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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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還請袁公襄助。”袁天罡善面相、摸骨、風水,對於吉凶也很有見地,但於捉妖降魔……老胳膊老腿了,就不太行了。
見大理寺卿如此,袁天罡也説不出拒絕,遂道:“老夫觀你面相,此事終得一個圓滿,只是促成這個圓滿的,卻並非吾那叔父。”大理寺卿一聽,心裏但是定了一些:“是誰?”袁天罡摸着美髯,笑着道:“賈公出門後,走朱雀門,往大街上走,越繁華越熱鬧越是人多的地方,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能助賈公破局之人。”
“多謝袁公。”大理寺卿自然是信袁天罡的,否則他也不會前來拜會。
他做事也是風風火火,又説了兩句,便出了朱雀門。
朱雀門外,就是最熱鬧的朱雀大街了,大理寺卿屏退車伕,自己帶着兩雜役往前走,哪裏人多往哪裏走。
大理寺卿找來的時候,譚昭正拉着楊戩喝米酒,就是那種民間自己釀製的甜酒,很小一杯,帶着微微九月桂花香的那種。
“太甜。”
“我覺得還好,做酒釀圓子定然非常不錯。”譚某人雖然廚藝不佳,卻有一副指點江山的勇氣。
“……聽着就牙疼,不吃。”你們神仙還會牙疼?譚昭心裏默默吐槽道。
其實兩人湊一塊兒已經逛了差不多一個半時辰了,恰好的早飯顯然已經蕩然無存,譚昭抬頭看了看頭,道:“我聽説最近那留傑坊最近推出了新菜品,還是西域來的稀罕東西,去不去瞧瞧?”楊戩聽了,卻有些不大明白:“西域來的,很稀奇嗎?”
“大哥,這是人間。”譚昭頗為無奈道。
楊戩沒有拒絕,譚昭就帶着人穿越人山人海去瞧瞧那稀罕東西,只是這才走到耍猴戲的地界,他倆就因為人太多衝散了。
他剛要使點小法術去找楊戩,右手就被人一把抓住了。
“賢侄?”譚昭被人擠得,努力辨認了一番,這才艱難地順着人的力道到旁邊人少的巷子裏:“明晦見過賈公。”這可不就是賈明思小兄弟的親爹大理寺卿嘛,他最近乖得很,沒有犯事的。
相較於譚昭內心的狐疑,大理寺卿心裏就要忐忑多了,袁公這回莫不是算錯了?還是他找的地方人還不夠多?!
大理寺卿抬頭看着摩肩接踵的人羣,適時出了一個略顯滄桑的眼神。
“明晦啊,你説這裏人多嗎?”譚昭不解,但這個問題實在不難回答:“多。”神仙都擠散了,能不多嘛。
然後他轉頭,就對上了大理寺卿略顯神奇的眼神,譚昭被看得骨悚然,小心試探了一句:“若是賈公無事,小子……”就去找朋友玩耍啦。
“有事,要與賢侄説上一説,賢侄可有空?”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總比沒有強,説不定人不可貌相呢。
“……”其實他還有事來着,雖然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剛要開口回絕,譚昭就收到了來自楊二郎的神識傳音,大概意思是人有事離開,這老頭找他也算是一段機緣,讓他自行把握。
這話既然都説到這份上了,譚昭也不再拒絕,先回了“語音消息”,這才應了大理寺卿的邀約。
半盞茶後,譚昭後悔了。
就後悔,非常後悔,楊二郎誤我!
系統:哈哈哈,説不定人是真心為你好呢?
[你摸着你的良心講?]系統:我們系統只有核心,沒有良心噠。……到底是誰以前一直號稱是他最後的良心來着,哎。但事情已到了這個地步,譚昭也沒有隱瞞的意思,反正他還是他,大不了去五指山找猴哥作伴去。
於是,他就從袖子裏講瓶子取出來推了過去:“世叔,給。”大理寺卿有點懵:“此為何物?”譚昭便道:“殺人兇手,暗夜蛛妖。”
…
…這麼草率的嗎?
大理寺卿愕然,但他很快發現,有些事情有時候就是這麼荒誕而草率的。
於是,半個時辰後,欽天監再次來了大理寺卿。
袁天罡似乎對大理寺卿的去而復返並不意外,甚至還替人準備好了茶水,還沒等人開口,就笑着撫須道:“看來賈公得償所願了。”
“……當真?”其實到現在,大理寺卿心裏還是非常忐忑的,他從懷裏將那個裝了蛛妖的瓶子取出來,顫顫悠悠地放到石桌上。
人對妖類,總是畏懼的,即便譚昭三番兩次保證瓶子疊加了錮陣法。
袁天罡細細一瞧,點頭道:“正是此妖,此妖孽果纏身,血氣衝騰,沒錯。”
…
…同樣都是紈絝,咋就區別這麼大呢!
大理寺卿心裏有點酸,但到底還是正事緊要,他剛要開口,卻聽得人説道:“是誰?”大理寺卿有些疑惑:“先生不是算到了嗎?”袁天罡卻搖了搖頭,也並不忌諱,只道:“有些人有些事,本就算不到,能算到的也就這些,這世間總有一些人是特別的。”大理寺卿心裏更酸了。
“此人乃是當朝殷相公嗣子,殷元。”袁天罡隨手一掐算,果然關於殷元的事情什麼都算不到,他心裏來了興趣,只准備挑個子去見見這位年輕的道友。
在這之前,他還需做好本職事:“此妖便先放置在欽天監,待賈公入宮後,聖上裁決,再行定奪,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