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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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心疾首麼?
呵。
沈孟莊冷笑一聲。
還真是麻煩吶。
世人如何看待他並不在意,旁人想如何説便讓他説去,管他們作什麼。只是他也確實是這麼想的,他不想讓他受委屈。
所以,歸究底,即便是兩個男子也好,總歸還是繞不出那個死衚衕麼?
説來説去,不過就是“名分”二字麼?
他也想要一個名分麼沈孟莊跌跌撞撞地走向卧房,臉上卻是哭笑不得的神情。
想要一個名分?八抬大轎娶回去就是了。
要什麼給什麼。
穿過曲折走廊,沈孟莊輕車路地走到卧房前推開門,屋內昏暗無光,他來的竟是陸清遠的卧房。
隱約能聽到牀上的人淺淺的呼聲,沈孟莊本能地走到牀邊徑直躺下,伸手摟住背對他睡着的人。
陸清遠被身後的動靜驚醒,轉過頭卻見沈孟莊躺在自己身邊,撲面而來的酒氣包裹他全身。
隨即翻過身坐起來看着沈孟莊問道:“師兄?你喝酒了?醉了嗎?”沈孟莊閉着眼並未答話,陸清遠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説道:“我去給師兄熬些醒酒湯,等我。”説完正起身下牀,突然被沈孟莊拉回來嚴嚴實實地摟在懷裏,輕聲道:“別動,讓我抱會兒。”陸清遠乖乖地躺在他懷裏,心裏還是有些擔心,仰頭看着他,試探
地問道:“師兄真的沒事嗎?”沈孟莊摟着他的手緊了緊,呼
全灑在他臉上,近乎夢囈般呢喃道:“噓,睡覺。”飄過來的氣息滿盈着獨屬於沈孟莊的杜若花香的味道,還摻着許多桃花釀的芬芳,悉數全落在陸清遠臉上和心尖。
漸漸地,他也有幾分醉了。
陸清遠緩緩起身,躡手躡腳地去沈孟莊的外衫和鞋襪,扯過身下的被子蓋在他身上,掖了掖他身後的被子防止鑽風凍着他。隨後繼續安穩地躺在他懷裏,還拉過方才摟着他的胳膊繼續搭在他
間,翻過身面對面看着沈孟莊,伸手環住他的
,頭埋在他
膛,就着這個互相摟抱的姿勢,仰頭看向他,輕聲説道:“師兄晚安。”眼睛閉了許久也睡不着,陸清遠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心裏雀躍歡喜,腦袋深埋在沈孟莊
膛偷笑,身子微微發顫。
腦子裏什麼都想不了,只有一個念頭久久揮之不去,一直在縈繞回蕩,反反覆覆。
他和師兄一起睡覺了,他和師兄躺在一張牀上一起睡覺了,他和師兄抱在一起睡覺了,總之,他和師兄一起睡覺了!他真的和師兄一起睡覺了!
一個人興奮到接近天亮,終於扛不住睡意,眼皮上下打架,陸清遠糊糊地睡着。
翌清晨,陸清遠緩緩睜開雙眼,眼前的面孔逐漸清明。沈孟莊只穿着單薄的裏衣,側卧在身旁,撐着腦袋帶着笑看他,墨黑青絲披散在肩頭,眉眼間還有一絲朦朧的睡意與醉氣,濃烈的杜若花香與恬淡的桃花酒香纏繞鼻尖,陸清遠很快便清醒。
睜開眼第一個見到的是自己喜歡的人,這是一天中最幸福的事。陸清遠剛想張口説話,卻發現沈孟莊的笑別有深意,忽而發覺自己身上哪裏好像有些不對勁。
猛地掀開被子低頭一看,發現的的確確是濕了一片。陸清遠整張臉“唰”地一下便紅了,緊緊攥着被子遮在身上,連連後退,縮在牆角,羞愧難當地低着頭。
沈孟莊見他這副反應,心裏的壞心思愈發強烈,直起身子,看向被褥上的濕,問道:“你
牀了?”
“不是!!!沒有!!!!”沈孟莊見他一口否認,繼續問道:“那是什麼?”
“是——”陸清遠差點就説出口,轉念一想又覺得實在太羞恥了,無法當着師兄的面説出來。便只好低着頭,眼神慌張地四處亂瞟,支支吾吾道:“是……是……我……我……………”沈孟莊終於忍不住笑出聲,見他這副含羞垂眼的模樣,心裏喜歡得不得了。
陸清遠看他一臉笑,心下也終於明白過來,臉頰更紅了些,鼓着腮幫子,滿腹委屈,朝沈孟莊撒嬌道:“師兄你故意的!”説罷便將腦袋埋進被子裏,説什麼也不看他。
沈孟莊仍舊不肯放過他,不依不饒道:“昨晚你可是抱着我睡的,莫非……”説罷故意緩緩湊近,一手搭在他肩頭摟着脖子,一手捏起他漲紅的臉,氤氲的桃花眼裏藏着細密的小鈎子,令陸清遠神魂顛倒。
兩張臉近在分毫間,沈孟莊故意貼近,緩緩説道:“莫非,你對你的師兄有何非分之想?”最後“非分之想”四個字幾乎是用氣音説出來的,聲音愈輕愈含着一股説不出的親暱曖昧,摻着幾分朦朧不清的雲霓,勾得人心顫。
陸清遠本就豔紅的臉此刻簡直紅得能滴出血,臉頰發燙,心臟也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偏偏眼前的罪魁禍首還故意發狠地撥他,純情如陸清遠此刻哪裏經受得住,抓起被子手忙腳亂地跑下牀,隨便尋個藉口逃開。
“我去換褲子,哎喲——”慌慌張張跑下來,險些絆倒摔下牀。
沈孟莊坐在牀上看着踉踉蹌蹌躲到衣櫃後的小崽子,心裏歡喜極了。
用過早膳,眾人決定暫時先將所有大狗聚到陣中,試圖用陣法驅散靈。大街小巷的大狗小狗紛紛趕到李宅,安世劍在空地上畫下陣法,藍光微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