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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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罪拳頭髮癢,剛要打人,就瞥見副駕駛座靠背上被血染紅了一片...都説字頭上一把刀,清明剛才的舉動,完全是證明了,即使他頭上豎着九把刀,絲毫也不影響,該騷還得騷。

刑罪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坦白來説,他現在已經沒辦法分辨清明這到底是在玩哪一齣。無論清明的出發點為何,他萬萬都沒想到,平時説個話都要看自己臉,膽子竟然如此大,耍氓直接耍到了他嘴上。

刑罪腹誹:果然是我小看你了!

方才的快就好比是|愛後的高一般,來的快褪的更快。雜亂如麻的思緒在此時車廂內詭異安靜的氣氛中慢慢恢復冷靜,一旦將衝動付諸行動,剩下的就是事後的後悔莫及。冷靜之後,清明卻笑了,可笑容裏已經沒了温度。

“師兄會覺得噁心嗎?”刑罪睨着他,臉鐵青,將清明此時臉上的神情全數放入眼中。他的眼神彷彿是一把開了封的利刃,一點一點慢慢割開清明的皮囊,接着是骨,再深處便是靈魂。

清明滿不在乎道:“師兄,這可是我的初吻,就這麼毫不保留的獻給您了。”刑罪依舊不開口,只是斜睨着他。

“親都親了,要不你親回來?”刑罪驀然開口,冷冷問:“你究竟想幹嘛”清明斂起笑意轉過頭,上刑罪的視線,沉聲道:“我做的還不夠明顯麼?我想跟師兄談戀愛,有問題嗎?要是你不喜歡我,沒關係,我可以追你,直到你接受我為止。如果你覺得噁心,沒關係,我可以用我的魅力去化你。我説過,我是認真的,我清明活了二十幾年,第一次想把心空出一半甚至更多...留給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師兄...”一時之間,刑罪找不出什麼話來回應這份突如其來的告白。清明方才説的那些話,一句一字砸在他心裏,他的眼神像是從岩漿裏撈上來的,炙熱的有些灼人。此時此刻,刑罪才突然發現,雖然相處了幾個月,但其實他一點也不瞭解眼前這個男人。

刑罪重新啓動車子,一路上,沉不語,直到車在醫院門口停下。他才淡然開口:“下車”清明立刻下了車,靠在車門邊攏了攏大衣領口,問:“你不陪我一起進去?”頓了幾秒,有試探問:“生氣了?”

“我先回局裏處理事情,等會看完醫生不用來局裏,給你半天假回去休息。”就在清明以為刑罪想要倉皇而逃,車窗又緩緩放下,刑罪一如既往的淡漠:“晚上回家,我們談談。”清明看着車絕塵而去,直到消失在視線之中,他嘴角驀然揚起。

此時此刻,他深刻受到中國文化之博大深,這個時候,摳字眼反而成了一劑上好的良藥,緩解了方才在車內的巨尷尬。刑罪最後丟下的那句話,短短八個字,用的是“回家”而不是“回去”那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刑罪內心已經接納了他?將他當成自己人?四捨五入就是,將他當成自己家人?可能這點連刑罪自己都不知道。

————————————————————而另一頭,調查工作和預期的結果背道而馳。

會議室內...

謝潯道:“今天抓回來的這夥人中有個叫‘鄒遠山’是海鮮冷凍加工廠的法人,三年前,他租下這片廠區,明着是做海鮮生意,但從今年開始,暗地裏開始做起了倒賣人體器官的生意。但是頭兒...他並不是直接賣家。據‘鄒遠山’所説,貨都是從另一個老闆那裏買的,他再加價賣給需要的客人。他聽中間人説,這個老闆專門賣人體器官,只賣給像他們這種‘中間商’不賣給直接買家。至於這一點的原因,他也不清楚。

“方來道:“另外,我們搜遍了整個廠區,都沒找到那三個受害者的dna,這個海鮮加工廠可能並不是我們正在追查的倒賣器官組織的老窩,換句話説,並不是真正的幕後組織。

“刑罪道:“罪犯組織將器官賣給中間商,這些中間商或許就是代理,這樣做可以避免過多暴組織信息的機會。如果和買家直接做生意,必定要暴組織很多信息,很容易被警方盯上。但是如果是和‘中間商’這種類似代理的合作伙伴直接合作,那就不必透過多信息。我猜測這個幕後組織和‘中間商’們是隻通過手機聯繫。”謝潯道:“頭兒,你猜的沒錯。據鄒遠山的口供,他稱跟這個老闆合作的時間並不算長,是今年年初開始的,加上這次被我們截下的那顆腎,總共從他那裏拿了六次貨。那老闆是他通過中間人介紹結識的,他們每次合作只通過電話,也就是説這個鄒遠山也沒見過這個幕後組織的老闆。”崔景峯道:“我們將現場帶回來的腎送去了法醫部,檢驗報告已經出來了,證實這顆腎臟不屬於前兩起案子中的受害人所有。”謝潯搔了搔下巴:“這麼説,還有第四名受害人...”説着話的是,會議室內很安靜,謝潯不由自主的將視線投向會議桌最前方,刑罪坐的位置。刑罪頭枕在靠椅椅背上,閉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方來更願意往最壞處想,他直言不諱:“也許受害人比想象的還要多”刑罪睜開眼:“清明提到的那個紅,找到沒?”崔景峯道:“我去了碼頭黑市,並沒找到紅,去了他租住的出租屋,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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