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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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

“當然是為人看病。走吧,我幫你拿藥箱。”南宮碧落起身就要去櫃枱後提觴藥箱。

剛碰到肩帶,就覺藥箱不對,有東西在裏面亂動。南宮碧落一下子挑開了蓋子,一條紅影當即從中竄了出來,衝她臉面飛撲,那獠牙血口,分明是蛇。南宮碧落當即提劍一繞,就將紅影纏在了劍鞘上,握劍的手還騰出兩指掐住了蛇頭兩頰,單手就擒住了紅蛇,讓它不能逞兇。

觴急呼道:“小姐,別傷它!”南宮碧落何許人,下手一向有輕重,並沒有下死手,定睛一看,這蛇還是老相識,“血三更!”觴趕忙上前,從南宮碧落手裏把血三更解救了下來,小心觀察它有沒有受傷。血三更也乖巧地纏在觴手臂上,死死盯着南宮碧落。觴見它沒有大礙,疑惑道:“小姐也識得血三更?”

“看它那兇狠的樣子,我們是老相識了。”南宮碧落對着血三更蛇瞳笑起來,看見血三更急促吐信,她斷定了這就是謬空那條好的蛇。

觴,你怎麼會有它?”

“它自己來的,三天前我在醫館發現的它,當時它正往我腳踝爬。我見它頗有靈,遂將它養在醫館了。”

“它沒有傷人?”

“沒有,沒人的時候纏在我上,我有事它就鑽進藥箱,許是血三更天善辨藥識毒,才會這樣。”

“我看是喜歡竊玉偷香才對,把它給我。”血三更立馬張口示威,觴道:“小姐,你拿它做什麼?你又不走醫道,不給。”南宮碧落眉梢一挑,“這血三更來歷不簡單,你帶着它會有危險,別不捨得,給我。”觴仍是不願,沉默不語。南宮碧落見狀就對血三更道:“你那光頭主子是什麼人,你要害觴嗎?還不從她身上滾下來!”血三更張嘴噝了一下,一口毒噴向南宮碧落。南宮碧落躲過去,它也慢慢從觴身上退下來。剛準備爬走,南宮碧落,一下子抓住它七寸,找了個竹筒就把它進去,將它關在了裏面。

“小姐!”

“我不傷它,就是還不能放它走。它的主人是行屍樓毒禪子謬空。”觴一聽,只能忍痛割愛,看了看竹筒的大小,血三更在裏面倒也不會難受。觴嘆了一口氣,語氣冷冰冰地道:“走吧,去風月樓。”她自己提起了藥箱,先出了醫館。

南宮碧落無奈搖了搖頭,將竹筒一併拿上,叫旁邊的店鋪幫忙看館,就追上了觴。

風月樓。

到了風月樓的時候,觴已經恢復了心情,淡雅如常,就算在有一眾姿出眾女子的地方,她也絲毫不遜。因着身上帶着大夫的温潤穩重,反而顯得特別。

她依着南宮碧落的話,去看了一下秦致遠,在之前的藥方上又加了幾味藥,輔之以針灸,很快就讓秦致遠轉醒。

觴任務完成,一邊收拾藥箱一邊道:“既然病人已經醒了,小姐那我回去了。”南宮碧落點頭,風飄絮立馬道:“瑤紅,命人將觴姑娘送回去。”觴將目光落在風飄絮身上,看着這神神秘秘的女人,沒有多説什麼,隨着瑤紅出了房間。風飄絮卻覺到了觴的疏離,不過她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對南宮碧落道:“你和秦公子慢慢談吧。”

“好。”南宮碧落目送她離開。

等風飄絮出了房間後,南宮碧落才詢問起秦致遠那晚的前因後果。秦致遠咳嗽了幾聲,苦笑道:“秀才有負南宮捕頭所託啊……”秦致遠受南宮碧落之託,以住東街之便接近觀察朱大富,莫説秀才頭腦還是好使的,孤僻的朱大富愣是讓他給套上了近乎。幾天時間,他們便能同桌喝酒,秀才也瞭解到朱大富曠外表下藏着的悽苦。

父親朱標是個屠夫,脾氣暴躁,母親是個從良子,因受不了朱標魯,在朱大富年幼時跟着別人跑了。朱標見不慣朱大富就把他扔到定遠去學藝,學藝時他又因為長相醜陋被百般欺負,情竇初開的他遭到暗從皮生意的民婦欺騙,還患上了不舉,也是在定遠那段時間,他得了狂病,發作起來六親不認,一不小心打死了人,入了牢房。本來不知道會被關到什麼時候,卻因為朱標得了重病,花錢買通官吏,讓他重見天,他也回京繼承父業,擺起了豬攤子,又過了幾年,朱標去世,朱大富就成了無親無故的光

多年隱忍的生活,讓他自卑而孤僻,但是他也會渴望娶生子,可惜因為難以啓齒的隱患,他不願找大夫,能想到的是去找子來刺恢復,因此結識了鶯。許是命運捉,他又喜歡上了鶯,但鶯卻看不上他,他因此與鶯發生口角,還失手傷了鶯。

他的家是他的地,不準任何人踏足,一旦有人觸犯,他就會發狂,那裏給予他痛苦,也給予他療傷的空間,有時候他會關掉攤,關在家裏幾天不出門。

他表現得不親近任何人,其實他孤單一人內心很希望有一個能傾訴的人。可是買主他不願意多話,猴三兒他又不願意深,一直用蠻來面對世人,學過功夫的他也會嚮往那種把酒言歡,快意江湖的人。

“他身體很壯,看起來能喝,其實酒量很淺,那晚我們一起喝酒,他又哭又笑,説了很多。其實他的手很巧,懂雕刻、善繪畫,甚至是微雕這種巧的技藝。他識字不多,就把看過的畫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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