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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琳突然輕聲道:「姊姊,我想…我想和令狐大哥…同…同牀。」盈盈聞言,呆得一呆,低頭看着她。祇見儀琳垂頭摀臉,素白的手背,通紅一片。如雪般白的頸子,也羞成了霞般火紅。

盈盈見這還如豆芽似的小師妹這般羞澀,不大是憐惜。摟入懷中,説道:「明晚,嗯?」儀琳整個燒紅的頭臉埋於她懷中,含含煳煳道:「姊姊説了就是。」隔天晚間,三人洗淨了身子。膳後,盈盈避開眾丫環,拉了儀琳到房間。悄聲問道:「夫間之事,令伯母這些子來,都待清楚了罷?」儀琳祇覺得耳發燙,羞道:「媽媽説了些話與我聽,教我依她話辦事。」盈盈見她不勝害羞,也不再問話,又輕攬入懷,低聲道:「妳令狐大哥很温柔的,放心罷!」※※※※※※※※※圓桌上擺了兩杯「杯酒」。兩大龍鳳喜燭,靜靜的燃着,房內一片光亮。儀琳坐於桌前一隻小圓凳上,呆望着那兩杯酒,心頭怦怦亂跳,直想逃回那間小隱室,向菩薩磕頭賠罪。

門外輕響了一聲,儀琳趕緊低下頭。她丈夫進了房間,還反手把門扣上。

令狐沖端了那兩杯「杯酒」,笑道:「來,這是盈盈替妳準備的「壯膽酒」,妳一杯,我一杯,喝了好上…好休息。」想及儀琳的膽小,那「上牀」變成了「休息」兩字。

儀琳雙手接了過來,祇見杯內之酒,呈澹綠,隱隱一絲甜酒香,瞧着甚是可口。舉着那玉杯,憨憨的就想一飲而盡。

令狐沖伸手將她按住,笑道:「傻妹妹,杯酒不是這麼喝的,來!師兄教妳。」

「咱夫倆拿着杯子,小臂勾,…我的酒這般喝,妳的酒這般喝…心口相、甜甜,懂麼?」話説完,儀琳煳煳也將酒幾口喝乾了。

令狐沖嘻嘻哈哈説話,卻見她幾口乾了一杯西域大葡萄酒,心裏暗暗愁道:「不好!師妹滴酒不沾,莫一喝睡着了?」“咳!”一聲,裂嘴笑嘻嘻問道:「杯酒好喝罷?」儀琳不敢看他,祇垂頭低低應他:“嗯~”令狐沖又笑嘻嘻説道:「那,師兄抱妳上牀,咱夫倆早點休息罷?」儀琳羞不可仰,頭垂得更低,心房噗噗亂跳。連那聲“嗯~”都“嗯~”不出來了。

令狐沖橫身抱起她,低頭看去,祇見懷中美女身着的紫單衣,上襟左右翻開,裏面一片雪白。

再一走動,那衣襟更加大開,前兩個雪白、滾圓的房也隨他步伐輕輕抖動。雖是自已子,這般美景卻是頭遭見着,祇瞧得目瞪口呆。

幾步到了牀前,儀琳覺得口發涼,眯眼見令狐沖盯着部呆瞧。不全身發燙,羞道:「盈姊幫我穿的衣服。她説,閨房中要如此着衣,才有樂趣。」兩頰暈紅,悄聲問道:「師兄,你可喜歡?」聲音細小卻是嬌媚無比,令狐沖一個踉蹌,差點跌倒。褲底那隻大,已經漲得快吐血了。回過神來,應道:「喜歡!喜歡!」抱着儀琳上了牙牀。

低頭在儀琳耳畔輕薄道:「把她給了更喜歡哩!」儀琳知道這大師哥,對自已講話素來就喜開玩笑。此刻卻滿心期待他當真動手剝光了自已的衣服。

大眼一張,正瞧見令狐沖滿含情愛的目光盯着她。心頭一熱,藕臂輕展,將他摟進懷裏。喃喃道:「師兄~師兄~我朝也想你暮也想你,做夢也夢着你,你…你可知道!」令狐沖跟她素來嘻嘻哈哈慣了,從她懷裏抬頭嘻笑道:「我和妳成了婚之後,也是朝也想妳暮也想妳,做夢也夢着妳,可是…可是…妳就是不來,妳…妳可知道!」他話説來雖然嘻嘻哈哈,卻是情深意重。儀琳低頭瞧他一眼,滿臉嬌羞,低聲道:「將燭火吹熄了!」令狐沖起身掀帳,也不下牀,輕聲喝道:「看招!」照準那燭隔空一拍,呼!

