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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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一篇「桂蔻園」的天已大亮。

黃蓉開羅帳,兩條白修長的腿移至牀沿,玲瓏的玉足趿進繡鞋裏,起身下了牀。如雲的烏髮有些凌亂,她雙手攏至腦後搖了搖,藍的肚兜歪掛在雪白的脯,漏出一個白突的大子,她把回肚兜,然後理正肚兜繫緊細帶,拿起一件柔軟細膩的白裏衣穿上,裏衣的下襬蓋住了半個圓翹的大白股,遮住了前面腹下黑黝黝的陰。她又拿起一條白的紈褲,把修長的腴腿套進了褲管裏。紈褲柔軟貼身,長腴腿和大翹的曲線一覽無餘。

回頭看了一眼牀上睡的賈易,黃蓉不由微微一笑,嫋嫋婷婷走至外間來,玉手推開窗户、打開房門。

不一會兒,幾個婢女送來熱水、巾帕。黃蓉洗漱完畢,婢女們已擺好香噴噴的早飯。早飯很豐盛——兩碗珍珠白玉粥,兩碟開胃小菜,一碟烤得金黃的酥餅,一盤水晶蟹餃,一盤玲瓏蓮蓉包。

黃蓉在妝台前盤好髮髻,上玉簪珠花,整個人顯得美秀麗,明幹練。

「起牀了,易兒!」黃蓉俯身到牀上輕喊賈易。

賈易朦朧應了一聲,翻身又睡過去。

「該起了,易兒!」黃蓉湊近賈易的耳朵,温柔地又喚一聲。

「娘,讓我再睡一會兒!」甜美温柔的聲音並沒喚起賈易。

「不能睡了,起來!」黃蓉陡然嚴厲喝道,雙手卻伸進緞被裏去撓賈易的胳肢窩,嘴裏「撲哧」一聲「咯咯」嬌笑不已。

「啊...呀...呵呵呵...」賈易笑着滾來滾去。片刻過後他便開始還擊,伸手抓捏乾孃的部、抓捏腿間私處。

「啊...啊...咯咯咯...」黃蓉嬌笑着,一邊抵擋一邊撓賈易。

黃蓉不勝賈易的抓捏摳撓,笑着倒進牀裏,賈易摟抱着她在牀上翻滾、嬉戲!

最終,牀第之間安靜了下來。黃蓉直直地壓在賈易身上,賈易雙手摟着她的大翹。兩人深情對視着,又對親了兩個嘴,才雙雙落地下牀。

黃蓉替賈易穿衣、着鞋、梳頭、洗漱,有條不紊、駕輕就。既像慈愛的母親,又像賢惠的子。

用過早飯,洗漱完畢,正品茶時,婢女低頭來報,説漕幫少幫主來訪。

「秦昊?」黃蓉皺眉看着賈易:「他這幺來了?」

「來的好啊,我正要找他!」賈易道:「請他進來!」婢女應聲而去。

黃蓉見賈易不去花廳會面,而把秦昊叫來卧房,便起身入內室迴避。畢竟她穿着裏衣裏褲哪能見客,而且她也厭惡秦昊此人。

賈易卻拖住她坐下,道:「娘!不用跟他客氣,就這樣見他又何妨!」秦昊人未到聲先到:「兄弟,我看你來了!」話未落地,秦昊就大步踏進門來。

見黃蓉坐在賈易身邊,也不詫異,施禮一拜道:「小侄拜見姨娘!」黃蓉起身,扶起他道:「半年不見,長高了不少!」秦昊只覺幽香撲鼻,直入心肺,不免酥了半邊身子。眼角匆匆一瞟,第一次發覺兇巴巴的黃蓉居然如此美麗——修長高挑的身材,柔軟的白衣褲隱藏着豐、圓長腿,裏透着大體端莊,青裏透着成聰慧,那腦後盤得一絲不苟的髮髻和臉上正經嚴肅的神情,又使人望而生畏,不敢做半點非分之事。

只有賈易敢,秦昊對賈易的欽佩又多出一層!

賈易見秦昊在黃蓉面前紅臉低頭,心中暗叫不妙,遂起身來一推秦昊,嘴裏説道:「長那幺高幹什幺?」又一推説道:「長那幺高幹什幺?」繼續一推道:「光長個子長智慧沒有?」秦昊側身跌跌撞撞、呵呵傻笑!

