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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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膝踢,對方眸一沉,數金線直接刺穿他的膝蓋,同時也穿透他的手腕。

“嘶——”,細細的鮮血淌而出,亦塵只覺四肢一痛,手腳齊齊軟了下來。對方趁機將他雙手縛在身後,牢牢制住。

“無名……”亦塵的聲音裏終於有了些絕望,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事到如今,他仍然不相信無名會傷害他。

“害怕了?”惡屍在他身後問。

“你不是無名。”亦塵的聲音微微不穩。

無名不可能傷他,不可能將他囚,更不會做對六域有損之事令他兩難!這不是無名,其中肯定有什麼差錯。亦塵不停告訴自己。

“不,我就是。大道認可的人,你也不信?”本來事到如今,告訴亦塵真相也無妨,但惡屍就是不想告訴他,反而想看看仙人被最信賴之人背叛的崩潰神

阿塵是他一個人的,無名也絕不可以是別人。

亦塵不再説話,偏頭,目光只盯着牀帳外,眼中金紋明滅,透出些許隱忍與惘,似被藥效所攝,也似單純的沉默。而惡屍愛極了他這副樣子,竟然開始緩緩剝開他的衣衫。

**時間回溯到不久前。

之前惡屍從神梳塔出來,懷中抱着亦塵。仙人如墨的長髮出一臂光,眼睫微闔,看着像是安靜的沉睡。因為他是界主名義上的道侶,所以眾修士都未太過驚訝,惟有柳雙凝重地走來。

“師父怎麼了?”亦塵乃仙人之軀,其神魂聯繫天地,按理不會如此疲累。

“他耗費太多心神修改神文,我讓他睡着了。”惡屍坦然道。

柳雙出瞭然神。師父的秉他是知道的,事關六域總是不顧自己的身體。如今師叔強行讓師父入睡,倒也是好事。

柳雙:“你們先走,這裏給我。”惡屍眼中出不易察覺的笑意:“我聽説神梳要關閉?”柳雙點頭:“對,師父忽然下令關閉神梳塔,我正想問問,界門之事難道出了什麼意外?”惡屍:“無事,不過是神文方面的問題,需要暫停幾。”聞言,柳雙舒了口氣:“那就好。”惡屍抱緊亦塵:“我帶他去不老淵好好歇息,這幾任何人都不準打擾。”柳雙自也擔心師父,快答應。惡屍得了保證,角一彎,才帶着亦塵悠悠離開。

然而在惡屍離開之後,柳雙卻沉了臉,手一招,一串瑩藍的符文盤旋於面前,悠悠晃晃,是一道專用於六尊之間的暗符。

此暗符還是亦塵發明的,表面上就和普通的淨水決一樣不引人注目,但內裏暗藏特殊的神文軌跡,惟有六尊才會注意到其隱含的危險意味。

方才師叔帶着師父走時,師父身上就殘留着暗符,柳雙一發現便偷偷將其召來。此符恐怕是師父情急之下布在自己身上,為的就是讓他發現,他看着手中的暗符,再遙望二人遠去的方向,眉頭簡直皺成小山。

明明之前二人關係還如膠似漆,今怎麼忽然就翻了臉?都説道侶之間多糾葛,經過上次的教訓,他也再不敢妄下定論。不過師父既然發了暗符,還是上報天域為妙。

思及此,柳雙帶着亦塵留下的符意化光前往天域。

第225章界主被渣記錄煙蘿接到柳雙的傳信,惴惴不安。

塵塵和無名之間有分歧這是肯定的,要不然當年也不會吵架。如今塵塵留下了警示符,又被無名帶走,一時間,它心裏那些亂七八糟的小心思全都沸騰起來。

那兩個不會又要吵架吧?吵架會不會打起來?打起來會不會把天域給掀了?要是不小心吵醒朝九大人……天吶!後果不堪設想!

思及此,煙蘿小龍尾一甩,急匆匆地離開天域,往不老淵而去。

去時還準備了些小零食,打算給塵塵消氣用。

**不老淵中一片死寂。

亦塵躺在牀上一動不動。

房間裏瀰漫着一股曖昧氣息,牀上被褥等物早已被扔在地上,束縛的金線也不知何時消散無蹤。牀單上有多處褶皺,牀簾也被整個扯下,耷拉在牀頭。亦塵躺在牀中央,四肢無力攤開,任由身邊的魔物抱着他。

自從無名將他帶回不老淵,他萬萬沒想到對方會對他下藥。那藥中有幻成分,他渾渾噩噩間被無名侵犯,要了一次又一次。最後耐不住,才睡了一小會兒。如今醒來,竟連口中入的布綢也無力吐出,只能睜眼望着牀頂,默默積攢力氣。

始作俑者見他醒來,去他眉心的疲憊:“醒了?”亦塵手指發軟,試了半天也無力拉下勒在上的布條,惡屍好心替他解開布條,再將口中布綢取出。布綢粘濕,亦塵薄微啓,目光渙散,似還未回神。惡屍見他如此脆弱模樣,忍不住含住他的瓣給了一個繾綣長吻。

“阿塵,你説句話。”惡屍抱住他。

他閉上眼,一字也懶得説。識海中瀰漫着茫茫紅雲,想凝出一縷神識都難。他再內審道心,道心此刻泛着黯淡的光澤,他試着運轉道心用以修復軀體損傷,結果道心凝滯,幾乎無法運轉,體內仙力也散了個一乾二淨。

“你若不説話,我只好你開口。”温涼的手指捏緊他的下頜,得他轉頭直視罪魁禍首。

亦塵睜開眼,目光極淡:“異界來了幾個人?”這沒頭沒腦的一句,卻讓惡屍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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