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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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碧落輕輕拍了下曲水的頭,她的眼掃視着賓客,呢喃道:“或許你來得正好。”曲水乖巧地抿嘴笑了笑,與南宮碧落看着同一個方向。看到韓業在核實每個賓客的身份,上船時還要搜一**確認沒帶利器,不嘀咕:“何必這樣折騰,請來還搜身,不怕得罪人?”

“劉福通怎麼會怕得罪人,倒是來這裏的人都怕得罪他。”南宮碧落嘆息,忽然察覺有一道視線落在身上。她望過去發現了正要登船的曹凌風,不過看着她的不是曹凌風,而是他旁邊的隨從。

南宮碧落一望過去,那個隨從就垂了頭,避開了她的視線,似乎還刻意避着不臉。南宮碧落眼一眯,一直看着曹凌風和那個隨從到了搜身的人那裏。巧的是那個負責搜身的人就是那天她看到的有青斑胎記的男人,這些天她也清楚了他的身份,他是劉福通的義子之一,薛丁。

也便是李恆跟蹤追查了好久,卻被反將一軍的那個薛丁。

曹凌風好像和薛丁起了什麼爭執,被薛丁的人圍住,似乎是薛丁要搜那個隨從的身,但曹凌風攔着不讓。

“曹員外,登船搜身,無一例外,難道他身上有什麼秘密,還是你不打算赴宴了?”曹凌風臉鐵青,本來就不想來赴宴,可是劉福通態度強硬,他不得不來。然而也不能讓人搜了旁邊這人的身,正猶豫時,薛丁已經道:“搜!”

“不準!”曹凌風攔住了搜身人的手。

薛丁正要發作,卻聽到一個聲音説道:“水兒,動手搜身。”南宮碧落帶着曲水來到了曹凌風他們面前。曲水已經動手搜着隨從的身,那隨從一直低着頭,曲水摸着摸着,臉一變,不仔細瞧了一鎮定。她對南宮碧落道:“小姐,沒有危險利器。”薛丁皺了皺眉,但見南宮碧落看着他,曲水又是當着他面搜的身,想到南宮碧落不可能會讓劉福通出事,也就讓曹凌風二人上船了。

南宮碧落便不再盯着薛丁,帶着曲水單獨去了一邊。反倒是薛丁盯着南宮碧落的背影,眼中含有疑惑,那女捕的雙眼亮且利,如一汪鏡湖,照得他無所遁形般的不自在。莫非是李恆的事,讓她心有怨氣?

任憑薛丁怎麼猜測都好,南宮碧落兩主僕走到沒旁人的地,談起來。

“小姐,曹小姐怎麼也來湊熱鬧?這個宴會不安全,你放她進去沒關係嗎?”曲水道明瞭方才那隨從的身份,正是那曹家小姐曹雨安。

南宮碧落自然早就看出來,才會讓曲水去搜身,“想必是不放心她父親,特意來陪同。曹家小姐不是一般女子,她肯定是有自己的想法,到時要是出了亂子,你對他們留個心便是。”

“好吧。”曲水點頭,她看了一眼薛丁,又道:“對了,秦致遠説他遠房親戚臉上有青斑胎記,是不是就是那個?可是他怎麼給劉福通做事?”

“是不是秦致遠親戚還不清楚。”南宮碧落想起那廢園見聞,這個薛丁可不簡單,“現在最主要的事是眼前的壽宴。”

“嗯。小姐,江湖下了懸賞令,你説今晚來這裏的人有多少?”南宮碧落搖頭,“希望不會遇見老朋友。”

“這個我倒不擔心,憑藉小姐的為人,小姐的朋友見到你在場,一定不會讓你為難。比較麻煩的是那些與你不相識,空有一腔正義熱血的莽撞人。小姐,你可不能為了道義,而不顧自己啊。”南宮碧落笑了起來,“我知道,已經有人提醒過我,放心吧。”眼見賓客都已經上了船,船也準備劃到河中央,南宮碧落站在岸邊,掃視了一眼,夜靜得正濃,她朝着黑暗中朗聲道:“今夜,我南宮碧落得久違的張狂一次了,我決心要保的人,還沒失過手,找死的,儘管來!”純厚的內力和着風將南宮碧落的聲音送出去,席捲了黑暗,岸邊的草木都在風裏震盪。

剛剛上了船的韓業急匆匆帶着人又出來,衝到南宮碧落面前喝道:“南宮碧落,你發什麼瘋!”他倏爾又壓低聲音,“你要是壞了公公的事,就等着受罰吧。”

“韓大人,受罰倒好過喪命,我不太相信有人會大膽到在你我二人手下冒險拼命,有時候這些江湖莽人,最受不得將法。”南宮碧落倒一派平常輕鬆的樣子,説話聲音沒再放大,但也沒有壓低。

韓業臉更不好看,“你給我上去!宴會再有一會兒就開始了。”

“好~水兒,我們走。”南宮碧落領着曲水就上了船。

韓業瞪着她們的背影,朝着四周看了看,緊了緊握着刀的手,才帶着人上了船。

畫船是雙層結構,呈閣樓狀搭建,一樓是主客堂,十分寬敞,中間擺了宴客的賓席,形似‘冂’字。主位正對着一樓的主舞台,二樓是圓形迴廊,修有欄杆,中間空出來,沒有任何遮擋物,可以清楚看到一樓的情形。正對一樓舞台的上方,是二樓通往船外的平台,可以從那裏看到船外的風景,再上面一點的地方,還特意開了天窗,可以觀月。

船正中央的頂部掛了水晶吊燈,一樓擺放着玉器、屏風、珊瑚雕等裝飾,二樓則掛滿了字畫,以及刺繡工藝,有的還是御賜之物,客人上了船,並沒有慌着入座,而是在畫船內四處觀賞,劉福通要的就是彰顯他的財富和地位。

南宮碧落上船後,也在船內四處走動,説是觀賞,以她現在的立場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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