一輕響,桌上一對龍鳳喜燭頓時熄了。

燭火熄了,房內卻非一片暗黑。月光透過紙窗斜斜照在羅帳上,祇羞得儀琳緊閉兩眼,滿面嬌紅。

令狐沖回過身來,一眼就瞧見她,卻故做沒見着。伸出兩手閉眼摸索道:「哎!烏七八黑的看不見人了,琳兒~琳兒~妳在哪?」儀琳睜眼瞧去,見他臉帶詭笑閉眼瞎摸,知道又想捉自已。也不做聲,祇圓睜大眼,靜靜瞧他瞎摸。

令狐沖閉眼摸了半響,漸往牀尾摸去,嘴巴喃喃自語:「哼!哼!牀就這麼大不信摸妳不着!」話未説完,“砰!”的一聲輕響,額頭結結實實撞在牆壁上。

儀琳一旁瞧着有趣,“噗!”的笑出聲音來,一顆緊繃的心頓時也鬆了。那閉眼瞎摸的子,聽得嬌笑聲,回身一下便撲到她身上來。笑道:「原來我的美嬌娘在這兒,可教妳老公找得辛苦了!」説完,剝起她衣服。

儀琳也不掙扎,悄聲問道:「你故意尋我不着的,是不是?」那子答非所問,應道:「嗯~嗯~令狐沖這小子可真有福氣,娶了這麼個美女當老婆…」探頭親上了儀琳櫻

儀琳兩手微推,嘴中輕“哼~”半聲,腦裏一片空白,心中一團火熱。雪臂一緊,摟了他的頸子,嘴對嘴和他吻在一起。

這嘴兒對嘴兒的相吻,雖是頭一遭,吻來也甚羞澀,牙兒老是撞來碰去的。

儀琳可是情致綿綿,全心全意的纏吻那子兩片嘴。待得不過氣了,方始依依不捨分離開來。

令狐沖兩眼盯着那對櫻桃般殷紅,微微顫動好看的頭,心裏暗暗思道:「現在才知道我這外表單薄,身材高挑的美娘子,竟長了這般大而美的房!」瞪了半晌,一絲不掛的儀琳,在微微月光下,山峯溪谷清晰可見。一身體雪白曼妙,竟是越看越美,越看越人。心下暗道:「怪不得田伯光那鬼,拼了命都想強她!」壓身上去,緊摟玉人輕聲呼道:「琳兒~琳兒~」底下硬如槌頂在儀琳陰門上。

體相接,四下一片寂靜,儀琳卻聽見自已如鹿撞般“怦!怦!”的心跳聲。

令狐沖在耳旁親呼,腿間被個硬東西頂住,儀琳祇覺到一顆心,跳得已經快停止了。兩條粉腿煳煳隨他輕撥,緩緩分開。

這時候媽媽傳授的甚麼生男育女好招數,早忘個一乾二淨。此刻身上的男人最是重要,他要怎麼擺佈就隨他怎麼擺佈。儀琳又想起盈盈説的,「妳令狐大哥很温柔的,放心罷!」不覺低聲道:「你可要温柔來~」這子已是老手,如何會不温柔不體貼?輕手摸去,芳草柔順,高高隆起處處滑膩,卻也水漬片片。

子摸得一手水,心下暗樂。將水塗於頭,分了兩片玉門,輕輕頂了進去。

儀琳渾身一抖,悶哼一聲,銀牙緊咬,閉眼顰眉,抱着他背。下體一陣疼痛,心中一片歡喜。兩行清淚延腮落下…

※※※※※※※※※夜已深,這天下間少見的美女,猶痴痴看着睡於身旁的男子。瞧他睡得正,不忍騷擾他。痴痴瞧了半天,腦中盡是昔她和令狐沖共渡之陳年舊事,現下回想起來,委實快樂無比。

想到兩人逃命,瓜田吃瓜、説故事之快樂時光,不覺微微一笑。兩眼滿孕情絲盯着令狐沖,低聲道:「師兄~你好好睡,小妹一旁説故事給你聽。」閉眼開始説起故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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