,聽見從中傳來的朗笑聲,而後竊竊低語。

一開始他尚且摸不透這位新老爺的習慣,還以為讀書人都有誦朗讀的習慣。

可慢慢覺得這書房裏的動靜越發響亮,加上每老爺用膳都是雙倍,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這書房裏藏了人。

下人自覺不是傻子,可藏的是何人他卻猜不出來,這新老爺明面上是瞧着衣冠楚楚,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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