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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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裏,接着又本着不虧待死者的原則,將自己身上俗氣的大金鍊子繞了幾圈後,給乾屍的手腕重新戴上。

笙西琴全然不顧死者意願,自顧自的道:“我們換。”目睹了一切的沈塵:“……”另一邊,秦初陽先是命人將乾屍的形態、身上配飾及衣服都記錄下來,接着又派人搜查最近出入武林盟的可疑人物。將一切佈置安頓後剛想去找沈塵探討,就發現自己的小塵已經被某人率先纏上了。

笙西琴全然沒有自己才是外人的自覺,把剛才用大金鍊子換下來的手鍊湊到沈塵面前像是逗貓似的晃着,沈塵本想退後十步無視他,但卻在手鍊的掛墜上發現了一個“譚”字。

沈塵接過手鍊研究了會兒,發現雖然上面也有個“譚”字,但寫法卻萬福閣那具乾屍玉佩上的不相似,不由皺紋道:“難道此人也是譚文的後人?”

“族紋是同一個,”笙西琴語氣肯定道,“但譚文後代除了你剛才見到的那個,不會再有旁人。”叛國之人若有後族血脈傳承,那他這個無極樓樓主也不用再幹了。

沈塵閉眼想了想,“以笙公子所知,江湖之中可還有混出名堂的譚姓之人?”正當笙西琴閉目沉思,秦初陽已然走了過來,他故意擋住對方視線,將沈塵緩緩拉往身後,笑意不達眼底的開口道:“笙老闆倒是不客氣,莫非對此案很興趣?”笙西琴挑眉看着他全然不懼:“身為江湖中人,保護武林安危自然也是笙某分內之事,秦公子又何必如此見外。”

“多謝笙老闆的好意,只怕……”秦初陽語出拒絕,話還沒説到一半就被打斷了。

沈塵站在秦初陽身後,滿臉無奈的扯了扯對方的衣角,動作雖然充滿了謹慎,語氣卻是堅定不疑:“大哥,笙老闆可信。”秦初陽對沈塵居然為別人説話非常驚訝,少年身負血海深仇對人待物方面往往充滿了冷淡,這些年來在秦家除了公事外少年基本只願和自己説話,秦初陽以為只有自己是不一樣的,沈塵喊他大哥,也只有自己才值得被沈塵信任。

秦初陽壓下心中異常的低落,臉平靜的看向沈塵一字一句問:“小塵,你信他?”沈塵點點頭:“大哥,如果你信我,也請相信笙老闆。”這話聽得笙西琴頓時笑容燦爛,他身上此刻還是萬福閣大老闆的土財主打扮,陽光灑在身上穿戴的金器上,顯得貴氣十足:“沈公子真是慧眼如炬,在下十分動。”沈塵懶得理這個“爆發户”,突發的劇情必定讓他會死不少腦細胞,若是秦初陽和笙西琴還在這裏對上,那他還有太平子過嗎?想到此處,不由頭痛萬分,這到底都是什麼事兒啊。

下面人處理事情的手腳飛快,僅僅一個時辰那七隻麻袋內所有的東西及乾屍特徵都已被抄錄成冊,恭敬的到秦初陽的手上。

秦初陽拿着冊子準備趕回武林盟向秦江河報告,轉身剛想帶沈塵一起回去,卻發現他與笙西琴肩並肩離開的身影。一瞬間,想把人搶回來的念頭在腦海裏沸騰,秦初陽牢牢捏緊手中的冊子又猛地鬆開,轉身用輕功往武林盟趕。

注意力一直放在身後的笙西琴見秦初陽就這麼放自己走了,無聊的聳聳肩,忽然眼珠子又轉了轉,對着身邊人麻兮兮的喊了句:“小塵?”沈塵冷着臉手臂上冒起的雞皮疙瘩:“初陽是我大哥,笙公子怎可也如此稱呼。”笙西琴將衣服上價值千金的掛飾扯下來,硬到了沈塵手裏,像是故意噁心人的道:“拿去,要多少錢才給爺喊,小塵儘管開口。”沈塵懶得理他,將掛飾硬回去,催促着問目的地:“笙公子還沒説要去哪裏。”笙西琴只得把掛飾又重新系回衣服上:“我們去雲霧村。”突如起來悉的名字讓沈塵愣了愣:“雲霧村?”若他沒記錯,這明明是笙西琴之後小説要打的副本,可惜笙西琴那篇小説他只打了大綱還沒有開寫,故也僅能掌握情節走向無法定論細節。

笙西琴忽然問:“當年譚文身居高位,要拉下他談何容易,你猜他是怎麼完蛋的?”沈塵身為作者自然知道原因,假意推測道:“難道是皇帝在譚文身邊放了暗樁?”笙西琴稱讚道:“小塵真聰明。”沈塵為了聽後面的事,咬了咬牙對這個稱呼忍了:“之後呢?”笙西琴眼中一瞬笑意閃過:“當年背叛譚文的,正是其府上的心腹謀士,事發之後譚文被抄家滅族,而那個心腹則被朝廷賞了一大筆錢,並賜了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頤養天年。”沈塵頓時想明白了:“那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就是雲霧村,那位心腹入了譚府後便改了姓氏,所以手鍊上的圖案其實是那心腹的家輝?”笙西琴把剛才的誇獎又重複了一次,還恩典的添了三個字:“小塵真是太聰明瞭。”沈塵不解:“那萬福閣的那具乾屍呢,譚文被滅門為何還有後人在世?”

“皇族密事又豈是在下可知的,”笙西琴表情一下子變得嚴肅,“沈公子問的太多了,容易折壽。”笙西琴的心和海底針沒區別,突然變臉沈塵也是無奈,只能乖巧的點頭試圖把人哄好:“好,我不問了,麻煩笙公子帶路。”別人的恭維話宛如糞土,但沈塵的示弱卻對笙西琴十分受用,他沒有回應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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