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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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我這玉佩那可是的和田玉,您看看這澤,這通透度……”
“就一破石頭你也好意思要這麼高?”謝晚松翻來覆去看了又看:“那邊兒的姐姐只賣一半的價,半價賣不賣,要賣我這就掏錢了啊!”
“哎喲她家哪能跟我家的品質比啊!”謝晚松聞言也不墨跡,轉身就要走。
小販見此,趕忙扯住他,愁眉苦臉道:“且慢且慢,一半是吧,行行,給你!”現在又不是什麼旅遊旺季,這些人掙錢不易,能賣一個半價總比賣不出去要強。.那小販一邊掏着包給謝晚松找錢,一邊碎碎念道:“我也就看您長的俊,一般人我哪給這個價啊……”謝晚松收好錢,心滿意足地把玉佩拿過來,笑嘻嘻道:“好嘞,謝謝了。”江蹠剛剛一路看着他厚着臉皮討價還價,一看就是習以為常的老手,又見他此時捧着塊破石頭喜笑顏開的模樣,竟然一時有種不真實的
覺。
“我在很小的時候我媽給了我這麼一塊玉,説是我爸留給我了,我寶貝似的護着它。結果上小學的時候被人偷走了,為此我還哭了很久。”謝晚松摩擦着那塊玉佩,眼底有些嘲:“後來我才發現,我的父親是不屑於帶這種檔次的玉的。”江蹠餘光看着他,男人面上沒什麼表情,鴨舌帽下翹出幾絲黑軟的髮絲,帽檐壓的極低,髮絲微微遮蓋住了眉眼。
江蹠心知不是什麼好的話題,也不知該怎樣回他,半天才説了一句:“是嗎。”謝晚松拿着這塊玉佩把玩了半天就膩了,隨手拋在江蹠懷裏,笑道:“寶貝,送你了。”江蹠對他這股三分鐘熱度表示無奈,接過來看了看,是一塊雕刻的觀音像,表面上還被謝晚松捂的熱乎乎的。
“喜歡嗎?”謝晚松彎着眼看他,“這可是本少爺送你的第一個禮物。”江蹠沒有表示喜不喜歡,只是也摩挲了一會兒,就慢慢的放進了口袋裏。
又過了大概五六分鐘,林風終於開車駛入了文勝湖景區裏面。
只見周圍全是連綿的高山,因為入秋的緣故山上的森林有些已經黃了葉子,從上往下看形成了青綠與橙黃的漸變,在陽光下美不勝收。
山巒圍繞着中間一片湖泊,這片小城鎮沒有工業污染,湖水碧綠澄澈,湖邊上坐了不知坐着本地人還是來這裏度假的乘客,正支着魚竿垂釣。
黑賓利停靠在一個仿古建築的飯店門前,門口的侍衞很有眼力勁地來給他們開車門。
謝天勇定的是三樓的房間,謝晚松跟江蹠坐電梯到二樓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扯着江蹠迅速走到了無人的拐角處。
“江蹠,過來。”謝晚松一邊説着一邊低下頭,開發絲,
出纖細白皙的後頸:“咬我一口。”刺破omega的腺體可以進行短暫的標記,可以向別的那些覬覦他的alpha強勢的宣佈主權,到時候謝晚松身上混雜着江蹠的氣息,那他們這一對“情侶”自然就會顯得更加真實。
江蹠微微一怔,雖然知道這是做戲的必備條件,可還是耳有些燒了起來。
謝晚松有些不耐煩地催促他:“快一點。”於是江蹠過去,也微微低頭湊近他後頸的腺體處,濕熱的呼噴灑在皮膚上,一會兒就泛起了紅。
不知道是不是江蹠的錯覺,他覺現在的謝晚松並非向他表現的那般無所畏懼,而是十分緊張。
他的身體十分細微的顫抖着,開發絲的手攥的僵硬,指節處泛白。顯然是一幅恐懼的樣子。
一個隨時隨地都能賣風情的漂亮omega,怎麼會因為被alpha咬一口腺體而害怕?
江蹠眉頭一皺,張嘴一口咬進了謝晚松的腺體。
謝晚松這次劇烈的哆嗦起來,於是江蹠張開胳膊把他抱緊在自己懷裏,更深地咬了進去。
謝晚松説不上來自己此刻是什麼覺,第一次將最為脆弱的部位暴
在別人的
齒下,就好像在懸崖邊兒上漫步。
腺體被刺破時他嚇的渾身冰冷,好在江蹠適時抱住了他,有了些許依靠。
謝晚松覺江蹠那股清清淺淺的雪松味道的信息素緩緩融進了自己的血
,圍繞在他身側,與他混為一體。
夜合花的香氣糾纏着雪松的氣味,謝晚松的信息素依舊是清冽又好聞,這具身體宛如散發着誘人香氣的獵物,江蹠眼神黯沉,強行忍住了繼續咬下去的衝動。
江蹠放開謝晚松,男人面蒼白,持續着
息着,似是強行壓抑着紊亂的吐息,江蹠都懷疑若不是自己攙扶着他,這個人是不是都要暈過去。
他忍不住問:“你還好吧?”謝晚松擺了他的手,鎮定地笑了笑:“沒事,走吧。”他摸了摸腺體的位置,眼睫微微一顫。
未再停留,反而是率先越過江蹠,步伐如風,逃也似地走向了電梯。
第9章過?
他二人走進宴會廳的時候一家人已經來齊了,謝晚松只是晚到了一點,謝天勇就擺出了一幅不情不願地臭臉。
若不是謝天勇經常把暴躁二字寫在臉上,習慣端着個空架子,但憑他的長相,應該也能算個一表人才。
孟雲坐在主位上,相比起幾個月前他又清瘦了許多,隱現皺紋的臉上老態愈顯,卻不難看出年輕時俊美無雙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