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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要多謝貴君。”容綣笑着行禮道:“容綣見過陛下、貴君。”
“那臣快行至惡水崖時,忽想起貴君的話,便帶着人繞路包抄。誰料途中竟恰好碰到被土匪包圍的容姑娘,便把她及時救了下來。臣跟容姑娘一見傾心,已決議彼此託付終身,此來也是謝貴君成全這段美好姻緣。”這件事也在林曜意料之外,他哪知道自己竟還陰差陽錯點了樁婚。
“那就恭喜二位了。”林曜説着邊不着痕跡地看了眼容綣。先前坐着沒發覺,現在他才發現容綣竟這麼高,也就比喬鶴矮一點點,起碼一米八。這種身高在古代女子中可是極罕見的。
而且不知怎的,林曜總覺得容綣看着有些違和,這是他作為演員的直覺。但他一時卻又説不出哪看着不對勁。
喬鶴跟容綣當即笑着謝過林曜,幾人又閒聊了會,喬鶴二人便先告退了。
秦摯看着林曜那副神采奕奕的模樣,不語氣不善地道:“貴君往
早早歇下,果真是在躲着朕吧?”林曜一愣,直覺要
餡,連忙動用渾身演技,沒
打采地裝困。
“我沒躲你。我躲你幹嘛?我是真困。好睏啊,回去睡覺了。”林曜邊説邊轉身往重華宮走。秦摯狐疑看着他,沒能看出究竟,只能跟着一起回了。
回到重華宮,宮人迅速搬來盥洗物品。林曜洗完便迅速鑽進了被窩。現今氣候炎熱,寢房放着冰塊降温,蓋的被子也不知是何物織成,透着涼意,毫無悶熱。
因此等秦摯上牀時,就發現林曜竟真的睡着了。他見狀也無奈,本還想跟林曜説説話的,現在只能作罷。
次秦摯起牀上朝時,林曜還睡的正香。
他更衣梳洗完畢,俯身吻了吻林曜軟軟的。見他睡的香甜毫無反應,便有些不滿地捏住林曜鼻子,直到林曜蹙起眉才迅速鬆手。
睡睡睡,就知道睡,都快睡成懶豬豬了。睡的比朕早,起得還比朕晚。
秦摯羨慕了會,卻也只能任勞任怨地去上朝。
下朝後,喬鶴有事要跟秦摯稟報,兩人便到政事堂相商。
他稟報的是此次元國的事,那的都城已成秦的國土,如何管理、派誰管理卻都是亟需解決的問題。
談完正事,喬鶴見陛下頻頻走神,眉眼中也透着憂愁,便問:“陛下在想什麼?”秦摯現在拿林曜沒辦法,正是急需有人出謀劃策的時候,便沒有隱瞞地説了下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貴君定是在躲朕,朕也不知如何是好了。”秦摯很是煩惱。
喬鶴沉道:“據臣所知,貴君先前在夏過的很是艱難,或許他並不想提及那段傷心事?若換成臣,也不願被揭開傷疤。”秦摯霎時恍然,想起林曜提到往事也的確支支吾吾、閃爍其詞。唯一提到能讓他開心點的,也就只剩林曜母妃送給他的魯卡了。
“那他為何不直説?”
“陛下龍威威嚴,貴君許是不敢?”秦摯想起林曜做的種種,嗤笑:“他都騎朕頭上來了,還能有何不敢?”喬鶴判斷了番此話背後的深意,愈發覺得,今後惹誰都行,絕不能惹貴君。
“貴君定有他的苦衷。陛下若想得到貴君的心,便需從長計議、耐心等待,切勿之過急。且臣聽陛下所言,貴君心中定是有您的,否則他怎會救您、關心您的安危?下月便是秋狩,臣覺得陛下不妨帶貴君同去。回程時走水路,四下逛一逛玩一玩,既能放鬆心情也能增進
情。陛下以為如何?”秦摯想了想,覺得此法甚好。曜曜一直惦念着宮外,他索
就帶其遊玩個夠,等玩膩了曜曜也自就收起那份心思了。
“你也帶上容綣吧。若有機會多勸勸貴君。”喬鶴連忙稱是,剛好他也很不想跟阿綣分開。
説起容綣,秦摯便隨口問了句:“你對她的來歷清楚嗎?”
“陛下放心。容綣是孤兒,此來是為投靠親戚,誰知親戚搬走難覓蹤影。當時若非臣及時趕到,她早就成了刀下亡魂。臣難得如此喜歡位姑娘,臣信她。”秦摯聞言沒多追問:“你心中有數便好。”-這晚秦摯來重華宮,便跟林曜提起去圍場狩獵的事。林曜睡眼惺忪,糊糊地聽着,聽完意識陡然清醒,滿眼都是驚喜跟期待。
那可是狩獵啊,真正的狩獵!林曜還從沒見過那種場景,想想就血脈噴張。是男人就沒有不喜歡熱血的!
秦摯觀察着林曜,笑問:“高興嗎?”
“嗯!”林曜連點頭,又動問:“我能參加嗎?”秦摯無奈,他發覺貴君膽是真大,什麼都敢想,連馬都騎不好,就想着去騎馬狩獵了。
“圍場中不乏猛獸,極其危險。你不擅騎馬,箭法也不佳,若真興趣,還是朕帶着你吧。”林曜想想也是,現在距秋狩僅有半個月,臨時抱佛腳學習騎馬
箭怕也來不及了,還是跟着秦摯保險。
不過等從圍場回來,他便可以把騎馬箭安排上
程了,沒準到時還能參加明年的秋狩圍獵。
林曜想想就動不已。
從那晚起,林曜便開始期待起秋狩的到來。但在到來前,他也還有很多事要做。
先前被秦摯派人收走的畫稿,現在又被林曜重新拿了回來。他原以為拿回畫稿定要費番功夫,卻沒料到能這麼順利。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