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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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本事，連皇家都只有一瓶的貢藥，卻輕鬆就拿出兩顆來。那鬼蝠妖的毒，只是一般罷了。”南宮碧落:“風月樓當然好本事，連行屍樓都盯上了她們。”觴驚了一下，“就是你一直在查的行屍樓？”南宮碧落點頭。

觴觀察着她的臉，看不出什麼來，只好問道:“那風月樓與血妖命案究竟有無關聯？”南宮碧落:“不能完全説沒有關聯，畢竟所有線索都指向她們，但命案可能真的與她們無關。”觴:“何以見得？”南宮碧落卻是一笑:“直覺。”心中浮現出風飄絮和凝煙的樣子。

觴啞然，嘴微張卻不知道説什麼好，她見南宮碧落笑得輕鬆，也深知她不是一個視命案如兒戲的人。想了想她會如此反常，當是和行屍樓有關了。觴試探道:“小姐，你不會為了查行屍樓故意對風月樓手下留情吧。”南宮碧落依舊笑着，不想多説，問道:“你這邊發現了什麼？”觴猜不透南宮碧落打算，暫時放下心中疑問，回道:“如你所料。王福、乞丐四和劉文傑、張文博四人看似都被人血而死，但死亡方式完全不同。王福、乞丐四都是死於頸部被割破，失血過多而死，且乞丐四體內有過量遇仙散。這種手法一般人就能做到，現場的血跡雖然不是一個人的量，但也留有很多。但劉文傑、張文博身上只有頸部有兩個尖牙似的，渾身血卻沒了，現場也只有零星的血跡，剖屍之後他們體內的骨頭果然是黑，中了劇毒，而且與現場留下的黑蝙蝠印記的毒是一樣的。”南宮碧落:“可有蘭花香味？”觴點頭，“是蘭花香。這代表什麼嗎？”南宮碧落:“你不是説劉大人、張大人命案現場血跡少得很嗎？那黑的蝙蝠印子就是他們身體裏的血。”觴:“什麼！”南宮碧落:“他們是被使用摧心掌的高手以血換血才會渾身鮮血盡失，血經過兇手的身體又被出來，才會噴湧到牆上。若那人正好穿的是蝙蝠夜行服，那墨的血像蝙蝠也就解釋得通。而且若那晚的蝙蝠怪真的是殺死劉、張二位大人的兇手，那麼他就不可能是殺清顏的人，否則以清顏血的速度，當我們趕到時她早就沒命了。”觴略一思量，道:“你是説、兇手有兩個人？”南宮碧落雙臂環，默然不語。

觴不想打擾她思考，便默默陪着她。

在陰暗又陰森的驗屍房裏，那四具被開膛破腹的屍體遮在白布下，卻還沒等來真相大白。

第9章有兩個兇手。

當南宮碧落意識到這個可能的時候，她要做的就是驗證。

據目前的線索與口供，可以確定的是張文博、劉文傑死於使用摧心掌的高手。目前唯一的嫌疑人是出現在風月樓的蝙蝠怪，依風飄絮推測是行屍樓的刺客鬼蝠妖，像這種只有代號的江湖刺客，殺人動機、目的、身份都難以確定。況且死者一個是花天酒地的吏部侍郎，一個是廉潔奉公的刑部侍郎，吏部、刑部當中牽扯的是什麼？劉文傑書房裏被翻亂的卷宗又是否能查出線索？這些都要等刑部那邊查證過後才知曉。

至於乞丐四和王福二人，死亡手法看似怪異，但一般人也能做到。若是江湖殺手又何必故佈疑陣，兇手為什麼要殺死一個倒夜香的老頭，那個古怪的符號和妖王的傳言究竟代表什麼，又有什麼目的？依乞丐小虎的話，乞丐四又是發現了什麼招來了殺身之禍，風月樓的清顏與這些人又有什麼關係？清顏偷偷摸摸見的老頭又是什麼人？

還有風飄絮刻意提及的姚付新，這些都是需要調查的方向。

“風飄絮。”南宮碧落忽然呢喃這個名字，惹來觴疑惑的目光。

南宮碧落也知道不應該，但是一想到這個名字，就會想起那張面具下的臉。也許是驚訝、也許是因為行屍樓，風飄絮這個人讓她有些在意。她甚至願意相信風飄絮所説的風月樓與血妖一案無關。

摧心掌、遇仙散、與曲水手、殺手取命、清顏遇害……南宮碧落知道世上不會有那麼多巧合，而且風飄絮和凝煙都不會是笨到在她面前刻意暴的人。可是在一切清楚前，她也無法斷定這其中會不會是她們故佈疑陣，洗清嫌疑的手段，更或許比起血妖一案，她們有更大的秘密也不一定。

總之，她開始在意起這風花雪月的天下第一樓來。

“觴，我想請王爺幫個忙，我要知道風飄絮的詳細生平。依王爺子，只有你要求了，他才會動用他所有的能力去做。”南宮碧落認真道。

觴臉僵住，她不想和朱洪彥扯上關係，但又不能不幫南宮碧落，“查便查吧，不要再揶揄我和王爺，他怎麼想我管不着，但我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一生不會再對人動心。與屍體為伍，好。”南宮碧落也知道觴情況，嘆了一口氣:“過去的事你又何必耿耿於懷，王爺雖然平裏嘻嘻哈哈沒個正經，但也是真心待你。我娘也是希望你找個好人家的。”觴撫着手下的工具，淡然道:“南宮家於我的好，我銘於心，只是有些心結不是那麼容易解開。”

“好吧。”南宮碧落不再多言。

“小姐，不好了！”正當她們沉默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