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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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知道你愛穿白衣裳,也不必時時刻刻都穿吧,我們這是潛入查案,不是上門行喪。你沒聽你太師叔説這是有病,大晚上穿白衣服和大白天穿黑衣裳不是一回事嘛。”白玉恆橫了孫大寶一眼,孫大寶朝另一株樹上的曲水看了一眼,接着打趣道:“哦~我明白了你是覺得你這一身俏能在某人眼裏添光加彩,畢竟江湖上風倜儻的少俠俊傑大都愛穿白衣。”

“你不説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饒是白玉恆再怎麼嚴肅正經也經不住孫大寶這樣調侃,“我喜歡怎麼穿是我的自由,你不也給你的猴兒穿了一身夜行服。”孫大寶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背上的猴兒,猴兒鈴鐺取了與他同樣打扮,乍一看就像他兒子,孫大寶還一臉得意,“怎麼樣我家猴兒神吧?”白玉恆懶得理他,一個腳點樹幹就追上已經往前的曲水,孫大寶也緊跟上去,他們起落間也不耽擱説話,四人落在了一處小丘上頭,曲水問道:“白大哥,左前輩怎麼不一起來?”白玉恆無奈道:“實不相瞞,我那太師叔失蹤了很久,我也是據師父透的一些蛛絲馬跡才知道他並沒有死,千方百計找到了他,卻不知道他遇到過什麼事,情大變不説,有時會變得神智不清,瘋瘋癲癲,我怕他犯病,讓他在客棧休息了。説來曲水姑娘,我們既然是要調查蕭槐楊的死因為什麼不直接登門拜訪,要深夜潛入?”曲水看了林長英一眼,林長英便道:“其實是這樣,早前我已經與韋陀門通過書信瞭解了一下蕭槐楊之死的情況,但信中就寥寥幾字帶過,來到這裏後我也先去的韋陀門才去的珠城,但是總覺得韋陀門的人支支吾吾,連祭拜蕭門主也是急匆匆的覺,他們好像不太希望有外人久留。我與水姑娘説道後,水姑娘便認為明着拜訪不如暗地查探。畢竟如果只是被行屍樓所殺,以我們兩派的情有何説不得?”孫大寶:“嚯,這倒也是了。我跟草台班子這幾天也聽説這蕭槐楊才剛走沒多久,這韋陀門新任掌門就繼位了,還請了少林寺的了塵大師前來觀禮,陣仗不小呢。”白玉恆:“韋陀門本就是少林俗家弟子所創請了塵禪師也沒什麼大不了,不過這新掌門是誰?”孫大寶搖頭,林長英道:“是蕭槐楊兒子,蕭一鳴。”孫大寶:“嘖嘖,掌門好比土皇帝,老子傳兒子,也沒病。”林長英聞言卻搖頭嘆息了一聲,説話間他們四人從小丘山壁上飛身而下,幾垂直的山壁,四人如同平地一般踩着山石就下了地,相繼錯落不過一個身位,復又往前,你追我趕好似還暗地裏卯着勁在比試一樣。

孫大寶攀上一棵樹又一個筋斗翻下了地,下了山丘後就是密林,他的猴兒也在樹上亂竄,在樹叢間跳躍倒能跟上他們幾個的腳程,孫大寶竄入到曲水和林長英之間,又來了話:“林道長,剛才説到那蕭一鳴我看你搖頭是怎麼回事?”林長英:“兒子繼承老子掌門位倒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只不過韋陀門本來就不是蕭家世襲,我與槐楊兄有過幾次往,從他口中得知他門派中最看重的是他大徒弟樓燕飛,也有意傳位與他,不過也有可能是避嫌謙辭罷了,誰人不向親骨呢。”孫大寶又摸上了他的小鬍子,“我看不盡然,説不定啊這其中就有古怪。正好此去查他一查,你説是不是水姑娘?”曲水回眸一笑,“是了,得好好查。不過再這麼聊下去,天就説不定亮了。”孫大寶:“啊哈,哪兒能夠啊。不説我和林道長,就小白鐵扇門那‘浮光掠影’真要用出來到韋陀門也是眨眼的事。”白玉恆:“你什麼意思?是説我鐵扇門的輕功不如你了?”孫大寶:“哈哈哈,這可是你自己理解的。哥哥我這是誇你呢,還是在水姑娘面前誇你呢,瞧你那小氣樣。”白玉恆俊臉一熱,當即就朝着孫大寶一扇子杵了過去,哪知樹上的猴兒往他背後一撲,孫大寶再一躲,白玉恆的扇子就打在了林長英的拂塵上,白玉恆一陣窘迫,林長英卻也是哈哈一笑:“白少俠,你這可就撲錯了人。”話音一落,林長英將拂塵一彈,自己借力朝前,白玉恆也順勢收回了扇子,起身一腳朝着孫大寶踢去,孫大寶一個馬步與騰在空中白玉恆過了兩三招,然後也藉着白玉恆再度踢來的一腳朝前飛去,還不忘對被他頂開的白玉恆道:“小白,別説哥哥不幫你啊。”白玉恆身子失去平衡,他旋身想要穩住身形,卻正好碰上了去接猴兒的曲水,他一個分神就朝着曲水飛撲而去,曲水反應也快,看見白玉恆撞來,她將手中猴兒往白玉恆懷裏一,人也按着白玉恆的肩一個前空翻往前面的兩人追去。

“白大哥得罪了。”白玉恆和猴兒抱了個滿懷,聽得曲水的道歉,被落下的他與抱在懷裏的猴兒對視一眼,本以為是難兄難弟,哪知猴兒還拍了拍他的肩,好似在同情安一樣,白玉恆不由得啞然失笑,抱着猴兒就追了上去。

四人一路翻筋斗躍頑石,互相較勁追趕就這麼到了韋陀門外。

山中韋陀門,三山環繞,高門大院,門外一片枝繁葉茂的楊樹和草叢,正好給了曲水他們藏身的地方。

林長英:“這就是韋陀門的大門了。韋陀門也算是在江湖上小有名氣,地大業大,守門的不多,但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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