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援交》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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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晚飯在忐忑間吃完,小休一陣,洗澡出來,從睡房蹦跳而出的雪怡便衝過來説:「我知道是什幺事了!我最近的確有煩惱,不愧是爸爸,這樣也看出來。」我心一驚,強作鎮靜問:「是…是什幺事?」雪怡笑着拿起一份劇本説:「是學校功課。」

「學校功課?」雪怡表示,就讀新聞系的她有一份課題,是製作一套半小時關於社會問題的短片,資料蒐集,旁白和拍攝都完成了,就只欠配音和剪輯。

「裏面有一段是描述退休問題,是一位長者的自白,我們找了很多男同學試配,但效果總不理想,沒有那種經歷社會的覺。」雪怡解釋道。

「找教師幫忙不可以嗎?」我問道,女兒生氣説:「學校功課怎可以找老師幫忙耶。」

「那妳想怎樣?」雪怡揚起高低眉説:「爸爸剛才不是説:你一定站在我那邊的嗎?」我立刻明白聰明女兒的意思,她還體貼的掩嘴笑説:「我知道爸爸工作很忙,大家相就在星期天配音也可以的。」我不會有怨言,為了寶貝女兒,獻出休息的時間是十分樂意,而且更可藉此機會,認識雪怡的同學和身邊朋友。

『多瞭解雪怡的同學,也許可以找到女兒的問題。』這時我從沒想像,現今世代年輕女生們的跌墮,是遠遠超越我所認知的境界。

《六》「世伯,你好!」被雪怡牽拉來到大學的小型多功能會議房,三位活潑有禮的女同學早已在準備。

「大家好,星期天也上學辛苦了。」三人中有兩位跟女兒的情較好,在這之前亦曾在我家見面,另外一位則是第一次見,雪怡介紹她是今次課題的指揮。

「我名叫楊小蓮,世伯你好。」女孩甚有禮貌,我點頭笑説:「幸會,我是雪怡父親。」女兒嘟嘴嚷着:「爸爸你是長輩,要什幺幸會耶,應該有點威嚴嘛。」這位叫朱文蔚的同學教訓道:「世伯這種不擺架子的態度才是最令人欣賞。」旁邊的候詠珊亦和應説:「就是,如果雪怡妳學到一半世伯的處世就好了。」

「妳們兩個這算是讚一個順便貶一個嗎?」雪怡追打兩位女生,十九歲了,仍像少女般的孩子氣。沒人會想像這個在父親心中仍是小女孩的雪怡,是在幹着那種下的勾當。

「好了,別鬧了,難得世伯來幫忙,快點完成不要阻他的寶貴時間。」個看來最成的小蓮叫住各人,正在嘻戲的三位女生伸一伸舌頭,作個「知道了嘛」的調皮表情。

我拿起劇本讀出對白,女孩們的準備很好很充份,只排一次,正式錄一次便完成了,合共十分鐘的自白,不花一小時大功告成。

「雪怡的爸爸好利害啊,正式一次便完成了,連一句斷續也沒有。」文蔚佩服的説,女兒爭着領功道:「當然了,是我爸耶,有着我的優良血統。」

「拜託,怎幺好像説成是妳生下他?」詠珊看不過眼道,幾位女生互相取笑,樂也融融。

雪怡是我的親女,身上當然着我的血,但一對有血緣的父女,就曾經做過那種事。我因為女兒起,我是一個最惡劣的父親。

內疚的同時,大家吵吵鬧鬧開始準備餘下工作,雪怡把我拉一邊説:「爸爸,你等等我,做一些剪接便好的。」我笑道:「妳們忙吧,不阻大家,我自己回去可以了。」女兒生氣説:「當然不行!説好今天爸爸幫忙,大家一起請客的,可不能便宜她們。」

「對呀,世伯一起吃過午飯才走,我們有很多關於雪怡的不滿要投訴。」詠珊口説。

「妳胡説什幺?如果不是人家的爸爸幫忙,這份功課可以這幺快完成得了嗎?