黃蓉正道:「易兒!你再推,他就被推出去了!」賈易拖回秦昊,把他按在凳子上。

「找我有何事?來臨安做什幺?」賈易問道。

「隨我爹送幾船東西去户部。」秦昊喝了一口茶説道:「聽説兄弟從襄陽回來了,就來見一見。」

「都是給他們的?」賈易説道:「就沒我的?」

「有!有!」秦昊説着探手入懷,倏又抬頭望着黃蓉。

黃蓉放下茶杯,説道:「你們哥倆談吧!」説完起身步入帷幔裏間。

秦昊衝賈易無聲傻笑,雙手又在空中捧畫出一個葫蘆形狀,然後豎起大拇指。賈易明白其意,笑着在他頭上拍打了一巴掌,斥道:「膽子也長大了啊,給我老實點!」黃蓉坐到牀上,把賈易的衣服放在雙腿上慢慢摺疊,凝神豎耳偷聽外間的談話——秦昊:「看,如何?」賈易:「呵,這幺大?難得!」秦昊:「不錯吧?呵呵!」賈易:「總共有幾顆?」秦昊:「幾顆?就一顆!」賈易:「呀,好!好!」黃蓉不由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凝眉暗忖:「究竟什幺東西?兩個小傢伙神秘兮兮的!」片刻過後,聽得賈易説道——「你今年十八了,對今後有何打算?」黃蓉聽得忍俊不住,小傢伙不過十六,説話居然如此老態龍鍾。

秦昊:「我爹説了,再過幾年,讓我做漕幫幫主!」賈易:「呸!你那破幫主有什幺好當的?你就這點出息!」秦昊:「你敢小看我們漕幫?我們漕幫...」賈易:「我就小看了,你把我怎樣?」黃蓉整理着雙腿上的衣物,不由搖頭直笑。

賈易:「我爹説了,再過幾年,把整個淮河給我,那時我就是兩淮大將軍,你來我手下做先鋒,給你幾萬人馬,想殺誰就殺誰,殺完還給你立軍功,不比你那破幫主強?」秦昊:「真的?太好了!老子就喜歡殺人、欺負人,回去就跟我爹説,幫主我不當了。」黃蓉聽得一驚,思索過後又是一喜。如今兩淮大將軍趙廷年逾六旬,蒙古韃子久攻襄陽不下,如果改攻淮河,後果真是難料。賈丞相眼光如此了得,實乃大宋之幸。只是易兒太年幼,能否堪棟樑之任?自己應當對他再進行傾心教導,以免蹈趙括之覆轍。

此念一定,黃蓉就暫不打算離開賈易回襄陽。

晚上,秦昊父子宴請賈易,黃蓉死活要跟去。她擔心賈易被他們帶壞,再變回原來紈絝子弟的德行。

「如果要去,就帶上這個!」賈易拿出玉鳳威脅黃蓉。

黃蓉氣憤地一轉身,面對帷牆好一陣之後,説道:「帶上就帶上!」賈易聞言不由一怔,隨後大喜,笑着令黃蓉趴在牆上,翹高股,起羅裙,扒下褲子,把長的玉鳳慢慢入黃蓉的陰道里,最後抓住兩瓣雪白的大,又重重地拍了一巴掌,説道:「走吧!」秦昊父子把宴席設在徐娘的院。

「果然在這種骯髒污穢之所!」黃蓉不動聲地暗忖道。

喧鬧的大廳突然安靜了下來,所有女嫖客都看着黃蓉。黃蓉一襲箭袖勁裝,黃衣白褲,繫齊膝的黃羅裙,手握寶劍,身披白斗篷,英氣四溢,豔麗照人。

賈易吼道:「看什幺看?都滾一邊去!」徐娘了出來,對賈易嗔道:「小官人,吼我的客人做什幺?你怎幺把她帶這裏來了?」賈易説道:「怎幺就不能來?你要趕我還是趕我娘?」徐娘一揮手,説道:「不跟你説。」然後對黃蓉説道:「妹妹快回去,這不是你來的地方!」黃蓉笑道:「既然來了,就沒有回去的道理!」徐娘無奈地領着二人進入後院,又上了一間繡樓,秦昊父子聞聲已恭候在門口。

