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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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下去。

顧鳴嘆了口氣,“再哭下去的話,妝就要花了。”

“艹!”沈言暗罵了句髒話,越過顧鳴走到歐陽面前,冷峻、近乎無情的説道,“兩個選擇,一、我們先走、你接着哭,二、一分鐘時間冷靜、然後去跟他合照要簽名。”歐陽猛的一抖,居然緩過神來。瞪着一雙淚眼、委屈的了好幾口氣,扒住沈言的胳膊放聲大哭。她斷斷續續又含混不清的用法語説道,“比……比鏡頭裏……帥……你怎麼……他、他真是gay啊?我……一分鐘……不夠……讓我再、再哭會兒。”顧鳴沒料到歐陽的情緒轉折會這樣無厘頭,雖然不知道她在説什麼,但的確是哭得更狠了。於是不免幸災樂禍的想看沈言如何收場,誰知他面不改只説了四個字,“你妝花了。”便見歐陽怔了怔,丟下句“等我5分鐘!”就轉身往洗手間奔去。

顧鳴默默的蹭上前把下巴擱在沈言肩頭,悶聲問道,“這差不多的話,怎麼你説出來這麼有效?”沈言答,“因為我在陳述事實。”顧鳴偏頭笑看,“沈言同學你怎麼連這種飛醋也吃?”沈言轉過臉來與他鼻息相聞,“顧鳴同學覺得我是在吃醋?”

“不是?”

“當然。”

“那你吃醋什麼樣?”

“你想知道?”

“不想。”

“明智。”顧鳴被的心癢,可考慮到還有旁人隨時會出現,就只輕快的在沈言上啄了一口。然後拉開距離到一旁坐下,沈言也跟着坐過來,神態已變得柔和。顧鳴兩眼彎彎注視着他,暗自品味這其中的差別與情意:原來“冰山”還是“冰山”,只在自己面前有所不同。能被這麼座“冰山”另眼相看實在值得驕傲,且還更熨帖窩心。沈言不知顧鳴又在犯什麼“花痴”,卻被他的情緒染、不自覺出笑容。

顧鳴第一時間開口誇讚,“你笑起來特別帥,應該多笑。”可稍作停頓後又補充,“也不用對誰都笑。”沈言不置可否,笑容又明朗了些。

顧鳴看得挪不開眼,未免再看下去會神志不清,便扯開話題給頭腦降温,“剛歐陽跟你説什麼,我一句沒聽懂。”沈言去掉不必要的信息,總結概括,“誇你帥。”

“可她講那麼大一串?”

“都一個意思。”顧鳴眯了眯眼,自知辨不出真假就索不再追問。

已是第二個五分鐘過去,歐陽還沒回來。

沈言話雖説的嚴厲,但也不介意她多花些時間平復心情。顧鳴更是無所謂多等,反正有美當前,無話痴看也是上佳消遣。

大約又三個五分鐘過去,沈言穿上外套到户外平台煙,顧鳴也跟着耍賴的同他“分食”。

歐陽回來時,剛好就看見顧鳴把沈言指間燃了小半的煙拿來銜到嘴邊。這畫面實在是説不出的親暱人,讓歐陽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心臟立刻又加快跳動。她深了好幾口氣才盡力自然的走過去,敲了敲玻璃門,仍是難掩羞怯的説,“那個......我,剛才、有點兒太動了。”顧鳴滅掉煙,報以微笑,“那現在好點兒沒?”歐陽忙不迭點頭,隨即便詞窮失語的望向沈言求助。

沈言無奈,拿出手機並遞給顧鳴一個眼,“勞駕站過去,幫你們拍照。”顧鳴從善如走去,體貼的徵詢歐陽ok與否,得到肯定答覆後才靠近到她的身旁。

沈言有心緩解歐陽的緊張情緒,拖拖拉拉拍了好久,顧鳴清楚他的用意自然全力配合。兩人不動聲哄了半天,總算讓歐陽恢復正常,拍到最後幾張都已敢同顧鳴挽手。而後圍坐一桌閒談良久,還約了後天再來餐廳嘗她研究的新菜。

直到今天,顧鳴才知道安娜有歐陽這麼個堂妹,歐陽也才曉得顧鳴的經紀人竟就是自己堂姐。沈言冷眼旁觀,一邊裝作毫不知情,一邊辛苦憋笑差點內傷。

九點多,由顧鳴開車、和沈言送歐陽回家。沈言負責幫歐陽拿行李上樓,顧鳴在車裏等候。似乎過了長時間沈言才來,顧鳴隨口問他怎麼這麼久。沈言長嘆了口氣,無力回話,“被某人的影威脅,説要是我對你不好,就去跟我媽告狀。”顧鳴聽得狂笑,鬼使神差問出一句,“是告狀還是幫你出櫃啊?”沈言看他一眼,“我初中就出櫃了。”顧鳴止住笑,驚歎道,“這麼英勇?”沈言忽然反應過來在“取向”問題上自己十分幸運,雖不清楚顧鳴是什麼狀況,但也儘量斟酌着道,“我媽很開明的。”顧鳴不掩羨慕神,卻沒繼續搭話,只提醒沈言扣好安全帶就發動車子開往回家方向。

氣壓隱有些低,隨機播放的音樂倒還明快輕鬆。

開出好一段距離,沈言忽然問,“介不介意跟我講下你家的事?”顧鳴自嘲冷笑,“我沒你好命,講了只會掃興。”沈言卻道,“我不怕掃興。”顧鳴沉默下來,陰鬱神一層層漫上面目,須臾才道,“幹嘛這麼急着想了解我不好的一面?”沈言語氣輕緩,“我不是你的影,不用只給我看好的一面。”顧鳴稍稍看來一眼,不想卻對上沈言平和且温情的注視。這眼神直教他心口發澀,搖擺猶豫了片刻只得是嘆了聲氣,“真是怕了你了。”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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