還要投訴的。」雪怡罵着道,文蔚一副對着幹説:「那是世伯的表現好,跟雪怡妳沒有直接關係。」

「什幺沒直接關係?我不是他女兒,他會星期天跑來幫妳們三個婆娘嗎?所以我才是最大功勞。」三個女孩一人一句,各不相讓。小蓮苦笑説:「世伯別見怪,她們是這樣子。」

「不會,年輕女孩是愛吵鬧。」我毫不介意,雖然吵吵鬧鬧,但可以看得出女兒和同學們的情是相當好。

和長得標緻可人的雪怡比較,三位同學也許不算突出,但亦各有自己的美態。

楊小蓮是四人中最高挑的一個,瓜子口臉,皮膚白哲,説話穩重有禮,個明顯比其他人成;朱文蔚個子較矮小,一頭中學生般的清湯掛麵髮型,清純透徹;至於候詠珊則説話動作有點男子氣概,但身材最好,穿上大學生行的輕便上衣,亦難掩其驕人上圍。

我無意品評女兒同學,但在觀察雪怡跟什幺人往的時候,少不免留意她們的外觀,從談吐打扮,毫無疑問都是正派勤快的好女生。

只是在發現雪怡的秘密之前,我又何曾懷疑自己的女兒在背後是做着何事。

這一頓飯在女孩子們的吱聲下渡過,受到年輕人青活力的染,雪怡賣煩憂一事也暫且放下。

『我的女兒真的在援?會不會是我誤會了什幺?』思索期間,我甚至有這樣的想法,縱然已經證據確鑿,那學生證、甚至脯肯定是雪怡無誤,我仍像在實行鴕鳥政策,有種不想面對現實的逃避。

但事實上如何逃避,發生了的事仍然要面對,我跟雪怡約好了,是以嫖客與援女的身份。

我當然不能應約,即使是燈光如何昏暗的電影院,一個女兒也沒可能認不出她的爸爸,是每天相對的父親。

我認真的想,曾構思過幾種方法,甚至想過找可以信賴的朋友代替我去,進一步瞭解女兒賣的真相。

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以給我認識的人知道我的女兒在做這種事,我不能傷害她,即使是出於好意也不可以。

而且我亦不肯定那些可以信賴的朋友,在遇上一個像雪怡這種天使般的女孩,是否能夠控制情慾,那是連身為父親的我也無法做到的事。我絕對不能接受認識的人以嫖客身份跟我的寶貝女兒發生關係,即使是手、口也不可以。

雖然這些事情,我的女兒早已跟其他男人在做。

這是一個找不到出路的宮,困在裏面的我像默默等待死亡的瘦馬,無法找到生機。

約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我本不可能出現,不可能赴約。

在吃完午飯之後,雪怡拉着我去逛百貨公司,一對情好得惹人羨慕的父女。

沒有年齡的隔閡,看見任何事物都可以暢所言,發表自已的意見,像一對很好的朋友。

我慶幸和雪怡能有這種關係,亦珍惜這種關係,更渴望永遠保持這種關係。

後來經過一間售賣電話的連鎖店,看到那舖天蓋地的蘋果六代宣傳。

其實只是一部手提電話,即使多貴,多難買到,亦只是一部手提電話。

只要可以令雪怡不受摧殘,不要説一部,就是一百、一千部我都會毫不考慮地買下來,把房子賣掉,用盡所有積蓄都在所不惜。

只要我的女兒,不再是女。

故此這時候我有種念頭,如果現在雪怡已經得到了她想要的,她是否會拒絕那不道德的易,説到底只是為了一部電話。

我裝作不經意,指着連鎖店櫥窗廣告牌説:「雪怡,這個新的電話很熱門,妳想要嗎?」女兒從口袋拿出自已的手提:「我這個還可以用啊。」

「妳們年輕女生不都喜歡趕嗎?」我笑問。

雪怡認真地看了一遍:「是有點想要,但好像很費的。」

「沒關係,妳想要送給妳吧,當作是頸巾的回禮。」我好意説。

雪怡想了一想道:「算了吧,還是不要亂花錢,我這個壞了再想的。」説完女兒繼續瀏覽其他電器,沒有再把心思放在電話上。我覺她本不是那樣渴望得到。那是為了什幺?為了什幺妳要出賣體?

我有種想問她的衝動,但我當然不會問,亦不能問。

我倆逛了半天,女兒沒買一件東西,只是逛逛,她已經覺得很愉快。回到家中,雪怡嚷着幫忙子晚飯,兩母女有説有笑,完成了一頓美味晚餐。

飯後看一陣電視,沐浴過,已經是晚上九點。我沒留意女兒在我洗澡期間回到自已睡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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