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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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藥的,於是應付了鄧諾幾個回合的腦子終於艱難地放慢運轉速度。他暈乎乎地想,我不叫秦楊,我叫……叫。

我明明叫秦仰楊。

他有點兒委屈地想。

第4章秦楊最終沒有就地陣亡,而是堅持到被扶到醫務室掛了鹽水,然後昏昏沉沉地睡上了一覺。

學校老師得知這件事後特別動,並且向同學們表示學習誠可貴,健康價更高,大家專注學習自然是好事,但是也不能不重視身體健康呀。

大家要向秦楊同學學習這種不畏艱險、一心向學的神,但是不顧身體拼命學的做法是要被堅決取締的,生病了就得好好休息。

秦楊:……我只是來送件衣服。

總而言之,秦楊被免了下午的課及晚自修,允許回家休息。他來學校本來就是路過順便請個假,這樣剛好省得他編理由請假。

果然不論在任何時候,病假都是最沒地位但卻最有用的理由。

秦楊是鄧諾給帶到醫務室的,於是鄧諾趁課間空來看了一眼,卻並沒有在醫務室看到秦楊。

“王老師,秦楊呢,回去上課了?”校醫姓王,是個五十多歲的女醫生,見是中午送秦楊來的學生如便倒苦水一般哀道:“我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人影了,這孩子吊完水我見他還睡着就去上了個廁所,沒想到回來後人就不見了,開的藥也沒帶走,真不讓人省心。”

“走了?”鄧諾皺眉,王醫生桌上還放着一袋藥,顯然是秦楊落下的。

“是啊,你們這些小孩子啊,一個個的説起來都是半個大人了,做事還那麼躁躁。你説説看,你們這些人有幾個會老實吃藥的?到時候吃苦的不還是自己。”王醫生嘆了口氣。

“那王老師,秦楊的藥我替他帶走了,回頭一定督促他來你這兒檢查。”

“行了行了,我最好你們都別來。”王醫生笑罵道,轟着趕他走了。待鄧諾走後她忍不住搖了搖頭,“現在的孩子體格一個比一個弱就算了,怎麼還偏偏一個比一個俊呢。”

“説誰俊呢。”另一名醫生過來換班,正好聽見她這句便隨口問道。

她給往自己頭上比劃了一下,笑道:“下午來了兩個男學生,病了的那個這麼高,快一米八了吧,明明眉清目秀的長着副乖臉的,卻偏偏冷着張臉,要我是他媽我都該急。不過別説,還怪有意思的。”她又往上抬了抬,彎了眉眼:“另一個這麼高,才十七八呢就過了一米八的個子,長得又俊俏。要不是我女兒已經二十多了,那肯定得往家裏帶呀。”

“您可別想了,現在的年輕人談戀愛可有想法了。”剛來的醫生不甚在意,便話趕話如是應道。

昨天秦楊病的嚴重,鄧諾認為他今天應該不會來上學……當然,這學弟大概長着一張不走尋常路的臉,來學校的可能似乎會更大一些。

果不其然,在他第十次把英語書換成語文時,秦楊推門進來了。

黎小寶作為最佳偵探小能手,一直承擔着班級的預警功能,不管是值周班檢查、學生會檢查還是老師檢查或隨機路過,他總在第一時間探測併發出警示。

“捫!參!歷井仰脅息——”黎小寶大聲喊道。這是他們班暗號,“捫”即“門”,因此前面兩個字咬字既重且響,意在提醒大家前門有人,手頭有小動作的趕緊收拾收拾。

這個點一般都是值周班來查人以及檢查是否有同學“不小心”攜早餐入教室,這些情況都需要在花名冊上掛名一遊。

大家吃早餐的摸手機的早已訓練有素地將贓物收整進屜裏,本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卻萬萬沒想到竟然騷不過剛進門兒來檢查的高二小學弟——這學弟手裏提着的是啥?是橋頭燒餅吧,是橋對岸賣的梅乾菜夾餡兒的橋頭燒餅吧?

看看他那罪惡又修長的手腕上掛着的是什麼,不是學校食堂早餐出品的豆漿粉兑水的“豆漿水”,而是熱乎乎、散發着温熱誘人香氣的現磨豆漿。

整個班沉默了,視線緩緩聚攏在秦楊的手上,一個個眼含希冀。

“多買了一個包子。”秦楊把早餐放在鄧諾桌上,花名冊與檢查表也放在旁邊,“點個人。”鄧諾停止轉筆,將筆夾在書脊間,心安理得地接受來自教室四面八方的嫉妒與好奇,他輕咳了一下,温聲道:“你冒好了?”秦楊指了指自己口罩,示意他自己看。

“既然還沒好怎麼不在家休息,早餐不打緊,下次再帶也一樣。”鄧諾填好表格,在“在教室吃早餐”那欄裏尤為鄭重地寫下一個“無”字,將東西還給他。

秦楊眼瞎一半,見着鄧諾眼尾上翹的促狹神情竟也莫名覺得有幾分……有幾分從前沒見過的樣子。

唯一不變的是,他還是看了想打。

黎小寶捂臉,簡直沒眼看,公然走後門,太不要臉了。

“昨天你直接走了,藥也沒拿,王老師讓我把藥帶給你。”鄧諾從屜裏掏出一包用白塑料袋裝着的藥給秦楊,囑咐道,“記得按時吃。”

“哦。”秦楊猶豫不定,最終還是把藥一起帶走了,臨走時沒忍住,低頭湊他耳邊小聲補了一句:“下次説話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怪欠打的。”他前腳剛出門,後腳便聽見隔着門傳出來的起鬨聲。

“學弟給諾哥送早餐哎,送早餐!還是檢查有沒有人帶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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