漕幫幫主秦邦彥,生得高大魁梧,豹眼虎口,一臉剛毅的短髭。他將黃蓉母子進席後,先拜賈易,然後抱拳對黃蓉説道:「老夫秦邦彥,久仰黃幫主芳諱,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秦幫主客氣!」黃蓉抱拳道:「秦幫主大名,黃蓉也是如雷貫耳!」秦邦彥哈哈一笑,提壺為黃蓉母子斟滿酒杯。

幾回酒敬畢,秦邦彥對賈易説道:「小太爺得黃女俠教導,已是如虎添翼,今聽犬子説要隨小太爺報效朝廷,可真有此事?」賈易放下筷子説道:「真有此事,老爹以為如何?」秦邦彥突然老淚縱橫,抹淚説道:「秦某得丞相大人器重多年,方有今時今,沒齒不敢忘,不才犬子又遇小太爺提攜,漕幫秦家不盡,願永世為丞相和小太爺的馬首是瞻!」黃蓉笑道:「秦幫主言重了!易兒後若真做了大將軍,少幫主鞍前馬後過的都是刀口舐血的子,你可想清楚了。」秦昊道:「這種子我喜歡,姨娘休要小看我!」

「小子休得無禮!」秦邦彥又對黃蓉説道:「大丈夫就該捨身成就一番事業,丐幫漕幫哪天不是刀口舐血?郭大俠如今不也在襄陽保家衞國,浴血奮戰嗎?」黃蓉淺笑無語,心知秦家父子跟隨賈易,不過是想升官發財,哪有説的那幺冠冕堂皇。

「今還有一位朋友,黃幫主定當認得!」秦邦彥説完,一個道士從外面走了進來。

「趙志敬!」黃蓉心中叫道。

趙志敬見過眾人,對黃蓉施禮道:「郭夫人別來無恙,貧道拜見!」黃蓉本不理會他,對秦邦彥説道:「秦幫主,你從哪裏請來的這個畜生?」誰也沒料到黃蓉會如此説話,都愕在當場。

「郭夫人對貧道有些誤會...」趙志敬尷尬地説道。

「趙志敬,你這個欺師滅祖的東西,還有臉來現世!」黃蓉嬌喝着拍案而起,身形不微微晃了一下,陰道里的玉鳳硌得她差點失態驚叫,她銀牙緊咬,化內窘為怒火,怒視着趙志敬。

秦邦彥懵懂地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不解地問黃蓉:「黃女俠,這到底是怎幺回事?」

「秦幫主,其實是我師弟尹志平勾結蒙古人,貧道已替全真教師尊清理門户,郭夫人誤會貧道了。」

「趙志敬,無恥之徒!」黃蓉已揮劍殺了出來,殺得趙志敬手忙腳亂。只聽黃蓉一邊進攻一邊説道:「想用尹道長的血來清洗你的污名,做夢!」賈易看着英姿颯颯的乾孃,心中暗,嘴角浮起笑。秦昊偷偷給他一本書,他拿過來藏入懷中。

趙志敬本就不是黃蓉的對手,但黃蓉下體裏着一碧玉陽具,每招每勢受其牽制,趙志敬憑藉這些空隙,堪堪躲過一回又一回。黃蓉又急又惱,自已若制服不了趙志敬,一世英名可就全毀了。銀牙又一咬,強忍陰道里的覺,狠狠攻出幾招。

趙志敬一聲慘叫,倒地滾入桌下。

秦邦彥連忙攔住黃蓉,説道:「黃女俠,請住手!他是老夫請來的客人,請給老夫三分薄面!」黃蓉收劍入鞘,冷哼一聲,不由分説地拖了賈易離去。

回到「桂蔻園」,黃蓉依然怒不可遏,拿了戒尺直往賈易股上招呼,嘴裏訓斥道:「秦邦彥倒也罷了,那趙志敬是什幺東西,你跟他混多久了?他那種人,遲早會害死你!」賈易從來沒見過黃蓉發這幺大的火,一時不敢硬碰,老老實實蹲着馬步,讓乾孃股。

黃蓉打完,又嚴厲地罰賈易抄寫《孫子兵法》。賈易股開花,不敢落座,蹲着馬步直抄寫到子時。

婢女們都糊塗了,這個女人真厲害,她到底是小太爺的侍妾還是義母?真沒法分辨!

但賈易豈是善輩,好戲在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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