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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浩同自己一樣的驚訝,他也無法想象那那個狂野的女人竟然是自己導師的學生,導師頗為看重的一位學姐。

故事就是這樣繼續的,導師將這兩個自己最得意的弟子相互介紹認識,並委託隋妍幫助陳浩做一次關於企業經營的社會調查。

「原來你叫陳浩。」

「原來你就是隋妍。」兩人正是的往就從這兩句頗有意味的對話拉開了帷幕。

社會調查很快就結束了,在結束的當天陳浩請隋妍吃了一頓飯,地點就在東直門的大排檔。

陳浩告送隋妍這處大排檔是自己第一次在北京打工的地方,大排檔的老闆和老闆娘對陳浩很熱情,在隋妍面前大誇陳浩是個好男孩,顯然他們把隋妍當成了陳浩的女朋友,而隋妍和陳浩都很默契的默認了。

那晚他們喝了很多酒,陳浩也講述了自己前二十年的人生經歷。在陳浩的講述中隋妍知道,陳浩是川北農村走出來的全國重點大學生。這個身份曾經讓陳浩無比的自豪,但是家境的貧窮讓陳浩在北京很快的就陷入了困境,母親身患重病全家本無力支撐陳浩的大學費用,沒辦法陳浩只能邊打工邊學習。然而當陳浩接到父親母親因病重繼續一大筆醫療費的時候,這個堅強的男孩終於在重壓之下垮了來。

身困絕境的他遇到了一個男人,一個在香草街做香草的男人。陳浩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在這個男人的介紹下做了香草,並與香草街最有權勢的阿爸簽訂了一個賣身契,借來了他母親的救命錢。

這個用男孩子貞潔換來的救命錢並沒有救得了病入膏肓的母親,反而讓一個清純大學生淪為人盡可夫的香草。

陳浩再同隋妍講述自己的經歷的時候並沒有掉一滴眼淚,隋妍知道陳浩已經是一個哭幹了眼淚的男孩,一個被現實殘酷摧殘的男人。

一個星期後隋妍第一次通過非正當途徑獲取了一大筆好處費,當這多的足夠隋妍辛苦一年的錢放在隋妍面前的時候,隋妍僅僅用了幾分鐘就將他全部花光。

隋妍把錢全部花在了香草街一個叫陳浩的香草身上,這麼一大筆錢換來的是陳浩自由,一個做為男人尊嚴的自由。

從那天起東直門那個攤位前便經常出現一對男女,這對男女便是陳浩和隋妍。

————————————————————————————————————————————————————————————————————————————自己的老婆在外面有了男人,有了一個維持十五年關係的男人,一個自己見過很多次的男人。

柳毅覺得自己知道這些的時候應該是歇斯底里的憤怒,因為只有這樣才符合一個男人對自己不忠的女人應該有的情緒,但柳毅卻很平靜平靜的連自己都詫異。

柳毅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平靜,難道自己一直都知道這些只是內心中不願意承認嗎?柳毅無法解釋自己現在的心情,他只想儘快的見到這個男人,想當面問問他為什麼會甘願了自己的子而付出自己的青年華。

他也想和這個男人聊聊,看看他到底有什麼魅力能讓自己的子對他十多年來一直不離不棄。

柳毅見過陳浩很多次,但柳毅從來沒有真正的注意過這個男人,在柳毅的眼裏他只不過是自己子身邊的一個助手,一個跟了自己子長達十一年的助手而已。

這些年尤其是自小凡出生之後,柳毅逐漸與這個社會產生一種若即落離的關係,他並不願意接觸這個女權當道的社會,當然他也不願意注意子統治達十年的公司。

所以柳毅從來沒有注意過這個男人,眼前這個與他分享子長達十五年的男人。今天是柳毅在認識陳浩十多年後第一次仔細的看着這個男人。眼前這個男人雖然已經三十五歲,但歲月的痕跡在他身上並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面容依然秀麗清純,身材依然曼妙多姿,舉手投足之中透着含蓄與温婉。

然而讓柳毅意想不到的是,這個看似温柔寧靜的女人在自己情問題上卻寸步不讓,雙方看似平靜的表面下進行了一場並不見血的鋒,柳毅承認自己並沒有敗下陣來,但也沒能讓對方繳械投降。

當倆人從崑崙飯店出來的時候,陳浩並沒有同柳毅告別,而是對柳毅説了一句:「柳哥我們還能再喝一杯嗎?」這是他的挑戰嗎?柳毅不知道,但柳毅卻同意了。陳浩帶柳毅去的地方並不是酒吧,也不是某家高檔的俱樂部,而是北京老百姓最樂意去的地方大排檔。

