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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6第10回:孫立獻計坑師兄,宋江施恩嫁義妹姦情敗時話説孫立和顧大嫂同乘一匹馬出了東平府,走了大約半個時辰,沒有看見官軍追出來,孫立鬆了一口氣。他收了弓箭,繼續策馬前行。

此時顧大嫂仍是一絲不掛,正坐在馬上左右扭捏着。孫立見了,忍不住調笑她道:“怎麼啦,母大蟲也有害羞的時候?剛才出城時瞧見你身體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七八百吧?”顧大嫂滿臉通紅,低下頭不吭聲。

途中經過一棟農户的房屋時,孫立下了馬,走上前去敲開了門,出來一個老婦人。孫立用手指了指騎在馬上的顧大嫂,問老婦人討取遮羞的衣服和吃食。他身上並沒有帶得分文,只得將子樂夢雲送給他的一枚玉佩從脖子上取下來,遞給了那個老婦人。

老婦人見他滿身血跡,還有顧大嫂的模樣,嚇得兩腿不停地發抖。她估計這對男女不是守法的良民。莫非他們是一對姦夫婦,殺了人在逃?她急忙搖手,不敢去接他遞上來的玉佩。她回頭走進屋裏,找出來幾件破舊的衣服和十幾個蒸好的饅頭,把饅頭用一塊布包了,和衣服一起拿出來遞給了門外等着的孫立。孫立知道她害怕,沒有再多話,接過東西后就走了。老婦人急忙關了門,上了門閂。

孫立牽馬走下官道,來到一個有溪水的樹林邊。他先下了馬,又把顧大嫂從馬上抱了下來,叫她去溪水邊清洗身子。他自己也走入溪水中,將衣服上的血跡洗了洗。那馬就在溪邊吃草。顧大嫂渾身上下有不少傷口,被冷水浸了以後痛得她呲牙咧嘴地直叫喚,孫立見了,在一旁忍不住哈哈大笑。顧大嫂赤着身子,風情萬種地橫了他一眼。這下子竟讓孫立的雞巴立時硬了起來,若不是還要趕路,他真想將她按到在草叢裏再狠狠地她一通。

顧大嫂洗好身子以後,接過孫立遞上來的衣服穿好了,兩人坐在溪水邊的一塊石頭上吃饅頭。顧大嫂一邊吃,一邊伸手拿過孫立剛才準備送給老婦人的那枚玉佩,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們各吃了兩個饅頭,顧大嫂待要再吃時,孫立卻把剩下的饅頭都拿去餵了那匹馬。

他對顧大嫂道:“我們餓一點不打緊,這馬不能虧待了它。若是官兵追來,説不定還要靠它來保命呢!”顧大嫂撇了一下嘴,道:“你的那一箭貼着知府的頭皮過去,他肯定嚇破了膽,哪裏還敢再派兵追出來?”孫立笑了,答道:“我為了救你,在大牢裏少説也殺死了十幾個獄卒。出城時我渾身乏力,箭哪裏還有什麼準頭?城門口那一箭我並不是為了嚇唬他,我是瞄準他的心窩的!”顧大嫂聽了,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啊?!”他們兩人沒有再多耽擱,都上了馬。這一次顧大嫂坐在孫立的身後,用兩條胳膊摟住了他的,將一對大子緊貼在他的後背上。孫立策馬上了官道,加鞭往前馳去。

又走了不到半個時辰,他們在一間客棧的外面的牆上看見了孫新留下的記號。孫立和顧大嫂下了馬,正要進客棧,看見孫新提着水桶從一間客房裏面走了出來。他見了孫立和顧大嫂像是吃了一驚,水桶掉在了地上,叫道:“哥,秀英,你們來啦?”孫立問道:“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在此,其他的人呢?”這時顧大嫂早已撲過去,和自己的丈夫抱在了一起。孫新在哥哥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答道:“陷害解珍解寶的太公家離此不遠,往這條岔路走個大約五里地就到了。他們兄弟倆説服了鄒淵鄒潤,帶着人一起去找太公報仇去了。留下我和嫂嫂在此等候你們。”孫立氣得直跺腳,道:“二郎!你怎麼不阻止他們?登州的官軍隨時都有可能追出來,怎可因小失大?”孫新道:“大哥,我也是這麼勸的,可是他們都不聽。再説,此處離梁山泊還有兩百里,這麼多人一路上確實需要盤纏。打劫了太公家,怎麼也都夠用了。”這時顧大嫂進來道:“與其在此等候,不如我們都去那裏幫他們一把,免得他們人少吃了虧。”孫立想了一下,道:“這樣也好。弟妹你身上有傷,就和你嫂子留在此處,我和二郎去去就回。”剛才他看見顧大嫂和孫新抱在一起親熱,心裏生出了一絲醋意。孫新也贊同這麼辦,他給顧大嫂指了指剛才那間客房,道:“嫂子就在那間房裏面歇息。”説罷就他和孫立一起上馬去了。

