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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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端正正坐好:“吳將軍請進。”吳青進來,將手中的傳信呈給祁璟。

祁璟一目十行地看完傳信,臉上現出一絲笑意,由衷道:“父君英明。”南宮子儀不知道上面寫了什麼,好奇問道:“怎麼?”祁璟對着不明情況的二人解釋道:“父君信中説到,他無意中尋到了落在外的皇室血脈,如今已認為義子。此等喜事,當大赦天下。”吳青立即道:“恭喜老君上,賀喜君上!”

“的確是件喜事。”祁璟笑着説了一句,輕飄飄的轉移了話題,問吳青:“將軍對炎陽城瞭解多少?”

“炎陽城?”吳青愣了一下,謹慎道:“君上恕罪,炎陽城與吳夢鎮中間尚隔了兩座城,是以老臣對炎陽城所知並不多。”祁璟知道他對自己的信任度還不夠,因此也不指望從他嘴裏套出什麼有用的話來,只和顏悦地又問道:“那將軍可知炎陽城現今的守將是誰?”吳青思索了一下,不確定道:“炎陽城先前的守將是老將李納,只是李納現已七十餘歲,年事已高,聽聞炎陽城最近政權更換頻繁,老臣也不知道如今執掌城中要事的到底是他的哪個兒子。”祁璟默然,南宮子儀奇道:“北疆的守將,不都是你們君上任命的嗎?”要不是地點場景不對,祁璟簡直想給南宮子儀喝個彩。這傢伙簡直就是他肚子裏的蛔蟲,有些他不方便問的話亦或是不知道的內情,都被他搶先肆無忌憚的問了出來,不知道省了他多少事,真應該給他搬個最佳默契獎。

他這麼想着,便讚賞地看了南宮子儀一眼。

南宮子儀在吳青看不到的地方,嘚瑟的衝他挑了挑眉。

吳青早見南宮子儀與祁璟形影不離,心裏早斷定了他的地位不同尋常。因此對南宮子儀也很是客氣,對於他略顯突兀的嘴也沒有絲毫不耐煩,不卑不亢道:“這位公子有所不知。北疆歷任的守將,自古便是子承父業,或是老將臨死之前直接任命可信得過的人,頻繁更換將領,對於北疆的將士們來説並不是一件好事。”他話説到這裏,點到為止,沒有再往下説去。

祁璟與南宮子儀卻已心中瞭然,祁璟頷首道:“確實如此。”他轉而又道:“本座要去炎陽城一趟,將軍可有何建議?”

“君上萬萬不可!”吳青忙阻攔道,“北疆水混魚雜,出了這吳夢鎮的城門,老臣可就無法保證君上的安危了。君上可要三思啊!”祁璟怎會不知他這是提前給自己推責任,也不以為意,道:“想必這幾天的探查,將軍也有了不少收穫。”吳青怔了一怔,顯然沒想到祁璟會突然轉移話題,過了會兒才道:“君上料事如神,老陳自嘆弗如。君上先前下的三道令……”他抬頭看着祁璟,言又止。

祁璟示意他繼續説下去:“將軍儘管直説便是。”吳青這才放心的接着往下説:“第一道令,通告各處駐軍,新君已至。”祁璟點頭:“如何?”吳青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消息放出已有三天,並未有任何地方駐軍前來朝聖。”祁璟毫不意外,道:“第二道令呢?”

“第二道令,吳夢城門大開,不再設防。”吳青臉漸漸凝重起來,“城門大開,鬆懈防備之後,城中多了許多生面孔。那些生面孔,旁人或許看不出端倪,只當是普通百姓。久在北疆的將士卻是一看即知,那些是身手極好的軍中細作。”祁璟毫不在意道:“不稀奇。”吳青又道:“第三道嶺,老臣已按照君上的指令,整頓了幾萬人馬,恭聽君上吩咐。只是……”他臉上出為難的神,“戰場非兒戲,吳夢的每一個將士都是活生生的人,家中有老有小,老臣不忍他們白送命,冒死問上一句,君上無名出師,是為何?”祁璟早就料到他不會輕易答應自己出兵,因此對於他有這麼一問也早有準備,道:“將軍愛民如子,本座早有耳聞,如今一見,果真如此。”他深懂無論親疏,託人辦事總歸要給人點甜頭吃,才辦的妥當,因此無比誠懇道,“將軍放心,此事事關北疆安定,若非信不過其他人,本座也不會來找將軍。若是成功,定不會讓將軍白白犧牲。”吳青猶有疑慮,卻在聽到祁璟最後一句話之後,如同吃了定心丸一樣,轉而神堅毅,單膝跪地道:“老臣定不如君上使命。”祁璟見終於安撫好了這隻老狐狸,心下鬆了口氣,忙道:“吳將軍不必如此。如今還有一事需勞煩將軍。”吳青道:“君上請吩咐。”祁璟道:“本座準備啓程去往炎陽城,還請吳將軍隊暗中多帶些人手隨後。”吳青利落領命:“老臣遵令。”打發走吳青,祁璟對南宮子儀道:“雖有外援,我們自身也需做好萬全之策才是。”南宮子儀正道:“理應如此。我這就讓下面的人去準備。”他頓了頓,遲疑道,“阿璟,你真的要自己去?此事着實太過兇險,我怕你……”

“去。”祁璟不容置喙,目光裏滿是堅定:“這是父君給我爭取的最後時間,我不得不去。”兩人目光對視,南宮子儀愣了一會兒,突然察覺到了什麼,他了悟道:“虛張聲勢?祁望山他……”剩下的話被祁璟以眼神制止住,他苦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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