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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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心事,想殺你的人多如牛!”劉福通眼神一變,躲過旁邊人手裏的弓箭,拉弓引箭一下就刺穿了刺客
膛,“來人啊,把他大卸八塊,剁了餵狗。”刺客捂住
口,看着衝來的護衞,哈哈笑道:“劉福通,我不過是亡命之徒,死不足惜,我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你的壽誕就是你的忌辰!”説完就一頭栽下了老樹,撲通一聲落入了水裏。
劉福通氣得雙目圓睜,聲音尖鋭道:“反了反了,下去撈上來,剝皮斷骨!”這是口老井,井深水寒,佈滿青苔。一名護衞了護甲,幾個人拉着繩子,小心翼翼下了井,半天都不上來。正在劉福通不耐煩的時候,繩子下有了動靜,那個護衞被拉了上來,臉
發青道:“下面不只一個人,還有個、有個沒皮的死屍!”劉福通驚了一下,回過神後,讓人把兩具屍體都撈了起來。
大堂。
兩具屍體擺在中央,一具是刺客,身上什麼都沒有,只有一條寫着天字一號樓十六的項鍊。另一具則是全身被剝了皮,泡得面目全非的屍體,一股惡臭,讓人作嘔。
劉福通握着那條項鍊,手微微顫抖,面容陰沉,牙咬切齒道:“行屍樓!來人把韓業叫來!”偏巧有人通報道:“王公公到~”劉福通又是一驚,連忙了出去,只見一個身形高挑的錦衣太監手握拂塵,在幾個人的簇擁下進了門。他童顏鶴髮,面容清雍,與劉福通正好相反,一頭白髮,眉
卻是烏黑,面
紅潤,顴骨高聳,肌膚飽滿,只有眼角周圍有皺紋,不怒而威。
“拜見公公。”
“起來吧。”王瑾也是小嗓,説話時語調婉轉,底氣要沉一點。眼皮微顯耷拉,不苟言笑,目光卻是柔和的,“福通啊,剛才吼什麼呢,老遠就聽到,氣大,傷身。”劉福通尷尬地笑了一下,躬着身到王瑾身邊,抬起胳膊,扶着他往屋裏走,道:“公公,您來屋裏看。”王瑾進屋一看,眼皮抬了一下,見了兩具屍體,其中還有具噁心詭異的女屍,卻面不改,只緩緩道:“咱家這剛收到一些風聲,有人買兇要殺你,來讓你注意一點,沒想到你這兒已經出事了。”
“公公,你看這鏈子,這是行屍樓盯上了我。那個殺手樓,我也有耳聞,不好對付,您説我該怎麼辦?”
“你呀,讓你平裏低調些,非不聽。”王瑾嗔了一句,目光又掃了一下屍體,略微沉思了一會兒,長着長指甲的小指一翹,食指勾了勾讓劉福通湊近,便在他耳邊低語了一番。
劉福通一聽,神變了幾變,等王瑾説完,他苦兮兮道:“公公啊,你要我去求助都察院,不是把我往火坑裏推嗎?他們是最巴不得我死的啊。”
“福通,你還信不過咱家嗎?去請吧,讓都察院來負責,之後進宮來見我。咱家啊就不多留了。”王瑾説完,拂塵一晃,就帶着人走了,連板凳都沒沾。
劉福通又不敢多説什麼,恭敬送走了王瑾,忿然道:“來人啊,去都察院報案!”看見下人跑了出去,韓業帶來的鐵衞又湧進了屋子,各種關心詢問,劉福通不耐煩的擺擺手,讓韓業乾站在屋子裏,他坐在椅子上,摸着行屍樓的項鍊,看着地上的屍體越想越氣,“好大的膽子!”角落裏,風飄絮和瑤紅一直都沒有離開,也沒有人在意她們。
“老闆娘,是龍繼。”瑤紅看清了牌子,在風飄絮身後低語。
風飄絮不動聲,心裏在猜測來去匆匆的王瑾在劉福通耳邊説了什麼,聽情況像是要都察院參與其中,又有何用意?
過了半個時辰後,下人前來通報,“公公,南宮捕頭來了。”劉福通並不太樂意,哼了一聲,“請吧~”女捕帶着佩劍進了屋子,身姿拔地行了一禮,目光如炬,形似泰山,神
淡然中就將屋裏男人的氣勢壓過。
“禮就免了吧,先聽聽現在的情況,把這兩具晦氣的屍體抬回你們都察院去。”劉福通斜眼看着南宮碧落,就算站起來也只能仰望她,坐着看她就更覺礙眼。
南宮碧落抬眸,目光先掃了一下角落裏的風飄絮二人後,才走到屍體旁看了一眼,“劉公公讓我們把屍體抬走是什麼意思?劉府的事,都察院可不敢手。”劉福通冷笑,“咱家也不廢話,李恆不夠聰明沒有眼力見,你南宮碧落可是上認識權貴,下結
草莽,在三教九
裏混得風生水起,不會這麼不上道。這刺客是行屍樓的人,至於這具泡漲的女屍,和之前被剝了皮的女屍倒是如出一轍,難道不歸你們管?”
“原來如此。自然是管,而且還是我管。有些話我想先告訴劉公公,我這人一查案就不管不顧,容易衝動上頭,到時候要是有得罪的地方,希望劉公公不要介意並配合。”南宮碧落倒也微笑依舊。
劉福通拉平了線,雖然有些氣惱卻也道:“好説。”
“那請劉公公先説説情況。”劉福通深了一口氣,耐着
子講述了情況。南宮碧落聽罷,沉思了一會兒問道:“劉公公,刺客不會無故殺人,行屍樓更是拿錢辦事,公公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或者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哦,還是先説説最近吧。”韓業喝道:“南宮碧落注意你的言詞!”劉福通抬手示意韓業退回,陰沉道:“南宮捕頭,誣告是要有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