顧大嫂一個人來到客房外面,用手推了推門。門是虛掩着的。她剛邁進去,就聽見樂夢雲在牀上用嬌滴滴的聲音説道:“二郎,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扔下我一個人怪嚇人的……我……”當她抬頭看見進來的是顧大嫂而不是孫新時,剩下的話就被噎回去了。

顧大嫂仔細一打量,發現樂夢雲躺在被窩裏,她身上好像沒穿衣服,臉上紅得像透了的柿子。再回想到剛才孫新見到她和孫立時的驚慌神情,她心裏一下子就全明白了:這兩人之間有姦情。她沒有發怒,只覺得有些好笑:我跟大哥偷情,心裏正彆扭着呢,卻不料孫新搞上了嫂子!這不是報應嗎?

她走到牀邊,猛地掀開了樂夢雲蓋着的被子,看見了她白花花的體。樂夢雲驚叫一聲,想用手捂住自己的羞處,卻顧此失彼。她對樂夢雲道:“大嫂,我太累了,先在你牀上睡一覺歇歇。”大嫂叫道:“不……不……不可!”顧大嫂笑道:“大嫂,你我親如姐妹,有何不可?”説罷她就抱住樂夢雲赤的身子,兩手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樂夢雲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哪裏能擋得住她這個母大蟲?“秀英……你……我……不要……”她一邊扭動身子在顧大嫂的懷裏掙扎,一邊結結巴巴地哀求道。

顧大嫂的手早已伸進了她的下,摸到了濕漉漉的一片。她把手出來,放到自己鼻子底下聞了一下,道:“卻又作怪!大嫂,你這裏怎麼會有男人的東西的味道?”樂夢雲不敢用眼睛看她,低聲道:“秀英妹妹啊,求求你,別……別再取笑嫂子了。我對不起妹妹,我知錯了……”顧大嫂三兩下光了自己的衣服,騎到樂夢雲的身上,道:“嫂子,不要怕。我們既是姐妹,那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過,你須先對我從實招來,不可有絲毫的隱瞞。你是怎地勾搭上我老公的?”樂夢雲無奈,只好一五一十地將她與孫新的姦情都告訴了顧大嫂。事情還要從顧大嫂拿刀威孫立去劫牢那會兒説起。樂夢雲當時被嚇得昏倒在孫新的懷裏,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另一間屋裏的牀上,孫新手裏端着一碗茶水站在牀前,正焦慮地看着她。

她想起了剛才的事,一把抓住孫新的手腕問道:“二郎,你哥和弟妹她,他們怎麼樣啦?”孫新沒有提防,被她拉得坐到牀上,那碗茶水全部潑到了他嫂子的脯上。他一邊回答她的問話,“他……他們關了房門在談,應……應該沒事吧……”,一邊用自己的衣袖幫她擦拭脯。他的手碰到了她的一隻子,下意識地一把握住它,捨不得放開了。

“啊!”樂夢雲驚叫一聲,她的臉馬上紅了起來。孫新急忙縮手,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可是她卻扯住了他的一隻袖子,叫道:“二郎,你……你別走……我……我害怕……”孫新只好在牀頭上坐了下來,伸出手扶住嫂子微微發抖的肩膀。樂夢雲的衣服被茶水濕了一大片,緊緊地貼在她飽滿的脯上。孫新這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跟他嫂子在一起,透過濕衣服他能清晰地看見她的頭。她身上那股成女人的香味兒更是直衝他的鼻孔。

他趕緊把視線從她的部移開,抬起頭來,卻碰上了她滿含羞意的眼光,不呆住了。他心底裏升起了一股強烈的慾望,兩臂一合,將樂夢雲緊緊地摟在了懷中。

裏孫新對嫂子極為尊重,從來沒有對她生過一絲念。也許是這些天一直和顧大嫂商量劫獄殺人的事情,他預到自己人生即將發生大的改變,做事有了一種豁出去的痛快覺。此時此刻,嫂子豐滿潔白的體,讓他興奮得不能自已。

