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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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的官兵擋在外面。我不信那裏沒有你的眼線,你又何必多此一問,哼!”南宮碧落微蹙眉梢,她的確安了眼線,但都不得入高牆。朱洪彥被監
,但同時也被保護得很好,像是不讓任何人窺探一樣。這讓南宮碧落不得不再次懷疑這是皇權頂端那位有意為之,可如果是他有心構建行屍樓,也斷不會放任它肆意**,危害朝政,動搖他的統治。要不是他,他又作何容忍朱洪彥這般肆意妄為?還是説這其中還有隱情?
她回想起宋擎天被秘密押送京城一事,由王瑾口中透是他所為,但卻是聖上授意,但宋擎天卻在還未面聖時就被截殺,一直偽造假象到她查到風晨朝。如果和行屍樓
不了干係,那會不會也是朱洪彥所為?而一直未曾顯
端倪的劉文傑等人被殺一案,從中丟失的案宗又幹繫了什麼?她委託朱洪彥,他要從中作梗讓她查不到任何線索也不無可能。
楊鶴平出現在這裏,再一次讓南宮碧落產生了懷疑,這兩起案件會不會互相牽扯?
“楊兄,不是王爺的意思,那你出現在劉文傑大人的故居莫非和他有舊不成?”
“非也。”楊鶴平一副不**事的神情,留下兩字便要走,可曲水腳下一挪就又擋住了他的去路,他便薄怒道:“好狗不擋道。”
“你!”曲水被罵剛要回嘴,南宮碧落便先行打斷道:“楊兄,你來此也是查丟失的案宗對吧,那可問出什麼來了?”
“你是要審問我?”
“我只是不想楊兄惹上不必要的麻煩,無論是你自己,還是為王爺。”楊鶴平被拿捏到軟肋,再看不慣南宮碧落,也還是回道:“我是在查張文博和劉文傑,不過進去問過後,這家人對劉文傑並不悉,只説了幾個可能與劉文傑有聯繫的人。”南宮碧落給曲水使了個眼
,曲水便進了府邸去確認,楊鶴平見狀對留下的南宮碧落冷道:“你們再怎麼問也問不出什麼來的,我來這裏有一月,該問的該找的人都已經找過。劉文傑二人離鄉多年,親朋舊友早不怎麼聯繫。張文博更是因為與劉福通攀了親,親友疏離,自己也斷了與從前的聯繫,依附而去的都是些別有所圖的酒
朋友。這一點現在的南宮捕頭應該有所體會,王瑾這棵新大樹依靠起來怎麼樣?”南宮碧落也知楊鶴平在諷刺她對王瑾的妥協,“還不錯,這得多謝王爺為我鋪路。楊兄竟然已經來了一月,也對查案有了興致?這一點我們大可以多
一下。”
“哼。”楊鶴平是見識過南宮碧落的刀槍不入,一如既往讓他討厭,但想到以前朱洪彥總説他意氣用事,不懂變通,他心中的一些困惑倒也可以利用她來幫忙解答。朱洪彥和沈義所為一直把他矇在鼓裏,但朱洪彥的心思一向也是高深莫測,可能也有很多事連沈義都不知道。
好歹他也是打小跟着朱洪彥的人,每每發生大事之前,朱洪彥總會有一些反常。現在回想起來,十年前南宮昊天、鬼蝠妖,龍繼,乃至鬼門關一直到沈義和他自己都出事,這些都是有跡可循的,只不過以前他太心也太依賴王爺才沒有發覺。
就算是與行屍樓的聯繫仔細想來雖是千絲萬縷,卻也有些許違和。王爺十五離宮建府,行屍樓興起,可之後幾年也是王爺將幼小的他收留在身邊的時候,他們幾乎形影不離,以他當時對王爺的依賴和尊崇程度,若是與行屍樓牽扯過深,他怎麼也會發覺。但後來——王爺好像有一段時間十分消沉,久病的身子本就讓朱洪彥有時會有些陰鬱,但總的來説他也是瀟灑豁達之人,一切都隨和平靜,自在生活。但有一次突然病發過後,他曾獨自關在屋內有一月之久,除了偶有進食,維持基本的生存,他就披頭散髮關在屋內誰也不見,真是嚇壞了王府的人,還驚動了宮裏。
最後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契機,王爺恢復了,但也是那時開始遊走在各方勢力間大肆斂財,説是為了享樂,但做的卻是背後把控朝局,或許就是那時他與行屍樓建立了關係,可是是為了什麼?
楊鶴平想不通,他覺得王爺自甘拘束高牆必有隱情,可他思來想去,也無法找到查證的方法,唯一能入手的便是朱洪彥特意讓他調查的劉文傑案。以王爺手裏的勢力,要想尋回失蹤的卷宗,派誰都比派他強,搜查並不是他的強項,可王爺偏偏讓他來做,那會不會就是故意為之?
‘平兒,爺喜歡養魚鳥蟲獸,也喜歡投餵。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只要它們想要的餌料在我手中,我就能輕易讓它們做我想要的事。就像現在投餵這池塘裏的鯉魚,先丟一些引它們圍攏,要想看魚池沸騰,鯉魚吐珠,就多投一點,要想看魚戲池塘,就分散來撒魚餌。投餵的時機、多少、投餵落點,只要掌握了這些,我就能看到我想看的把戲。’楊鶴平想起了有一年夏,朱洪彥在王府餵食時説過的話。他總喜歡把一切掌控,然後讓事情依照他所想發展。
那王爺讓他來查劉文傑二人的事,是不讓南宮碧落得到卷宗?還是説等一個恰當時機,演出合適的把戲?就和投餵鯉魚一樣,魚兒朝他聚攏,卻不予立即投餵,等時機成,再行餵食?
楊鶴平離開朱洪彥後倒像開竅了不少,思慮問題也不總是一筋到底。他兀自思索着,南宮碧落一旁也未曾打斷他,只覺得他神情奇怪。曲水也趁此時進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