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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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此處有一妖魔作祟,現已混入城中。”秦湛問道:“所害幾人?”那仙修一愣,道:“不……不知。”秦湛又問:“損毀幾處?”那仙修道:“好像……並無。”秦湛問道:“那是何妖祟?”七名紫銘仙院的仙修,都被問得啞口無言。
秦湛冷冷道:“既無憑據,何以前來?”七人暗自冷汗涔涔。一個小小的陽羨周家自然請不動他們紫銘仙院,但周家招贅的那位江宗主,可是秦真君和月華聖母都曾出手相助過的人,他們紫銘仙院怎麼能不幫他的忙?
一名仙修小心提醒道:“仙師也是天台一脈,應當知道秦真君他老人家……對江氏也多有庇護。常言道‘不怕修行不到家,就怕不會看秦真君的眼’……”這仙修話音未落,只覺一道冰冷的目光如同利劍掃過自己身上,趕緊改了口,道:“弟子愚鈍不懂事,若有説錯什麼,請仙師多多包涵……”秦湛冷聲問道:“是這樣?”
“我等的確不該擅自揣測秦真君的意思。”那仙修答道,“只是如今仙道艱難,旁門左道甚多,我等只是想向秦真君看齊,以免走錯了路……”秦湛方開口,只覺背後微有動靜,回身看去,只見一隻手扣在屋頂,修長的五指因為用力而骨節發白。
緊接着,一個腦袋從屋頂下面了出來。
七名紫銘仙院的仙修悄悄抬眼望去,一時都被從屋頂下出那張臉驚得愣了神。
如今末法之世,無人不愛好儀容。修行之人的第一條件是姿容優美,第二才看靈仙骨,紫銘仙院在修真界位分不低,門中盡是相貌堂堂的美男子。但他們修行多年來也算閲人無數,也從未見過這等絕
之人。
江雲疏一手扣着屋檐,一手衝秦湛招了招,道:“拉我一把……”秦湛立即回身走過去,一手握住江雲疏的手,一手摟住人的身,將人清瘦的身子從底下撈到了屋頂上來。
江雲疏方才已經偷聽了七七八八,在屋頂上站穩,見到那七個仙修,心中知是那紫銘仙院之人,故意驚訝道:“你們也是秦湛的朋友嗎?”七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悄悄抬起頭,微微瞪大眼睛,支支吾吾地向江雲疏問道:“你……説秦真君……的朋友?”江雲疏故作疑惑地“嘖”了一聲,看了秦湛一眼,道:“秦真君我聽説過,秦真君也叫秦湛的嗎?”那名仙修好心提醒道:“這是秦真君的名諱,世上還有第二個人敢叫這名字嗎?”江雲疏微微睜大了眼睛,看着秦湛道:“你……”紫銘仙院的七名仙修這才悄悄打量起秦湛的衣着,深青長衫如同暗夜,星辰雲海光華耀眼,間隱隱
出一對紫金鈴。
天台宗的人,一般只佩戴一隻紫金鈴,而且據品階,花紋各不相同。這個人,佩戴的是一對紫金鈴,而且還是隻在書裏見過的、秦真君所佩——世上無雙的
月紋。
更遑論此人,不怒而威,勢如天塌海湧,法力深不可測。
意識到面前的這位前輩竟然真是秦真君,七明仙修頓時“噗通”跪了下去,頂禮膜拜道:“我等失禮,請秦真君海涵。”秦湛哪裏聽得到旁人説話,眼中只有江雲疏一人,望着他道:“我是秦湛。”紫銘仙院的七名仙修暗暗腦補了一場大戲。天台宗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秦真君微服出遊,看上一位絕美人,和他成為朋友,這位美人到現在才把眼前的男人和那位名震四海的秦真君劃上等號。
多麼像極了勾欄瓦舍之間的爛俗言情故事啊。
七名仙修跪在地上,一邊美滋滋地圍觀着仙道魁首和絕世美人之間的狗血愛情,一邊暗暗為方才自己在秦真君面前説的那些蠢話抹汗。
江雲疏怔怔地望着秦湛,語無倫次道:“你和那個江什麼……是好朋友?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秦真君,我若是知道,一定不會讓你為難……也不會那樣編排你……”
“對不起……這事,我還是自己去……咳……”江雲疏一邊語無倫次地説着,被屋頂的風吹得輕輕咳了一聲,轉身便要走。
“阿殊!”秦湛一把拉住江雲疏的手,一手摟過間將人按進懷中,在他耳邊輕輕道,“我幾時説過,與他是友?”聽到一聲“阿疏”,江雲疏習慣
地輕輕應了一聲,方才驚覺秦湛是在叫容清殊的名字。他沉默了半晌,輕聲道:“你為了救他,還殺了江雲疏。”秦湛搖搖頭,道:“我與此人素不相識,也不曾救他。”聽到如此虛偽的假話,江雲疏心中冷笑一聲,強行壓住了心中的憤怒與恨意,推開秦湛,故意説給紫銘仙院那幾個人聽,道:“他們仗着別人以為你與他們是朋友,那
放火燒山,不知道殘害了多少生靈,卻反誣我為妖。”
“我還記得那山上有一隻小狐狸,如今也不知怎麼樣了……”江雲疏説着,眼中噙滿了瑩瑩的水光,一臉不忍道,“可惜我自身難保,救不了它。”秦湛從間取下一隻乾坤袋,道:“阿殊,它在這裏。”江雲疏一怔,接過乾坤袋一打開,只見一個
茸茸的狐狸頭從裏面探了出來。
江雲疏到一陣頭大,好不容易擺
了這個
茸茸的東西,剛才自己不過隨口一説,想不到秦湛竟然把它帶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