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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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參加別的極限實驗項目，實驗動物的命運本就如此，又何必費醫療資源。

失楚門看着我身下，神凝重，微微皺起了眉。

我拼命地想用力，想讓那裏收緊，想憑自己的力量讓場景不那麼難堪。

沒有用，即使我努力到渾身都在顫抖，還是一滴一滴地落下來。一個殘次品，連自己的都管不住，我彷彿聽見他在冷笑。

我的尊嚴淌到地板上，滲透到地縫裏，永遠地留在了那裏，被踐踏，被擦拭，被打蠟刨光，最後就算光潔如新，我依然知道，它永遠在那裏。

我抬頭看見楚門，他正神凝重地看着我。身下，他那件昂貴的大衣，被我髒了，還有他的沙發，他的地板，我這輩子都賠不起。

“對......對不起，我......髒了.....”我撿起剛才的那塊抹布，急忙爬過去把地板擦乾淨，可那件大衣，再擦只能更髒。我最後只能用抹布把自己被浸透的地方，使勁擦了又擦。

這裏唯一跟這抹布相匹配的東西，就是我自己。

我正努力地清理，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抬起頭，楚門還是神凝重。

“不要這樣。”我茫然地抬頭，他忽地一把抱住我，小聲地不知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對我説:“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他這個人那麼高傲，很少説對不起的。我記得上次聽到他説對不起還是在期末考試那天。

那整整一個學期，楚門都在送我上學放學，不過是遠遠地跟在我身後。公司肯定知道這件事，可我卻因為王短短和劉超超他們，不敢再跟楚門説一句話。

後來我的腿傷漸漸好了，能正常走路之後，楚門就很少來了。

終於考試完了，同學們都四散而走。我見楚門還在收拾書包，便走過去。

“那次的醫藥費，還......還給你......”因為下個學期我們就要分開上課了，基本沒有機會再遇見楚門，所以我把攢了一個學期的錢帶在身上，一起還給楚門。

他愣住了。過了幾分鐘，他突然生氣地跟我説:“要徹底跟我絕是嗎？”這時大部分同學都已經走了，聽到出門的話，他的死黨王短短他們湊過來，有點不懷好意地看着我。

楚門向他們揮揮手:“你們都先回去，我跟他單獨談談。”王短短甚至噓了幾下口哨，他們幾個都知道我要説什麼，也都喜聞樂見楚門徹底跟我絕，不要跟我這樣的殘次品有半點瓜葛。

後來教室裏只剩了我們兩個人。

“真的要絕？”楚門目光再次向我，他平常絕對不會這麼説話。

“我......我跟你從來就不是一路人。我這種人走的路，你連腳都伸不進去。”我低着頭説，接着伸手把錢向他一遞。

“你是哪種人？”楚門更生氣了。

“窮人，怪胎，劣等人。我沒有你那麼好的基因，我全身上下都是缺陷，我註定不可能像你一樣。”我仍是低聲説，不過這樣，語氣堅決了一點。

楚門沒説話，突然把我推到牆上，他個子比我高半個頭，一下子讓我到濃重的壓迫。他那時的眉眼睛跟現在一樣耀眼。

“你.....你幹什......”我話還沒説話，嘴便被堵住了。

楚門在親我。

他直接用手環住我的脖子，緊緊箍住我沒有鬆開，後來情不自地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裏。他吻的很認真，也沒在意我是否願意，只是深情忘我地吻着。

我被他堵的透不過氣來，可身體被緊緊摟住完全不能動彈。這樣過去了大約五分鐘，我又覺到......

他忽然停住了，嘴跟我分開，也同樣驚訝地看着我。

我竟然也有反應了。

看着他微微泛紅的臉，我掙扎着想離開。他眼神卻突然似着了火，把我翻轉過來壓在講台上。

“楚門......楚門......”我心裏慌亂如麻。

不能描寫的部分。

我眼前是黑板上監考老師寫的考試結束倒計時:距離考試結束還有15分鐘。是啊，還有15分鐘，一切就都結束了。

我就這麼想着想着，楚門低低地喊了一聲:“小缺......”聲音裏有着無盡的失落與傷，可能是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這世上，沒有人真心對他，我心想。那麼我便為他忍受這些，又如何？

不能描述的部分。

我竟然有種完全融化的覺。

為他化為無骨，為他散作雲煙，為他成為這世間最柔軟的存在，為他包容所有的尖鋭無禮，為他分擔所有的失落孤單。

可惜，現在想想，我沒有做到。

他不停地低低喊着我的名字:“小缺......小缺......”我從背後握住他的手，用力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