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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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會兒,直到太陽完全升起來才回去。

回來的時候,應臣説不想騎馬了,想要走着回去。

聽到這話,寧無陰上去將兩匹馬背上的馬鞍和繮繩全部給卸下,拿起鞭子往馬背上一揮,將它們趕到叢林中去。

應臣不解,“你幹嘛啊?”

“放生啊,多做些善事,應叔叔和鋭姨在那邊才會好過。”應臣一直陰鬱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他牽住寧無陰的手,很安心。

走了一會兒,寧無陰問道:“你是不是頭疼?胃也不舒服?”

“沒有啊。”寧無陰摟住他的肩膀,“今早你一個人在廚房的時候,我都看到了。你不舒服是不是?”

“沒有啊,頭疼都是老病了,胃疼可能是因為吃了冷的東西了。不過已經沒事了。”寧無陰讓應臣坐在草地上,他按着應臣的腹部,問道:“這樣疼嗎?”

“有一點點。”寧無陰又加大了一點兒力度,“那這樣呢?”

“比剛才疼。”寧無陰又減輕力度,“那這樣呢?”應臣覺得有些癢,笑了出來,“你這是幹什麼啊,好癢。”寧無陰往他腿上打了一下,“不許笑,我在給你檢查呢,等下我們先去藥店給你抓藥。”又按了半會兒,寧無陰才拉着應臣站起來,“以後我讓你吃什麼,你就吃什麼,不許亂吃東西!”應臣反駁,“你每天那麼晚起牀,你起來我都已經吃好了。”

“我每天晚上睡覺之前給廚房安排好菜譜。”寧無陰看了一眼應臣的臉,又接着道:“不不不,我以後每天起來給你做飯。”應臣敷衍地“哦”了一聲,他不相信寧無陰真能起得來做飯。

寧無陰又按了按應臣的太陽,“頭疼的時候不許忍着,一定要和我説。再過幾我爹孃應該就過來了,到時候讓他們給你看看。”

“我知道了。”寧無陰掐着他的臉,“你知道個!每次疼的時候都背對着我咬被子,如果不是我自己發現,你都不和我説。”

“以後一定和你説。”兩人從山上下來,回到城裏,先是進了一家藥店。

寧無陰練説出幾味藥,夥計將藥包好之後,寧無陰把藥丟給應臣,兩人就準備出門。

沒想到,又碰見了段徑雲。

寧無陰心中暗罵了幾句,這小子該不會是跟蹤他們的吧?

應臣今心情不佳,寧無陰可不想讓段徑雲又來給應臣添堵。

看了一眼段徑雲,他就拉着應臣往外走。

段徑雲道:“人見面,都不打聲招呼嗎?”寧無陰還是不理,摟着應臣的肩就往外走。

段徑雲過來攔住他們,對寧無陰説道:“我那天為了給你摘花,手到現在都沒好呢。”應臣問:“摘什麼花?”寧無陰把應臣往外推,“誰知道他在説什麼,我們走。”段徑雲在後面説道:“你們成親那,我一定會到的。”寧無陰摟着應臣往外走,心裏琢磨着段徑雲該不會懷恨在心,大婚那出來搞什麼幺蛾子吧?

他心想,要不成親那找幾個人把段徑雲給捆起來算了。

寧無陰或許是今早看到應臣哭的小可憐模樣,今便格外地寶貝應臣。

他摟着應臣,悄悄親在應臣的耳,輕聲問:“寶貝兒,餓不餓?前面那家有餛飩,要不要去吃?”應臣懷裏抱着藥包,點點頭,“好。”兩人要了一個包間,菜上來之後,寧無陰也不吃,一直給應臣夾菜。

應臣問他:“你不吃嗎?”寧無陰坐在他旁邊,緊挨着他,還一手環住他的,“我不吃,看着你吃我就高興,來,多吃點。”應臣坐立不安,“你這樣子,我有些害怕。”寧無陰親了他一口,“不怕不怕,我們吃飯。”

“......”接下來幾,寧無陰真的早早地來給應臣做飯,他這一整天就光泡在廚房裏研究菜譜了。

後,花千江和寧查令過來。

寧無陰第一件事就是讓花千江給應臣查看頭疼一事。

檢查了一番,花千江道:“這是因為之前的藥癮太大了導致的,不是什麼重病,但是很難治。我開幾味藥,每三喝一次,兩年後應該能消除吧。”寧無陰抿着嘴,“兩年?這麼久啊,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花千江搖頭,“沒有,只能慢慢調理。”幾人吃飯後。

花千江拿出兩套新郎服出來,“阿孃都給你們做好了,趕緊試試,要是有哪裏不合適再改。”應臣和寧無陰把衣服給穿上。

婚服以金線做花邊,上等刺繡作圖,鮮衣華裳,紅衣俊朗,恰是兩位令人驚羨的少年郎。

花千江笑得很好看,就跟寧無陰一樣,“不錯,婚禮是後天吧?”

“對。”寧無陰回道。

花千江和寧查令來的時候,帶來不少婚禮要用的裝飾品。他們覺得這兩個小子肯定什麼都不懂,於是將紅綢、紅燈籠、煙花等一併帶過來了,甚至還帶來了兩匹高大的汗血寶馬。

這三,應臣和寧無陰什麼也不用做,都是花千江和寧查令帶領斷血教的弟子和南狼處的士兵一起忙碌。

徵得李徐景的同意,花千江甚至命人將整個京都都掛上了紅燈籠,以及各種鮮豔的綵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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