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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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大的包廂裏,曲楓年此時正坐在餐桌的對面沙發上,背後窗簾大敞,正對着謝晚松進門的方向。男人英俊硬朗的五官攜着幾絲痞氣,相貌氣質與幾年前大相徑庭,若非是這張悉的臉,謝晚松甚至完全不能夠將他與曾經那個低聲下氣的落魄公子哥兒聯想在一起。

房間裏兩位金髮美女正一左一右靠在曲楓年身側,替他續酒點煙,濃烈的omega信息素的氣息混雜着刺鼻的香水味,開門的那一刻便撲面而來,嚴重刺着謝晚松的神經。

曲楓年饒有趣味地看了他一會兒,並沒有站起來接的意思,目光從上打量到下:“謝三少爺,別來無恙啊。”謝晚松對於他臉上那抹譏諷神全當不見,只是點點頭:“曲公子。”

“哎。”曲楓年把玩着身旁女人的髮絲,似笑非笑地打斷他,“現在怎麼也得叫上一句曲董事了吧?”謝晚松咬了咬牙:“曲董事。”曲楓年似乎樂於看他這副忍氣聲的模樣,直到看高興了,這才終於抬起一隻胳膊,對他一笑:“坐吧,謝少。真是不好意思,大老遠讓你跑來一趟,這次找我有什麼事?”謝晚松再他對面入座,抿了抿,道:“之前跟謝氏股份的買賣,能不能取消?”他説這話到底也有些力氣不足,厲內荏,曲楓年就似是未聽見他講話,反而是同身旁女人嘻嘻笑笑,甚至當場扯進懷裏,低頭一個火辣辣的熱吻。

他這番行為分明就是沒把謝晚鬆放在眼裏。

謝晚松冷冷地看着他,語氣生硬:“你買入多少,我如數奉還。”曲楓年的興致終於暫且從美女身上移開,他一時間就如同聽見多好笑的笑話,看着謝晚松忍不住笑了起來:“三少,您這説的什麼話。轉讓合同上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現在要反悔不太妥當了吧。”謝晚松深了口氣:“恆瑞現在產業橫跨中法,我們謝氏這種小集團也能入了你的眼?”曲楓年目光落下來,神情帶着戲謔,道:“是啊,這種破東西,確實入不了眼。”曲楓年説完這話,又看着他微微一笑:“但是好玩啊,謝氏能捏在我手裏,再好玩不過了。”侮辱完他,竟還要將他們謝家踩在腳底玩一玩才肯罷休。

謝晚松眼底隱隱湧上憤然,可再大的火氣都被迫要壓制住,似乎下一秒就要起身走人。

“不過我想了想。”曲楓年突然話鋒一轉,“你要我幫你也不是不行。”他打了個手勢,一旁等候許久的服務生立刻眼疾手快地捧着酒上來,為謝晚松倒了半杯。

孕期間不易飲酒,謝晚松蹙眉抬手,才剛説了一個“不”字,曲楓年卻突然低喝了一聲:“給他倒!”他這一聲狠戾十足,服務生嚇得一個哆嗦,酒險些倒在外頭,就連曲楓年懷裏柔弱無骨的女郎都嚇了一跳,不着痕跡地打了個顫,仰頭看了看這個脾氣莫名的男人。

曲楓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羈地一勾角:“你明白怎麼做,就像……”他話音才落,謝晚松似乎想起了什麼,面煞白。

他在原地僵坐許久,膛劇烈起伏,毅然決然地端起了那杯酒,向着曲楓年身邊走去。

謝晚松臉慘白,渾身發冷,抑制不住地顫抖。

他想起當初的曲楓年,就像如今這般,丟棄掉所有自尊,舉着酒杯噗通跪在自己身下,撕心裂肺地懇求:“我曲楓年就是下輩子給謝家做牛做馬,謝公子大恩大德銘記於心,求你……”包廂外壁是玻璃,隨便一人路過,便可看見他現在的醜態。

曲楓年就是想讓他試試,當年拋棄所有的那一跪,折斷傲骨,究竟是個什麼滋味。

他要跪,便是跪給曲楓年,跪給女,跪得什麼都不剩。

曲楓年當真是狠心絕情,可曾經的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

謝晚松真恨不得一杯酒潑曲楓年滿身,可他卻無法這樣做,這一瞬間外界的一切都再也看不見聽不着,身體平衡漸失,就在膝蓋即將要碰觸到地板的那一刻,一雙胳膊突然從他腋下穿過,穩穩當當託了他個滿懷。

一雙手將謝晚鬆手中的酒杯拿走,清冷低沉的男聲自背後傳來:“他不能喝酒,我替他喝。”曲楓年看着這個不請自來的男人,神情微微一變,很快又恢復了笑意:“edewin,真令我震驚。”江蹠面容看不出喜怒,不冷不熱地對他一舉杯子,仰頭一飲而盡。

他看着懷裏神情怔然的男人,抓住胳膊,頭也不回地往外走:“你跟我出來一下。”謝晚松來不及掙,跌跌撞撞地被他一路扯出去,直到到了空無一人的地方,江蹠這才放開了手。

“你怎麼在這?”謝晚松明顯看到了對方眼底呼之出的憤怒與不可置信,“我們約定好的,謝晚松。”記憶裏江蹠已經很久沒有對他直呼其名,自對方恢復記憶以來,總是生疏客套地喚他“三公子”

“謝少”,直呼名姓倒更像是上一輩子的事情了。

謝晚松眉宇,將失態掩去:“我回頭再跟你解釋,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沒空跟你蠻纏。”他這套説辭毫無説服力,江蹠紋絲不動。

“你這裏人也不少,讓人看到你放着未婚不管,跟別的omega再此拉扯不清不太好吧。”一談到柳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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