柳毅承認他年輕的時候很樂意去這種地方消遣,和自己的同學、同事到這裏點幾串烤串,要幾扎啤酒大家談人生、談理想、談女人在夜下盡情放縱自己的情

但現在的柳毅已經有至少十年沒有去過大排檔了,甚至連看都沒有在看過這種地方,他的生活早已同市井告別了。

今天柳毅在陳浩的引領下再一次來到了這個讓他既悉又陌生的地方,那是一個帶着小門市的大排檔。

桌子上還有着前一桌客人留下的油漬,椅子上還有着斑斑黑漬。穿着一身名牌時裝的他對這些好像習以為常,他毫無顧忌的便坐在了那在柳毅眼裏髒的有些難以忍受的椅子上,手放在滿是油污的桌子上大聲喊道:「老闆來兩紮啤酒,三十個烤串、一盤海沙、兩個生烤雞爪外加兩串生烤雞頭,這些都不要放辣的。」陳浩喊完這些抬頭見我仍舊沒有坐下,便笑着説:「柳哥是不是怕髒,我讓老闆給你找個墊子墊上吧。」柳笑了笑説道:「你這麼漂亮的男人都不怕,我怕什麼?」説着柳毅一股坐在了椅子上。

柳毅他們來的時間是大排檔生意最多的時候,所以小門市屋裏屋外的客人很多,但上菜的速度卻超過了柳毅的想象,很快老闆像變魔術般將陳浩點的菜一一上全。

陳浩應該是這裏的常客,老闆上菜的時候和陳浩親熱的打着招呼,老闆娘還特意的跑過來和我們敬酒。

陳浩在這裏一掃在崑崙飯店裏的拘謹,顯得是那麼熱情和奔放,柳毅覺得現在的他應該是真實的他。

當菜上全的時候,陳浩自己端來了一碟辣椒末放在了眼前,然後將羊串一塊一塊的揪下,放入辣椒末中沾了一下才吃入嘴中。

柳毅有些詫異的看着陳浩的舉動説道:「你愛吃的辣的?」陳浩笑着説道:「我是四川人,四川人怎麼能不愛吃辣的。」柳毅有些察覺的説道:「你知道我不愛吃辣的?」陳浩邊遞給我羊串便説道:「我知道你不愛吃辣的,還知道你喜歡吃雞頭。」説着將那兩串烤好的雞頭放在了我的盤中。

柳毅咬了一口盤中的雞頭,很、很香是我喜歡的口味。「我以前總吃的雞頭是不是都是這位師傅考出來的。」柳毅嘴上問着陳浩,心裏卻已經猜到陳浩此行的目的。

陳浩回答道:「這家烤雞頭的味道在北京城找不到第二家。」柳毅笑着舉起杯説道:「讓我們為這位烤雞頭的師傅乾一杯,謝謝他這麼多年讓我吃到如此好吃的雞頭。」陳浩舉起杯説道:「老闆娘要是知道有你這麼高貴漂亮的粉絲,一定會幸福死的。」柳毅有些誇張的站了起來舉起手中的酒杯對着那位只穿着罩奮戰在烤箱的前老闆喊道:「老闆娘謝謝你烤的雞頭,我敬你一杯酒。」憨厚的老闆娘顯然被我的熱情搞的有些不好意思,紅着臉對我出憨厚的笑容。而老闆則向我白了一眼,向他老婆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和陳浩都一仰脖幹了手中的啤酒,大吃大喝起來。當我們幹掉了手中第五杯扎啤的時候,我有些醉意的問道:「你第一次請隋妍吃飯是不是也是在這裏。」陳浩沒有回答我的題而是向我問道:「這麼多年他每次給你帶回雞頭的時候,你從來沒問過這是從哪烤的嗎?

我苦笑着搖了搖頭説道:」這就是我的悲哀,這些年我早已習慣了她給我的安排,她對我做的事我從來沒問過為什麼?你説我是不是一個很傻的男人?「陳浩同樣也帶着苦澀的笑容説道:」我們都是傻男人,這些年我也想過要離開她,但是每當我下定決心之後,沒多久又不知不覺的回到了她的身邊。「我接着又問道:」隋妍是不是經常對你説他愛你,隋妍已經有很多年沒説過她愛我了。「陳浩端起第六杯扎啤説道:」她是經常和我説她愛我,但她卻從來沒打算為了愛我而拋棄你。你是她的依靠而我則是她的玩偶。柳哥你知道嗎,她每次和你吵架從家裏出來的時候,都會找我去上牀,雖然她從來不説,但我知道她在這個時候拿我發。「我聽完陳浩這麼骨的話後並沒有生氣,而是神秘的小聲對陳浩説道:」隋妍每次和我吵完架,在外面呆上一段時間回來都會上我。「陳浩聽完噗嗤的笑道:」柳哥看來咱倆都是他的發對象,什麼時候她也能變成咱倆的發對象。「柳毅聽完竟然有些失態的趴在陳浩耳邊説道:」這有什麼難的,今天晚上咱倆就找她發。「陳浩同樣也趴在我的耳邊説道:」聽説老闆娘烤羊鞭也是北京一絕。「我大聲的對老闆娘説道:」老闆娘給我們來兩個壯陽的羊鞭,兩個都放辣的越辣越好。「老闆娘呆了,老闆臉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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