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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3(一)初識學姐夫婦剛到美國這邊大學報到唸書的時候,因為來學校太早,加上註冊又出了些問題,還不能入住學校提供的寢室裏,本來打算住在學校附近的旅館,但是幸好碰到了同一個繫念研究生的華人夫婦。

他們是我的學長和學姐,攀談起來又得知他們和我還是同鄉,並且學長還和我同姓,是本家,覺得很投緣;所以當他們知道我的問題後,就慷慨地邀請我到他們家暫住幾天。這是我第一次見學姐,那時她的老公也就是我的學長還沒有轉學到別的學校。

學姐是個很美麗的女生,瓜子臉,大眼睛,嘴豐潤,皮膚雪白細膩,笑起來很甜。學長比較瘦瘦高高的,戴着一副眼鏡,看起來很儒雅,我對他們的第一印象很不錯。

學姐他們住的是一居室,除了卧室飯廳,還有一個獨立的起居室(老式的美國公寓都是這樣,diningroom和livingroom分開),和他們的卧室隔着一堵牆側對着。

這裏平時大概是他們的書房,兩個簡易的書架上面堆滿了講義、課本還有筆記,一張很大的書桌上也碼放着不少學術期刊和打印的文獻,一台比較陳舊的台式電腦佔據著書桌的一角,此外,屋子裏還有一個三鬥櫥(就是有三個屜的)和一個壁櫥。正好學姐家有一個多餘的牀墊,放在起居室裏,就成了我臨時的牀鋪。

剛到他們家的那天晚上,學姐就忙着做菜煮飯,他們的熱情讓我覺得像到了家。我把東西放好,簡單的盥洗了一下,就想到廚房幫忙。

進了廚房,發現裏面像煉獄一樣悶熱。因為是夏天的傍晚,西下的驕陽不遺餘力的將最後的烈焰完全灑入西向的廚房,雖然廚房的窗台上有一個大號的風扇在「嗡嗡」的吹着,但是風卻是向外吹的,因為美國人一般不炒菜,所以公寓也沒有配備油煙機之類的東西,炒菜有了油煙,屋子裏的煙霧報警器就會蜂鳴,所以為了排除油煙,只好用電扇了。但是因為電扇不斷地向外吹風,所以廚房裏面像火烤一般熾熱。

學姐回到了家就換上了輕便的衣物,穿了一條很短的牛仔短褲和一件寬鬆的圓領短袖t恤。雖然她穿着清涼,但是在這樣酷熱的廚房,還是熱得滿頭大汗,一絲絲閃亮的香汗不斷順着白皙的臉龐下。

看到我進來,她一邊繼續忙着手上的工作,一邊笑着對我説:「阿謙,廚房熱死了,你別進來。」

「我來幫把手,需要洗菜嗎?要不學姐你先歇歇,涼快一下,我幫你洗。」我一邊説,一邊走到她身邊,想接過她手中洗的黃瓜。

「不用,不用了,你是客人,趕緊出去吧!」學姐用胳膊肘頂着我,想讓我出去。

這時我才發現,她的t恤已經汗透了,貼在身上,連裏面穿的罩花紋都顯現了出來。可能因為家裏有我這個陌生人,所以學姐才不得不「衣冠整齊」,換了衣服連罩都不的吧!可是這樣一來,她肯定更熱了。

「真的不用客氣,不要把我當外人,你去擦擦汗吧,看你熱的。」我仍然堅持要幫忙,擠在學姐的身旁,不經意間聞到學姐身上細汗的香澤,像是脂粉,又像是自然的體香,不住心中一癢。

學姐見我執意要幫忙,就説:「等我洗完,你幫我把黃瓜切成片好了。」她一邊説,一邊用雪白秀美的手仔細地上下動着壯的黃瓜,認真的清洗。

這樣的動作真的很讓人遐想。不過學姐對我這麼好,我自然也不敢胡思亂想太多,等她把黃瓜洗完,我已經洗好手,開始在案板上準備切絲了。

學姐趁這個功夫去洗手間洗了洗臉,又去了卧室一趟,簡單的和學長説了些什麼,又回到廚房。這時,我已經把黃瓜切成細絲,又順手洗乾淨了一旁的青辣椒,正在準備洗從冰箱裏拿出來已經化凍的牛了。學姐很吃驚我手腳的利索,不住地誇我,問我怎麼會對這些事情這麼在行。

