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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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疼嗎?”他按摩了會,問秦摯。

秦摯腦袋枕着林曜的腿:“好多了。朕想吃桑葚。”林曜按的手都酸了,搬開秦摯腦袋,嫌棄道:“你怎麼這麼多事?”秦摯蹙着眉,一副虛弱至極的模樣,可憐地低道:“那算了。”林曜聽着他那極其可憐的語氣頓時一陣煩躁,實在沒辦法忽視,便兇巴巴道:“哪來的桑葚。蘋果吃不吃?”秦摯虛弱點頭。

林曜便讓青釉洗個蘋果送來。

他給秦摯削蘋果時,總覺得青釉有些不對勁,頻頻偷偷看他,一副支支吾吾、言又止的模樣,偏林曜每次看過去的時候,他又慌忙心虛移開視線。

“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林曜動作微頓,狐疑地看着青釉。

青釉被林曜盯着,又接收到陛下飽含警告的威脅眼神,頓時緊張得説話都結巴了。

“沒、沒事,奴怎麼會有事瞞您。”青釉緊張道:“陛下,公子,奴先去準備午飯了。”他説完便匆匆忙忙走了,怕再待下去會被陛下那恐怖至極的眼神殺死。

林曜看着青釉落荒而逃的背影,低頭繼續削蘋果,嘟囔道:“搞什麼……”他迅速削好蘋果,切成四份,挖掉果核遞給秦摯。

秦摯卻沒接,定定地看着林曜:“你喂朕。”

“……你手又沒斷,喂什麼喂?你吃不吃?不吃我扔了啊。”林曜無語。

他發現秦摯仗着生病是越來越過分了。怕晚上病發沒人照顧要他搬來一起睡,一會腦袋疼讓他按摩,一會肩膀疼讓他按摩,這些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連吃東西都要他喂。

秦摯怕不是生病,是燒壞腦子了吧。

秦摯幽幽看了林曜眼,倒也沒再説什麼,抬起手接過蘋果。

他咔嚓咬了口,心底甜滋滋地想,貴君削的蘋果,就是比別的蘋果好吃的多。

-這些時候閒着無事,又不能出去,林曜逛來逛去,都快把避暑山莊逛遍了。

他跟青釉有時間便也翻找着那些房間,想看看有沒有能拿來用的。他們倉促來此,這段時間連廚房的鍋碗瓢盆都是湊合在用,若能找到新的自然更好。

這天下午,他跟青釉一番搜尋,還真找到一口鐵鍋,幾副嶄新的碗筷,幾隻木盆,也算收穫頗豐。

把找到的東西放在院子裏,林曜接着推開下一扇門。

這是個堆放雜物的房間,地上積滿灰塵,牆角也都是蛛網,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人進來過了。林曜隨意翻找時,沒想到竟在箱底找到幾幅畫卷。

畫卷單獨用一口箱子裝着,用的是極好的專供給皇室的絹紙。邊緣微微泛黃,像有許多年頭了。

林曜小心翼翼展開第一幅畫,發現絹紙上畫的竟是先皇、先皇后及太子殿下。先皇留着鬍鬚,身着龍袍,先皇后戴着鳳冠,滿身雍容貴氣。

太子殿下則站在兩人身前,笑容恣意明媚,微抬着下頜,滿眼都是一塵不染的純粹跟不諳世事的傲氣。

“咦。這不是陛下嗎?”青釉忽然走近道。

林曜指着那一眼就能看透心事的單純少年:“你説他是陛下?”青釉點頭,看了看房外,低聲道:“嗯,沒錯,我記得很清楚。”他説着又把另一幅畫卷遞給林曜:“您看,這是當時太子殿下舉辦慶典的場景。我那時還沒進宮,只站在人羣外遠遠看了眼太子殿下。那時候的太子殿下實在驚為天人。”林曜低頭看着第二幅畫卷。畫卷上的確在舉辦慶典,太子殿下身穿杏黃四爪蟒袍,站在高高的祭壇上,滿身榮耀,如被無盡的光輝籠罩。

祭壇下是威嚴的軍,再遠點則是無數擁堵來的百姓。所有的人都簇擁着太子殿下,望着他的眼神也盡是仰慕尊崇。

單從畫上來看,就足以想象當時慶典的盛況。

林曜霎時也被那畫上的場景震驚了。

青釉低嘆道:“那時的太子殿下備受聖寵,無比風光。但誰知沒過多久,就傳出國丈密謀造反的消息,皇后跟太子殿下亦受牽連……”他説着頓住,後面的話沒再説下去。

林曜頓時也慨,若非青釉提醒,他都不敢相信這畫上人真是秦摯。畢竟現在的秦摯城府頗深,跟畫上那一眼就能看透的單純率真的少年完全判若兩人。

當初看原著時,對反派的過往皆一筆帶過,林曜也並沒有多想。

現在細細想來,也不知秦摯那時從高高在上、毫無城府的太子淪為低賤的冷宮囚徒,最終機關算盡、造反登基,又經歷了多少的煎熬折磨。

這座避暑山莊沒準處處都是他身為太子時的回憶,那秦摯會下令封鎖山莊也就能理解了。

看過幾幅畫卷,林曜便將其小心收好,重新放回原位。

當晚他做了個夢,夢見他來到慶典時,看到了滿身傲氣、受萬人尊崇的小秦摯。

小秦摯渾身罩着金光,祭拜祈福時,忽地轉頭髮現了站在人羣中的他。

林曜轉身想逃,腳卻被箍在原地,只能眼看着小秦摯一步步走近他,接着拉着他的手,踮起腳吻住了他。

那是個極盡纏綿繾綣的吻。林曜被勾着舌,腦海一片空白,渾身燥熱發癢,手腳也軟得沒有力氣。

他喉間瀉出難耐的低,睜開眼,發現他衣衫凌亂,整個人都纏在秦摯身上。

秦摯被林曜求歡般緊緊纏着,鼻間盡是對方甜美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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