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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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以前那樣,託幾個道上的好漢捎去就好。”何五盯着南宮碧落看了許久,深深嘆了一口氣,“唉小姐,你當差是比老爺更加圓滑,更懂變通。我雖然不知道你接受劉福通金匾的用意,但有些原則不能丟啊。要是遇到了什麼,千萬別自己一個人扛,我何五別的本事沒有,但如果有人敢威脅到小姐你的安危,侮辱南宮家的清譽,我豁出這條命也會除掉他。”南宮碧落聞言皺起眉來,“五叔,不過是一塊匾哪有這麼嚴重。好歹你也在南宮家待了這麼久,綠林上的那套習氣還改不過來嗎?以武犯的匹夫之勇,談不上忠義。”
“落兒!”蘇映月喝了一聲。
南宮碧落也知過言,但還是與何五對視着。何五臉鐵青,終究還是敗下陣來,不言不語地抬起了金匾退下了。
“我造了什麼孽,家裏一個個都是倔牛。你呀沒事就回房換身衣服,再洗把臉。”蘇映月看着何五出去,白了一眼南宮碧落也起身回了房。
南宮碧落見客廳都沒人了,她也拿起包袱和竹筒回了房。
等到用晚膳的時候,南宮碧落從房間出來去吃飯,卻只有蘇映月一個人坐在飯桌上。
“看什麼看,過來坐下。”蘇映月舀着湯,放在了坐下的南宮碧落面前。
“他們呢?”
“水兒端着飯菜回屋了,老五估計也吃不進去,巧姐端着飯菜去和他一起吃了。”蘇映月沒好氣道,“對了我家觴兒今晚睡醫館,該不會你也把她得罪了吧!”
“觴今晚睡醫館?”南宮碧落只對
觴沒回來的事上了心,家裏只有
觴的心思需要她猜上一猜,但她卻對蘇映月道:“她也不是第一次睡醫館,估計是在研究什麼方子。那邊治安很好,不用擔心。”蘇映月點了點頭,又忍不住抱怨:“你説你,這個差當得,時不時家裏就會來幾次冷戰。”
“娘,家裏最容易生氣的人是你吧?”
“呵,你還敢頂嘴了,我生氣是因為什麼,你心裏沒點譜嗎?這次是懶得説你,曉得你受制於劉福通,不過你會收下金匾的確讓我覺得奇怪。”
“沒什麼,只是想讓他少花點心思來對付我,讓我能清淨幾天。”南宮碧落隱去了眼中的厲芒,劉福通有意壞她名聲她就範,這賬早晚得算回來!
“你想要清淨?呵,那還真是難得。”蘇映月撇了撇嘴,見南宮碧落一副有心事的樣子,給南宮碧落夾了菜,“快吃吧。”南宮碧落和蘇映月吃過了晚飯,回房的路上遇上了吃過飯的曲水。曲水那嘴撅的老高,一副我不想見到你的樣子。南宮碧落笑了笑,順了曲水的意,無視了她就往房間走。
這下曲水不幹了,她瞪着南宮碧落的背影,想了想哼了一聲,先去把手裏的托盤放下後,才去了南宮碧落的房間。
彼時,南宮碧落正在房間裏看着人皮紙紮案的卷宗,屋子還拉起了五幅人像畫懸掛着。
曲水見她看得認真,本來有些猶豫要不要打擾她,但一見着畫上都是人皮案的被害人她又來了氣,進屋就道:“小姐,我要休假。”南宮碧落抬起頭來,挑眉問道:“休假?你休什麼假?”
“哼,忙活了那麼久,吃力不討好,你沒聽到那些官宦子弟怎麼説你嗎?説你終究還是做了閹黨的鷹犬,我不想最近和你上街都被人戳脊梁骨。”
“好好好。”南宮碧落暗道敢情她還在生那些嚼舌的氣。
“假,我準你了。不過你休假想要做什麼?窩在家裏嗎?和五嬸做那些針線活兒,陪我娘逛首飾店、胭脂鋪?”曲水猶豫起來,她才不想這樣,見南宮碧落寵辱不驚的樣子,她又覺得有氣。
“我去找秋英她們玩兒,對了,還可以照看一下受傷的秀才。”南宮碧落揚了笑,眼中有了曲水察覺不到的深意,“你倒提醒我了,你還被我寄放在風老闆那兒,你隨時都可以去那兒。”
“對了,柳易枝……”曲水呢喃道,經南宮碧落一説,她想起來身上還有任務。
南宮碧落拿起了卷宗,見曲水還站在那兒,一臉糾結,她又笑道:“這假我也準了,你還有什麼事?”曲水一聽,冷哼道:“明兒,我就住進風月樓裏去,你就自己一個人東奔西跑去吧!”南宮碧落看見她説完就急衝衝離開,也就不再去管她,繼續低頭翻閲案宗。
不一會兒,卻是蘇映月敲了門,進了南宮碧落的屋,見了屋子裏掛的人像和滿桌的文書,也沒説什麼。只是將書桌上騰了個地,放下了手裏的托盤,托盤上放着個瓷瓶。
南宮碧落聞到了一股清香,“娘,這是什麼?”蘇映月搬了個椅子,坐到南宮碧落旁邊,將瓷瓶打開,裏面是膏狀物,清香就來自於此。她用指尖舀了一塊起來,看着南宮碧落的臉道:“我看你左眼那塊有點發紅,這不拿藥給你擦一擦嗎?燒得不難受嗎?”南宮碧落乖乖揚起了臉,“娘真是好眼力。其實上過了藥,臉上灼燒早就消了,就左眼還有點刺痛。”
“那你還大晚上看這些密密麻麻的字,痛死你得了!啊呸呸呸,口快了,壞的不靈好的靈。”蘇映月自己帶了死字,又自己把話吐出來。
南宮碧落讓她把藥抹上,瞬間覺得舒服了很多,那股清涼也很提神,她便繼續埋首辦公。蘇映月收拾着藥膏,想説她又忍了,沒有立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