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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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滿上。咱家呀就喜歡看你喝酒的樣子,那麼香的酒從你的了那麼一些出來,順着脖頸,一直下,好看得緊。”杜康是好酒,後勁卻極衝,饒是鳳舞酒量不淺,看到劉福通的架勢也心底發虛,“公公,鳳舞酒量淺,怕是喝不了這麼多。”

“誒~謙虛了,今兒都説咱家説了算,你不會拂了咱家面子吧。”劉福通提着酒壺,看着鳳舞的目光咄咄人。

鳳舞無奈,只好又端起了酒杯。劉福通卻直接將酒壺抵住了鳳舞的瓣,又舉高,微微傾斜着,裏面的酒將灑未灑。鳳舞無法只好接過酒壺的把手,高舉着往口中倒了起來,線一般的酒水,彎曲成了優美的弧度,落入了檀口。

本是賞心悦目的姿態,因着劉福通的迫變得不忍直視,都説女子地位不高,這歡場女子就更加輕賤,再美的皮囊,只是那一抹蹙眉豪飲時眼角的可憐。

偏生劉福通還在一旁道:“這才對嘛,人呀,知道自己的身份,站對自己的位置,合對的人,這一生啊才能衣食無憂,才能榮華、富貴~”他的義子也在旁邊起鬨,鳳舞這一會兒功夫,就是第二壺見底了,第三壺卻已經遞了上來。曹雨安幾度想要開口,與曹凌風視線一對,也就忍下來,賓客只能在劉福通勢力的鬨笑中敢怒不敢言。

他們也是自身難保啊。

南宮碧落沉着臉旁觀,曲水想要叫她想想辦法。可是曲水也明白,她家小姐僅是個捕快,連劉福通身邊的一條狗的地位都不及,單是韓業這個錦衣衞千户,官階就壓了都察院總捕幾等,身不由己。

鳳舞已入肚四瓶,劉福通卻已經把第五瓶提起了,沒急着給鳳舞,鳳舞的眼眸已經有些朦,這更讓劉福通的佔有慾和快升騰,“鳳舞,你是個討喜的人兒,咱家呀想要你從此以後跟着咱家享福,你看如何?”這是直接想要霸佔鳳舞了,瑤紅的嘴微張,因為風飄絮擋在身前的背影而沉默合上。風飄絮不動聲看着劉福通那裏,面具下的瞳孔微斂,彷彿一切都不為所動的鎮定。

鳳舞尚且還有些清醒,手拂在劉福通握着酒瓶的手上,拿過酒瓶,“鳳舞殘花敗柳之軀,遊弋於歡場,攀附不了公公的高枝,公公眼光不應該陷於鳳舞,還有大把更好的人等着公公去征服。”劉福通臉一沉,握緊酒壺不給鳳舞,冷笑道:“哼,咱家就偏偏看上你了,先前説了那麼多話,要識時務,以為説來玩笑的嗎?你拒絕就是拂了我的臉,違逆我的人,下場——呵!”劉福通話未説盡,酒壺裏的酒傾倒了出來,直接倒在了鳳舞的脯上,在雙峯夾縫裏盈滿了一些,劉福通將臉湊了過去。

饒是鳳舞也剋制不住身體的本能,猛然就推開了劉福通,從他身上站了起來。站得太急,酒勁又來得生猛,直接跌坐在地上,隨同她跌在地上的還有啪的一聲酒瓶摔在地上碎裂的聲響。

舞台上,瑤琴一聲絃斷,宴會頃刻之間安靜了下來。

“大膽!”韓業拍桌站了起來,刀一下就架在了鳳舞的脖子上。

風飄絮拉住了瑤紅,南宮碧落按住了曲水。舞台上的琳琅等人,壓抑着衝動,慌忙地行了欠身禮,低垂着頭,也隱藏了眼中的殺意。

劉福通看着空落落的手心,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片,食指動了動,就讓韓業收了刀,居高臨下的看着地上的鳳舞,“你是鐵了心不從囉。”鳳舞扶膝跪地,低垂着頭不説話。劉福通眼睛一眯,站起身就出了另一邊薛丁的佩劍,用劍尖抬起了鳳舞的下巴,用劍的冰冷的刃面貼着那張稱得上絕的臉緩緩遊走,他笑了起來,“咱家還喜歡你反抗的樣子,正好、”殺雞儆猴!

劉福通的劍抬了起來,在落下去的時候,被人叫住了。

“且慢!”風飄絮疾步走到劉福通面前,將地上的鳳舞擋在了身後。緊隨着她的瑤紅,連忙把鳳舞扶了起來。

二樓,南宮碧落放在扶欄上的手不自覺微微握緊欄杆。

但見風飄絮冷眸直視劉福通,從容不迫道:“公公要動氣,該衝着我來。我的人冒犯了公公,也該由我承擔。”劉福通眯眼看着眼前與他身量相差無幾的風飄絮,“你承擔?”

“我是風月樓的老闆自然我承擔。掃了公公的興,是風月樓的過失。不過鳳舞賣身契在我手上,您想要鳳舞,也得先問問我。”

“風飄絮,你知道你在跟誰説話嗎?”韓業忍不住低聲呵斥了一聲。

風飄絮看都不看韓業,不慌不忙説道:“知道。劉公公是東廠督公,王公公跟前的紅人。與王公公雖然只有寥寥幾次會面,但他總提起您這位心腹。就算知道公公得盡恩寵,權力地位高人一等,但風月樓的人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被討去的,特例有一不可有二,規矩就是規矩。”她説得斬釘截鐵,身後的瑤紅和鳳舞卻為她捏一把汗,瑤紅隨時注意着劉福通的動作,只要有殺意,就會擋在風飄絮跟前。

劉福通皺了下眉頭,面具擋住了風飄絮的臉,不太能分辨這女人的神情。他雖然不把她放在眼裏,但在王公公眼裏與各路權貴打道的風飄絮也屬於有用的人,還不至於一下子翻臉,“這麼説你是不打算將鳳舞讓給咱家囉。”

“風月樓做的生意離不開鳳舞以及樓裏的任何一人。鳳舞是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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