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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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
“美國的項目負責人來了,應付費了點時間。”江蹠這樣講着,一把攬起謝晚松的,把他抱入懷裏,“乖,外面涼,進屋睡。”謝晚松從善如
地勾住江蹠的脖頸,任由他把自己抱起來,嘴角一撇:“你真討厭。”江蹠已經對他這樣半夢半醒時帶着起牀氣的撒嬌
到習以為常,聞言在他額頭親了一下:“怎麼討厭了?”謝晚松嘆了口氣,埋頭上他的頸間,輕嘆道:“我好想你。”這幾
江蹠忙的不行,一般謝晚松前腳睡下了他後腳才回家,一來二往間見不到幾次人。
omega滾燙的吐息噴灑在頸側,謝晚松睡意未消,聲音和身體都軟的厲害,江蹠在酒和信息素雙重的刺
下很快就起了反應。
江蹠喉頭一動,注意到謝晚松清雋的眉眼間攜着疲態,想着今晚不是時候,硬是將眼中慾火給壓了下去,他掐了一把謝晚松的,沉聲道:“別鬧。”謝晚松卻對他緊繃的肌
和神經渾然不覺,他湊過去用力咬了江蹠一口,再對方吃痛的
氣聲下轉化為細細的輕
,偶爾用軟舌
一下。
江蹠的身體緊繃的更厲害了。
謝晚松似乎很喜歡看江蹠被撥的反應,他窩在江蹠懷裏低低地笑出聲,拉過他的下巴,似乎是要吻他,嘴
卻不着痕跡的避過江蹠的
,貼着面頰一路遊走,最終到達了耳側,含着濕熱的吐息道:“寶貝兒,你真辣。”眼看着終於走到了卧室,江蹠嘴
抿成一條僵硬的線,冷峻的面容不動分毫,可惜眼神卻出賣了他波瀾壯闊的內心。
他乾脆利落地把謝晚松扔在牀上,反手鬆開領結,徑直上前壓住了他。
謝晚松這一次沒再避開江蹠吻過來的,他用力勾住他的脖頸,來了一個銷魂蝕骨的法式深吻,手還不消停,硬是把身上人
的起了一溜串兒的火。
江蹠掐住謝晚松耍氓的手,自己以身作則——乾脆將
氓進行到底。
才剛剛進行到一半,聽着謝晚松驟然拔高的息呻
,江蹠才想起來:“皮皮鬧鬧睡了嗎?”謝晚松臉上浮現出一絲興頭被人打斷的愠意,可惜臉上浮紅一片,不怎麼駭人:“送我姐去看兩天,咱們都多久沒有私人生活了?”那兩個小傢伙黏人的本事令人髮指,扯着謝晚松一整天都不消停,雖然招式不同,但都與他們這位面龐冷漠的爸爸小巫見大巫。
江蹠大概琢磨透了他的小心思,從喉間滾出一絲輕笑,抬頭吻上謝晚松的,手也順着謝晚松的衣襬滑進去。
兩個人同一個屋檐下小別勝新婚,竟然直直了大半夜,到最後謝晚松體力不支睡過去,只能由江蹠抱着他去洗手間清洗。
看着心上人安穩的睡顏,他只覺得心間兒上酸痠麻麻的喜悦。
第二江蹠還在
睡,就被謝晚松硬生生地從牀上扯起來。
對方穿了一件短風衣,完全沒有大戰一百回合後的虛弱,相反,力充沛,眉目間飛揚着喜意。
“別睡了別睡了。”謝晚松道,“快起牀換衣服!”江蹠早已習慣他這跳的處事模式,聞言便翻牀坐起:“去哪裏?”謝晚松笑嘻嘻:“遊樂場。”江蹠:“……”他花了二十分鐘刷牙洗漱
頭髮,才驟然搞清楚謝晚松嘴巴里説的“遊樂場”三個字。
他懷着忐忑的心跟謝晚松出門,直到看見了高高**天空的跳樓機和過山車軌道,江蹠的忐忑不安瞬間便為了現實。
他看向謝晚松:“這就是你指的私生活?”
“遊樂場怎麼了。”謝晚松大言不慚道,“我小時候最大的夢想就是來一次遊樂場呢!”他的母親沒有幫他將夢想實現,第一個將他這幼稚的夢想實現的竟然是江蹠。
今天週六,即便是天氣漸涼,遊樂場裏依然人滿為患。
他二人生的一副好皮相,身材高挑出眾,走到哪裏都是一條靚麗的風景線。
謝晚松指着那高聳入雲的跳樓機,語氣興奮:“我想坐那個!”江蹠:“……”原本他想着如何委婉地跟謝晚松表示自己恐高,但是看着對方一臉振奮的表情,最終握了握謝晚松的手,將話語又回了腹中。
若是能讓謝晚松高興,天大的難事他都願意闖一闖。
兩人先後玩過了跳樓機,過山車,空中摩托的等一系列刺項目,直到江蹠的臉
已經隱隱泛青,謝晚松才終於勉為其難地消停下來。
謝晚松走進了禮物中心,隨手將一個掛在牆上的貓耳髮卡拿下來,戴在頭上問:“好看嗎?”謝晚松生了一雙標準的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挑,笑起來的時候誘人,好像同這樣可愛的東西並不合襯,可那貓耳此刻卻被他戴得野
十足。
果不其然,有幾個男人已經有意無意地向謝晚松看過來,江蹠注意到那些人偷偷摸摸地注視,上前一步,結結實實地把謝晚松擋了個嚴實。
謝晚松眉頭微蹙,不知他是何用意:“寶貝,你這樣我看不見鏡子。”江蹠伸手為他正了正髮卡,神情自然道:“我來幫你看就可以了。”沒了他又稍稍抬高聲音,補充一句:“反正買回去總要戴着給我看的。”明明是毫無波瀾的一句話,江蹠神態冷靜,可聽在外人耳朵裏卻是説不出的曖昧。
謝晚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