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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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説者無意聽者有心,嶽清覺自己受到了十萬點暴擊。
他果然是相聲社裏最菜的那個……
“學長,我也會倒口……”譚暢話還沒説完,就收穫了嶽清的一記眼刀。
“會倒口有嘛可秀的……”譚暢如願以償,被嶽清用天津話罵了一通。
不得不説,天津話的確很有相聲的效果,眾人聽到動靜紛紛跑過來圍觀。
“怎麼好好的忽然吵起來了?”陳振宇問道。
“你懂什麼?這叫相親相愛!”戴林笑道,“你看譚暢被罵得多高興啊。”這話倒是不假,譚暢雖然是被罵的那一個,但臉上一直都是樂呵呵的表情。
難道這傢伙是個抖m?
嶽清不會罵人,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話,説過幾次之後他自己都覺得有些無聊。
“你們還有沒有別的花樣?”嶽清問道。
大家一下子來了興致,坐在大廳裏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
“我可以用英語罵人!”
“英語大家都可以,這個不算新鮮花樣。”
“我會德語!”
“這個可以有!説兩句給大家聽聽。”
“#$%^&。”明明在捱罵,可所有人都是興致的表情。
“什麼意思?”大家催促着問道。
“在座的各位都是俗無禮之人。”眾人聞言沉默了半晌,有人道:“雖然是罵人的話,但翻譯過來之後弱爆了。”
“對啊,完全沒有攻擊力。”那個會説德語的同學有些委屈,嘟囔道:“可是原話就是這個意思啊。”
“還有沒有別的?”
“我選修德語又不是學罵人,哪知道那麼多罵人的話啊!”
“跟老外吵架都吵不贏,你還真是白學了。”那個同學的搭檔吐槽道。
“youcanyouup,nocanno嗶嗶。”會説德語的那個同學翻了個白眼。
“這有何難?我啥都沒學過都知道各國人民怎麼罵人。本説‘八嘎’,法國説‘皮特’,美國説‘碧池’,韓國説‘阿西巴’……”説到這裏,那個同學忽然停下了,估計一時間只想得起來這麼多。
“俄語是‘一地拿户已’。”一個戴眼鏡的同學補充道。
“看樣子大家平時都是追劇的人啊。”陳振宇笑道,“好傢伙,咱們相聲社真是個相親相愛的大家庭,譚暢同志説想捱罵,咱們硬是從祖國的五湖四海罵到了國外……”
“怎麼着?你這個文科生坐不住了,想來個上下五千年?”戴林斜了他一眼,問道。
“不帶你們這麼玩的啊,好好的温泉之旅,硬生生給變成了學力測驗。”陳振宇苦着臉説道,“看樣子以後學習不好,都不敢參加相聲社舉辦的活動了。”
“那是你學藝不,不要帶上別人。”戴林道。
譚暢找罵的鬧劇到這裏也就告一段落了,眾人各自回到房間去收拾行李,打算休息一下就去泡温泉,譚暢和嶽清的房間在二樓,據説是整棟別墅風景最好的一個房間,拉開窗簾就可以看到遠處的羣山,和高低錯落的亭台水榭,陽台上還有一個可愛的小秋千。
“學長,你説這個鞦韆是真的嗎?會不會一坐上去就塌了啊!”譚暢問道。
“看不出來,你居然有一顆少女心。”嶽清笑道,“實踐出真知,你坐上去試試唄。”那種鞦韆是椅子的造型,坐上去的時候會微微下沉,嚇了譚暢一跳,手和腳在空中無措地揮動着,像只被翻面的烏龜一樣。
嶽清見狀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笑到眼淚都出來了。
“今笑容,get!”譚暢道。
“什麼今笑容?”嶽清問道。
“今天成功把你逗笑了啊!如果沒有打卡你的笑容,總覺缺了點什麼,心裏空落落的。”譚暢躺在鞦韆裏晃來晃去,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要不然我晚上就睡在這裏好了。”
“這個天氣你想睡在外面?瘋了吧!”嶽清道,“屋裏的牀這麼大還不夠你睡的?”
“可是隻有一張牀啊……”譚暢小聲嘟囔道,耳尖有些泛紅。
泡完澡後跟喜歡的人睡在同一張牀上,實在是太刺了!
“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半夜襲擊你。”嶽清撇了撇嘴,“而且牀上的空間那麼大,不是剛好可以一起玩棋類遊戲嗎?”譚暢猛地抬起頭,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學長怎麼知道的棋類遊戲的事情?
作者有話要説:譚暢記:啊啊啊啊啊啊!晚上就要在一起睡覺了,想想就覺得好
動!話説學長為什麼會忽然提到棋類遊戲?難道他喜歡這種東西?幸好我帶了五子棋、圍棋、跳棋、軍棋、黑白棋……
嶽清記:是時候拿出傳説中的決勝內衣了(誤)第26章壞事了相比較而言,戴林和陳振宇這邊的氛圍就顯得有些劍拔弩張了。
“喂!你這傢伙是來參加社團活動的吧?帶這種東西是什麼意思!”戴林問道。
他舉起了從陳振宇枕頭下面找到的小黃書,看樣子對方不給他一個合理的説法絕不會罷休。
雖然天氣已經轉涼,但陳振宇的額頭上卻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他剛才明明已經藏好了,怎麼會一下子就被發現了呢?
“出來玩開心最重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