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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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煙見她確實一臉憔悴，便問:“你家小姐呢？按理應該回來了。”

“對啊！小姐收到飛鴿傳書，一定會快馬加鞭趕回來，按驚帆腳程早該到了。不會是遇上什麼事了吧？”曲水又來了神。

“放心，南宮捕頭她好得很。”忽而從旁又傳來一道聲音。

凝煙和曲水一同望了去，凝煙神恭敬了許多，跟在來人身後的瑤紅也是。曲水笑眯眯的打了招呼，“風老闆。”風飄絮一襲紫衣，襲香而來，面上還是那悉的金面具，一如既往的氣度雍容，對曲水彎了彎嘴角，眼神示意瑤紅把該給曲水的東西給曲水。

曲水接過她們的心意，掃了一眼風飄絮，看到她右手上的紗布，道:“風老闆，前幾天的傷還沒好呀，要不要叫觴姐來幫你看看？”

“沒事，已經擦了藥，好多了。”風飄絮瞄了一眼右手，“你們查案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可別客氣。”

“有風老闆幫忙當然好了。”曲水肚餓疲乏，不住點心的誘惑，打開紙包當着風飄絮三人的面了一個，反正她們也早就對她貪吃的樣子見慣不怪了，也沒覺得失禮，邊吃還不忘問:“對了，風老闆你剛才説我家小姐什麼？”

“你嚥下，別急。”風飄絮寵溺地看着曲水，“我説南宮捕頭一向運籌帷幄，什麼事到了她那裏都會解決的。”曲水一頭霧水，但向外面瞄了一眼後，立即將東西收好，道:“我該回衙門了，謝謝你們的好意。”一下子就下了風月樓門前台階，走遠了還不忘代，“記住最近出入小心點。”很快曲水就沒了影。

“還真是個躁的丫頭。”風飄絮呢喃了一句，就領着瑤紅、凝煙轉身回了樓。

走在樓裏走廊，凝煙輕聲詢問:“姐姐，你説南宮碧落好得很，又説她運籌帷幄，是不是掌握到了什麼消息？”風飄絮只是輕輕瞄了凝煙一眼，並沒有回她，臉上帶着很輕微的笑意。凝煙的心思她還是清楚的，她在關心那主僕二人。

南宮碧落離京三月派了曲水隨時走訪風月樓，費心費力與凝煙拉近關係，其實風飄絮心裏也有底，凝煙自然也有察覺，否則也不會任由曲水大咧咧叫她本名。

凝煙得不到風飄絮回話，也就不再多問了，她的子就是這樣，反倒是瑤紅説道:“老闆娘，聽曲水的意思，剝皮魔是圍繞着鳴玉坊犯的事，會不會是上面又有什麼行動？”風飄絮神情淡了，眼神也犀利起來，思索了一下，搖頭:“不像。上面最近重心放在其他地方，會消停一陣，否則也不會讓風月樓停止一些行動。對了，玄剛給下來名單的事、”不等風飄絮把話説完，瑤紅就呈上了一份卷軸，正是玄剛巡樓時扔給風飄絮那份。她將卷軸展開，上面已經劃去很多名字，包括李恆的名字也被硃砂勾去，風飄絮掃了一眼後合上，“嗯，讓我們的人都停止動作，有這個成績已經可以了。南宮碧落一回來，大太監王瑾那裏也會有異動，我們的人沒必要去參這渾水，自保為要。風月樓該什麼樣就什麼樣，至於上頭，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是，老闆娘（姐姐）。”

“嫣然，你隨我回房，我有話對你説。”風飄絮又單獨留下了凝煙。

都察院。

曲水趕回都察院，王鋭正火冒三丈地數落手底下的人，曲水見事情不對，正想要偷偷溜走，避一避王鋭火氣，偏偏王鋭叫住了她，“站住。你把人都支走，現在才回來，又想去哪兒？”

“王大人，我這不是要去驗屍房問問觴姐有什麼線索嗎？”曲水眼睛一轉，反應倒快。

“你、”王鋭氣頂在口剋制着，“好，那你把觴也叫來，看看有什麼進展。”曲水暗自腹誹王鋭沒人就會使喚她們，卻也體諒王鋭現在的處境，“唉～算了，王大人為人還是可以的。”曲水一邊嘀咕着一邊去叫觴。

觴、曲水二人一同回到偏廳，王鋭立即問道:“説吧，你們分別查到什麼了？”曲水撇了撇嘴，卻也老實上報道:“鳴玉坊二十四家大的青樓，八家有姑娘失蹤，從後巷、暗角搜出人皮紙紮製品的幾家青樓也在其列，不排除那些姑娘都遭了毒手。周邊還有些民房，暫未收到報案，稍後會將名單上報，目前屍體身份還不確定，新的屍體也並沒有發現，需要加大搜索範圍。”觴也回報道:“屍體是女，年齡在二十歲上下，身份不確定，死因是驚嚇過度猝死，生前被剝皮，死後失血。有被吊起四肢的痕跡，未受侵犯。目前搜出來的人皮製品都不能與之匹配，那些人皮也不屬於同一人，初步斷定至少是四個人。現在還在拆裝那些人皮製品，但因為上和加工製作過，有用信息不太樂觀。唯一我覺得奇怪的是屍體上的切口，兇手剝皮既不從頭，也不從腳，而是從脊柱下的刀，手法嫺，乾脆利落，那切口還有齒痕印，我暫時判斷不出是什麼樣的工具，至少大人抓回來的那些人裏的工具沒有一樣能對上屍體切口，我在想有沒有可能是屠夫或獵户？”王鋭臉鐵青，“你還要我再把屠夫獵户也都抓來不成，那不真成了濫抓無辜。”曲水、觴都沒説話。王鋭揹着手踱來踱去，定下來背轉過身又思索了許久，道:“水丫頭、老張加派人手挨個去尋訪屠夫獵户。人就別帶回衙門了，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