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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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攪蠻纏,江雲疏早已死了,怎麼可能會在朝瑤山上,分明是狼心野心想要打入宗門的藉口。
雙方正劍拔弩張,眼看就要手之時,只見兩個人悠悠地從原處走來。
一個人穿着一身繡金紅衣,手裏拿着一串市井常見的糖葫蘆,一邊走一邊吃。一個人一身青衣,手中執着長劍,望着身旁的人,目光中寫滿了温柔。
無望眯起眸子,細看來人,想要喊“君上”,看到江雲疏身邊的秦湛,只是張了張,又不知道哦該怎麼喊。
看到無望,江雲疏眼前一亮,加快了腳步,笑着朝無望走了過去。
秦湛默默加快步伐,跟在江雲疏身後,生怕他別人搶走似的。
無望看到秦湛跟上來,謹慎地按住了手中的刀。
“無望,我給你介紹一下。”江雲疏把拉住秦湛的手,把秦湛拉到自己身邊,“這是我師弟秦湛,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了。”
“君……”無望不知道江雲疏是在演戲還是在説真的,一時有些無措,最後懵懵地道了一聲,“秦真君好……”秦湛十分禮貌地微微頷首。
“這就好了。”江雲疏笑着對無望説道,“秦真君已經什麼都知道了,放心。你把人撤去吧,過幾天,我會帶他回來看你們的。”
“君……您……”無望不可置信地看了看秦湛,又看看江雲疏,不放心地問道,“真的什麼都知道了?”
“等我下次回來看你,自然會和你説清楚的。”江雲疏拍了拍無望的肩膀,道,“好了,你且撤去吧。”無望恭恭敬敬地道了聲“是”,安排手下井然有序的撤走,不過一刻鐘之內便解了朝瑤山之圍。
秦湛拉起江雲疏方才拍無望的那隻手,認真道:“以後不要碰他。”
“你這人……”江雲疏本想調侃秦湛幾句,只見他那一臉委屈的模樣,還有昨夜裏為自己受的一身傷,只要道,“好好好,我聽你的,以後不碰了。”江雲疏啃掉了手上的最後一顆糖葫蘆,剛把子扔下,一隻手就遞到了面前。
五指修長,骨節分明,指節處都帶着薄薄的繭,虎口還有一道深深的傷痕。
江雲疏心中一動,抬手握住了秦湛的手。
秦湛握緊了江雲疏的手,牽着他的手走上朝瑤山。
朝瑤山下本就聚集了大批天台宗的弟子,方才是為了禦敵,現在敵人突然不戰而退,也不知發生了什麼。
除非修為高深,否則大多仙修並活不到一千歲,容清殊當年也沒有留下過任何畫像,門中弟子沒有人認識江雲疏,而秦湛又一向深居簡出,連認得出秦湛的人也沒有幾個。
只見秦湛帶着人暢通無阻地進了山門前的陣法,這些弟子便知是自己門派的長輩,問了個好,便整齊有序地撤回了山上。
江雲疏跟着秦湛一路走上山,宗門中陳設一切如故,只是山上的樹木都更壯更大了,樓宇也多了好多處,以前嶄新的樓閣殿堂,都有了歲月滄桑的痕跡,也不知道中間翻修過多少次。
秦湛帶着江雲疏回到府,便一聲不響地倒了下去。
江雲疏連忙把人接住,讓秦湛靠在自己懷裏,扶着他在牀上躺下,探了探他體內的狀況。
真氣失太多,又失了過多的血,換作正常人應當早就暈過去了,他剛才一直都在強撐着。
江雲疏輕車路地去櫃子裏翻出幾瓶丹藥給秦湛喂下,又將外傷都處理過一遍,秦湛只是一直蹙着眉,昏
之中也忍着沒有吭聲。
由於秦湛傷得太重,不知不覺過去了一上午,江雲疏方才將他身上裏裏外外的傷都處理好,坐下來息一陣。
這把身子骨本來就不太好,人幾乎都給累虛了。
江雲疏忽然有點想念起還沒有恢復記憶的那些子,住在秦湛這裏,他親手給自己做的那些吃食。
江雲疏正想着吃的,肚子就十分誠實地“咕咕”叫了兩聲,剛站起來想要出去覓食,秦湛的手忽然一抬,一把抓住了江雲疏的手腕:“阿殊。”
“好啦,我在。”江雲疏輕輕拍了拍秦湛的手,輕聲道,“我在這裏,不會離開你的。”秦湛似乎對江雲疏的回答很滿意,又或者本就沒有意識,沒有吭聲,就這麼抓着江雲疏的手腕,一動也不動了。
江雲疏輕輕嘆了口氣,想把秦湛的手掰開,昏之中的人卻還十分有力氣,硬是不肯放手。
江雲疏道:“秦湛,我餓了。”秦湛:“……”
“你先放開好不好,我餓了。”江雲疏道,“我吃完飯就回來,我保證這期間誰也不碰,而且吃完了就立刻回來。”秦湛還是一動不動。
江雲疏不死心地繼續哄:“那這樣吧,你讓我吃個飯再回來,我就答應你一件事,什麼事情都可以。這樣總可以了吧?”秦湛的手指微微動了動。
江雲疏覺秦湛的手鬆了一些,這次果真把自己的手輕而易舉地從他手中
了出來。
這孩子,不會連昏都還有意識的吧?
江雲疏無奈地搖搖頭,也沒有多做研究,想想還是吃飯要緊,一溜煙地從秦湛房裏跑了出去。
金鳳一直守在門外,連江雲疏一溜煙似的衝了出來,連忙問道:“您這是怎麼了?”江雲疏道:“餓死我了,我要吃飯。”金鳳笑嘻嘻道:“我在廚房給您做了一盤棗紅糖糕。”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