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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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看着那二世祖對自家樓裏姑娘猥瑣輕浮的舉動,對身旁瑤紅道:“太子詹事之子?我不想再看到這人出現在樓裏。讓他爹把他帶回去好好管教。”

“是,老闆娘。”瑤紅明白風飄絮的意思,這二世祖沒少在樓裏抖他爹的秘密,若是他爹不管,就會有人管他們全家。

風飄絮不再管樓下,本來也想去凝煙那裏,想了想道:“一會兒,請南宮捕頭到我房裏。”

“是。”瑤紅應道,卻也疑惑為什麼是一會兒去請。

凝煙房間。

清雅乾淨,一點兒也不像是風塵女子的住處,一桌一椅,一屏一畫,屋內裝飾盡顯名士風,凝煙也確是更像個大家閨秀、富家千金。

在沒人説話的時候,南宮碧落有興致觀摩房內佈置,曲水卻對這裏印象不太好。她與凝煙互相瞪着,想起那晚不愉快的經歷,她拉了拉自家小姐衣服,低聲道:“小姐,做正事。”曲水的心思怎麼瞞得住南宮碧落,南宮碧落寵溺地看了曲水一眼,拿出了藥方,道:“凝煙姑娘,這個方子你可認得?”凝煙接過一看,“這是緩解摧心掌毒的方子,你們、找到兇手了?”南宮碧落心裏有了底,“有了線索。姑娘可知道姚付新?”凝煙皺起了眉,似乎在想這人是誰。南宮碧落見狀,提醒道:“清顏姑娘的恩客。”

“恩客?哼,都是些心竅的人還要我們恩戴德?”凝煙對此稱呼很是反,“樓裏姑娘接待的人只有老闆娘最清楚。”

“既然如此,我便去見風老闆罷。”凝煙猶豫了一下,似乎有話想對南宮碧落説,但又覺得現在時機不對,落寞地盯着牆上一幅仿的樹秋霜圖,喚道:“瑤紅,帶南宮捕頭二人去見老闆娘。”瑤紅得令,從門外進來,對南宮二人做了請。曲水巴不得早點離開這間房,南宮碧落卻注意到了凝煙的視線,她略打量了一眼,轉過了身。

畫仿的唐寅畫作,工筆細膩,執筆之人也當是位名士,然而一幅風景畫題的卻是南宋文天祥的《過零丁洋》。

凝煙看着畫作,眼底浸着悲涼,只有無人注意時,她才會回想畫作的主人,回想過去。

無人知道凝煙的悲傷,卻是南宮碧落將要踏出門外,突然停了下來,回身問道:“凝煙姑娘,一直這般稱呼你,就是不知道凝煙是姑娘真名,還是隻是花名呢?”凝煙的悲傷來不及藏起,就撞進了南宮碧落那清如水明如鏡的雙眼裏。她突然心跳得很快,片刻後,才道:“我本姓秦,家父喚我嫣然。”南宮碧落眉峯動了下,微笑道:“秦姑娘,我記住了。”便讓等待的瑤紅帶路。

曲水在心底唸了一遍秦嫣然,忍不住回頭看了凝煙,只看到凝煙痴痴地站在那幅畫前,她暗道:美是美矣,果然還是個怪人。

“小姐,你幹嘛突然問花魁那個問題?”路上曲水沒忍住好奇,小聲嘀咕問道。

南宮碧落看了一眼前面的瑤紅,湊近曲水,同樣小聲嘀咕道:“你呀,察言觀的本事還得再學着點。”曲水鼓起了臉頰,風飄絮的房間也到了。

瑤紅敲門喚了一聲,門內便傳來風飄絮悦耳的聲音:“進來。”屋裏還是有股好聞的香氣,卻與上次來時不同了。

南宮二人進屋去後,瑤紅便關門退下。風飄絮端坐在桌前,氣質絕佳,面具也還是那般引人注目。

“二位,請坐。”雖是笑着,氣場很足。

南宮碧落入了座,笑容和煦,沒有風飄絮那種鋭利,曲水像是生怕自家小姐弱了氣勢一般,乖乖站在南宮碧落身後,端正得像個衞兵。南宮碧落好笑地瞥了她一眼,曲水還自豪地昂了昂頭。

風飄絮倒沒有注意到這兩主僕的互動,開門見山道:“二位,這次來又有何事?”南宮碧落:“想要請教風老闆關於清顏和姚付新的事,越詳細越好。”風飄絮雖是疑惑,也還是仔細回想了一下,道:“清顏上次我也和你説過了,身世很慘,也不愛説話。至於這姚付新也是個怪人,是夏天來的風月樓,大熱天的也裹得密不透風不説,一來就點名要清顏,我還以為他們是舊識,結果清顏本不認識他。因為他一直板着臉,目光還帶點兇光,清顏還有點怕他。但我看他一副書生身板,也就讓清顏接下了這單生意,沒成想這姚付新還真就撬開了清顏的心。他也一副窮酸樣,並不是常來,倒是清顏時常會對他茶飯不思的,本就脆弱的身子骨,又瘦了一大圈。只是後來,大概是一個月前吧,他們似乎鬧了彆扭,清顏再也沒有提過姚付新。”風飄絮説完,南宮碧落又問:“你知道清顏還有個叫王福的伯父嗎?”風飄絮一怔,“王福不是血妖的第一個死者嗎?南宮捕頭,我從沒聽清顏提過。那丫頭現在怎麼樣了?”南宮碧落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風飄絮,“清顏還沒醒,而且我們發現她有了身孕。”風飄絮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有了身孕?”南宮碧落點頭。

風飄絮的眼神變得很冷,比起然大怒,現在的沉默更讓人覺得脊背發涼。

“風老闆?”南宮碧落似乎在風飄絮眼中看到了殺氣,但又不太真切。

風飄絮回過神來:“是姚付新的嗎?”

“現在不清楚。而且姚付新很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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