「因為小時候老爸欠了帳到南方去躲債,家裏只有我和老媽,老媽在電視台工作,平時很忙,所以我很小就開始自己做飯了,不然早就餓死了。」我開玩笑的説。

這時我才發現,學姐t恤裏的內衣已經解下,豐滿的脯鼓脹的頂着汗濕的t恤,看上去有説不出的,如果不是t恤前面有大朵的印花,估計連頭的輪廓都可以清晰的看到,我心裏不由得幻想起學姐温潤白房來。

但是我馬上就覺得自己這種想法很齷齪,怎麼能夠這樣幻想美麗善良的學姐呢?為了掩飾心中的不安,我裝作若無其事的和學姐聊天,問道:「學長平時不下廚房嗎?」

「他?他是餓死都不會下廚房的。」學姐一邊説着,一邊取出圍裙來幫我係上。因為我在洗,她擔心臟水飛濺在我的身上。

學姐雪白的胳膊繞過我的幫我係好圍裙的時候,我又忍不住一陣胡想,趕緊使用冷水澆自己的手臂,讓自己冷靜下來。

晚飯在我和學姐的通力合作下做得豐盛美味,學長吃得讚不絕口,而學姐也不失時機的故意揶揄了學長兩句:「你看人家阿謙,這麼年輕就燒得一手好菜,你也不學學。」聽了學姐的讚揚,我心裏自然很高興。學長也不以為意,反而打趣學姐道:「哈哈,後悔沒有找一個會做菜的老公?」可是學姐卻突然沉默不語了,學長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説了什麼不該説的話,趕緊低頭吃飯,一時間空氣像凝結了一樣,而我雖然不知道他們説的是什麼,但是也知道需要趕緊找個話題把事情引開:「對了,學長,你和學姐是怎麼樣認識的?」一邊吃飯,一邊聊天,我才知道原來學姐和學長在國內是高中同學和大學同學,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大學畢業以後,學長申請到了美國這邊大學研究所院的獎學金,要赴美來讀博士,但是學姐卻沒有得到獎學金,為了和學長一起來美國,所以他們大學畢業就結了婚,然後學姐以子陪讀的身份和學長一起來到美國。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www.xiaohuks.com最新找回www.xiaohuks.com又過了一年,學姐才通過學長的研究生導師申請到了我們這所大學的獎學金開始念博士。剛來的那一年,因為兩個人只能靠學長微薄的獎學金度,所以很辛苦,學姐不僅包攬了家務,還不得不找些零工來做,她在學校附近一家中餐館做過一段時間的服務生。

因為學姐陪讀的身份(她持的是f2簽證),在美國是不能工作的,因此她在中餐館打的是黑工,其間沒有少受中餐館老闆的壓榨,可能是因為這段不愉快的經歷,所以學姐不太願意談起她在中餐館打工的經歷。

吃罷了飯,我連忙起身收拾盤碗,但是卻被學姐拉住了,她説這是學長的工作,做飯既然他都沒有出力,那洗碗自然應該是他的責任了。學長平時大概也一直都負責洗碗,所以很練地就把餐桌收拾停當,然後去廚房清洗。

學姐問我需不需要一個臨時盛放換洗衣物的屜,這樣就不用每天都從我的行李箱裏來回翻找了;我連忙表示謝,心裏想她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生。

她跟我來到我暫住的起居室,打開那個三鬥廚中間的屜,把裏面的東西騰空到其它兩個屜裏去。我看了一眼,發現中間那個屜裏裝的是學姐的一些舊衣物,內衣居多。

學姐看我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對我説:「這些舊衣服留着將來生寶寶的時候有用處的。」就在這時,我發現學姐從屜裏翻出一,大約有十七、八公分長短,一端是圓頭,一端是平的,我很好奇,問學姐:「這是什麼?」學姐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支吾着説:「這……嗯……是用來按摩手的按摩,如果打字打得比較多,手指痠痛的時候可以用來按摩,不過已經壞了,不小心掉水裏了。」聽到「按摩」兩個字,我馬上就意識到這是什麼了,心中又是一蕩,但是心裏又覺得學姐的解釋實在好笑,沒經過大腦就問了一個問題:「難道不是防水的嗎?」

「這種比較老,不防水,所以很容易壞。」學姐這句話説出口,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不該做的解釋,臉更紅了,趕緊低頭加快清理屜。幸好她沒有扭頭,不然她肯定會看到我的褲襠已經支起了帳篷……

清理完屜,我開始把常用的一些衣物放進去,學姐問我要不要去衝個澡,剛才做飯熱的,我讓她先去衝,我把衣服整理完了再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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