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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年前,我去上大學,那時候全家都搬到了縣城。

父母在縣城裏買了個門面房,母親開店,父親上班,供我讀書。

畢業以後,我進了縣裏醫院,做了一個內科醫生,家裏又勒緊褲帶,在單位附近給我買了一套房子。

這樣一來,我也算是有房有車一族了。

不過我長相很普通,身高也就1米6,所謂經濟適用男就是我了。

相親相的不少,但是真算起來,也只是談了一個女朋友,都到談婚論嫁了,最後還是因為雙方父母意見不合,就結束了。

我的老家在鄉下,在市裏買了房子以後就再沒人住了,已經十幾年了。

老家的房子是個三層的小洋樓,左右都沒有人家。

後面是河,其餘三面都打了圍牆,小洋樓與河之間,是一件大平房。

本來那是一個倉庫,後來應前女友的要求,改成卡拉ok房了。

這個房子也就空閒到現在。

鄉下現在是不允許造房子的,當時我們打着裝修的名號,把倉庫推倒了重建,牆體都用了很好的隔音材料。

而且簾子一拉,燈一關,黑咕隆咚,什幺都看不見。

為了營造唱歌的氣氛,我還在房間的各個地方,都安裝了各種彩燈,買了音響,電視。

在房間裏,又單獨隔了一個洗手間,淋浴,澡盆都有。

上班這幾年,上班下班的反覆折騰,看慣了生離死別,人情冷暖,覺人生也就這樣了,就想早點退休,到死就結束了。

但是我有時候真的不甘心,覺自己唸了這幾十年的書,都沒有實際試驗一下,真的很不甘心。

這天我坐在門診上,又是一個毫無波瀾的子。

這時候,來了一個女病人,年紀大約16歲,短髮,圓臉,白小背心,熱褲,1米6左右,很普通的女孩子,一個人來的。

看了下資料,「趙婷,18歲」,如此普通的名字。

「陣發痛」,年輕人中最普通的神經病,毫無思考的價值,做個心電圖,拍個片子,只要排除了大病,安一下就好了。

很快結果出來了,沒有任何問題,安幾句,就想讓她走了。

她説「謝謝叔叔」,叔叔。。。

叔叔。。。

叔叔,天那,我是叔叔,我還沒結婚呢,我離死還遠呢,只有我叫別人叔叔,沒遇到這幺大的還叫我叔叔。

等我反應過來,她已經走了。

我打開她的資料,找到她的的電話號碼,加她的微信。

再碰到她,我要打扮的年輕一點,不能再讓她叫叔叔了。

據微信上她傳的照片,我估猜她在超市工作。

我加她的好友,然後通過距離定位,找到了她所在的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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