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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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腕有許多深深淺淺的傷痕都是許然留下的。
治療是漫長的,陸戰有時候和許然一樣總覺得好像黑夜一直盤旋在他們的頭頂,看不見一絲絲的希望與光亮。
但是沒關係的,老師哪怕你是深處地獄,我也會陪着你的。
第29章陸戰這些陣子的動作陸書記都知道了,在電話裏面陸書記難得的沉默,終於還是嘆了口氣,“真情換真心,你好自為之。”説來好笑,陸戰從小情就比較寡淡,對於父母的
情並不深刻。到後來父親為了一個男人和母親離婚,他也沒覺得有多悲傷。
小時候他家養了一隻可愛的波斯貓後來老死了,陸戰抱着貓的屍體居然哭了。他自小就獨立懂事,家人的關愛也不多,偏偏他的眼淚都是給了其他的東西。
陸戰後來有想過,他之所以為貓哭了,可能是因為貓是在他幼年時唯一陪伴着他的夥伴吧。他也是會寂寞,會難過的。
陸戰忙完了六月的答辯,出門的時候覺得有些冷。陸戰又想起許然待在醫院也沒幾件衣服可以換,想了想還是準備去許然家裏給他收拾幾件衣服。
到許然家的時候是下午,已經接近黃昏時分了。陸戰剛打開許然家的門,從樓道里就有一個男人衝進了屋子。他一進屋就翻箱倒櫃的找着什麼似的,陸戰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走到了他面前,當看到他的時候有些震驚。
儘管已經臉已經發福變形了,但仍舊能夠看出許然的影子。面前的男人飽受滄桑看起來很是顯老,穿着一件破舊的夾克衫,臉上也是髒髒的,瘦得不像話,白的不正常像是了毒一樣。
“你是誰?”許平聽到男人清冷的聲音,抬頭看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內心不住慨許然這麼個貨
居然能勾搭上這麼一個男人,也是有幾分能耐。
他不動聲,伸出手朗聲説道,“你好,我是這家户主也就是許然的父親,我叫許平。”
“許平?”喬泊晝有些悦耳的聲音重複着他的名字,“你確定他是許平?”陸戰點了點頭,挑眉道,“怎麼,你跟老師好歹有過一段,連他老子叫什麼都不知道。”
“哈哈哈,那倒不是,我對許然裏裏外外可清楚得很。”喬泊晝眨了眨眼,喝了一口咖啡悠悠道,“許平確是是小然的親生父親沒錯,但是……”
“但是什麼,吐吐做什麼。”
“我倒是可以跟你把小然家的事全部説完,但是首先你得告訴我你到底把許然到哪兒去了,我已經很久沒見過他了。”喬泊晝以手支着下巴,挑釁道,“怎麼樣,一樣換一樣,做個
易如何?”陸戰皺着眉,實在不想跟喬泊晝打
道。如果不是最近陸書記處處壓制着他,他才懶得找喬泊晝打聽消息。
“衝冠一怒為紅顏是要付出代價的,既然你這麼確定你喜歡那個老師,我也不反對。不過陸家的名聲,希望你不要敗壞了,以後出去就別打着陸家的名義,這點小要求,你應該做得到吧。”陸書記言猶在耳,話語裏的嘲諷寡淡但是而堅定。
雖然陸書記沒有對陸戰的行為表現出極大的不滿之情,但卻又一邊暗暗地施壓,説到底陸書記本就不相信陸戰會動什麼真格。
陸戰深了幾口氣,“許然在丁書宥家的醫院,市中心那塊地,你知道吧?他有嚴重的抑鬱症,如果你對他只是玩玩,我希望你不要去打擾他,當然不管怎麼樣我也不會讓你見到他的。説吧,究竟怎麼回事,嗯?”喬泊晝聽到這個消息並不是很震驚,微微愣了一會兒,才喃喃道,“讀書的時候許然確實就有這種傾向,沒想到是真的。”抬頭看着陸戰
出一個似笑非笑地表情,“原來你是認真的呀。”見陸戰沒理他,又繼續道,“我是知道一點兒的,許然小的時候父母就離婚了,只有一個
帶着他。讀書的時候許然就很安靜,乖巧得很,但是身上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後來我們在一起以後,在我
問之下他才告訴我那些傷都是他父親打的。他父親再婚以後好像就沾上了毒品,自己也不工作還經常問許然要錢。後來……”陸戰回到醫院的時候幾乎是麻木的,他像往常一樣推開了門,看見陸戰的時候許然的身子下意識的抖了抖。
儘管知道這是許然的患病的一個體現,陸戰仍舊有些不開心,他懷念那個願意和他談天説地的許然,那個對自己毫無保留的許然。但是這一切都是由他造成的,或者説是由他推進促使的。
“抱歉啊,嚇到你了嗎?”陸戰走到病牀前,放下了水果,“要吃個水果嗎?”許然眨了眨眼,把手放到陸戰的眉心輕輕撫,軟聲道,“怎麼了,蹙着眉可真不好看。”最近許然的情況有輕微的好轉,偶爾還會對着陸戰示好,就像是當初他們剛剛在一起的時候的模樣。陸戰笑着搖搖頭,目光一掃,瞥見許然牀頭櫃上的藥丸,突然就冷下聲,“你怎麼又不吃藥,這樣病什麼時候能好!”這陣子看慣了陸戰裝小白兔,現在見到陸戰有些發火的樣子許然覺得有些新奇,潛意識裏也覺得害怕,連忙解釋道,“是水,是水還沒冷,這會兒應該好了。”邊説着許然拿起了水杯和藥丸,表情像是要奔赴刑場一般的難看,閉着眼還是把藥
了進去,使勁的灌水。
“好苦,好苦。”許然伸着舌頭,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