樂夢雲也和孫新差不多。因為生活在一個屋檐下,她對小叔的身體並不陌生,但是從來沒有過出格的想法。今天因為受到了驚嚇,她有一種大難來臨的覺,內心特別渴望一種安全。孫新的擁抱讓她體會到了一種説不出來的温暖,她動心了。

他們就這麼抱在一起,彼此能聽見對方‘咚咚咚’的心跳聲。不知過了多久,孫新聽見了樂夢雲輕柔的聲音:“二郎,你先鬆開手。去給我找一件乾淨衣服來,把我身上的濕衣服換下來。”他這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手。

此後的幾天裏,他們都刻意地避開對方。可是亂的意識早已鑽進了他們的心中,牢牢的佔據了那個地方。等到劫牢成功後,孫立叫孫新先出城去接嫂子,這就給了他們一個絕好的機會。兩人一見面,馬上撲進對方懷裏,如同乾柴碰上烈火,熊熊地燃燒起來。後來解珍解寶等人去找太公報仇,孫新和樂夢雲單獨留在客棧裏,他們忍不住誘惑,再次墜入了亂的深淵。

“秀英,這事我……我對不起你和大哥,我……我該怎麼辦啊……嗚嗚……”顧大嫂雖然説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可是樂夢雲心裏還是羞愧難當。她抱住弟妹嗚嗚地哭了起來。

“嫂子,這事你不要跟大哥説。即使被他發現了,那也沒什麼。他們是親兄弟,又不是外人。”顧大嫂一邊在樂夢雲雪白的脯上允着,一邊回答道。

“那……那好吧。哎呀,別……別那裏……啊!”險惡的人心孫立孫新和解珍解寶他們終於回來了。他們不但殺了太公一家,還搶來了不少細軟財物,裝載了兩輛馬車。解珍解寶全身都換上了新衣服。他們從來沒有穿過這麼好的衣服,一時間束手束腳,樣子有些可笑。在客棧歇了一晚之後,孫立不敢多耽擱,大清早就招呼大家驅車啓程。顧大嫂因傷勢未愈,她和樂夢雲同乘一輛馬車,其餘的三輛馬車裏裝的都是財物和行李。一行人扮作客商,往通往梁山泊的路上去了。

鄒淵鄒潤和那些嘍囉們扛着刀槍,像是押運的保鏢,一路上也沒有人來盤問他們。他們就這麼早起晚歇地走了五天,終於進入了梁山泊的地界。

顧大嫂見孫立好像心事重,就私下裏問他,究竟為何事發愁。孫立道:“據鄒淵説,他的那幾個相識只是梁山上的一般頭領。梁山泊近來極其興旺,成了各路英雄豪傑們爭相投奔的地方。我等這麼一大幫人去投他,若是沒有得力的人引薦,即使被他收留,以後恐怕也很難出頭啊。”顧大嫂倒是覺得沒有什麼可擔心的:“大哥,放着你一身的本事,怕他作甚?官軍遲早還要來收剿他們的,那時就是該輪到你臉了。”孫立道:“但願如此。”他們走着走着,看見前面大路上有一個大酒肆。解珍解寶叫道:“我等走了這許多路,早就餓得心慌氣虛了,且停下車,進去買些酒饅頭來充飢。”鄒淵到底是個落草為寇之人,有些見識。他仔細打量了這個酒肆一番,道:“且慢。這等一個大酒肆,就開在梁山泊旁邊,恐怕不是做正經生意的。我等進去後須要小心,吃東西不可太快,別讓蒙汗藥給麻翻了。”孫立道:“説的是,大家都小心些。”一行人進了酒肆之後,一個身材結實的酒保上前來,問道:“客官哪裏來?要用甚麼酒飯?我這裏有剛殺的上好鮮牛。”鄒淵看着那人,叫道:“石家兄弟,你不認識我了?”原來這酒保就是鄒淵的相識之一,他姓石名勇,不久前才上的梁山。山上晁宋二位頭領在這周圍開了好幾家酒肆,專門給山寨裏傳送消息,接應外出辦事的頭領們。石勇是這個酒肆的頭兒。除了石勇,鄒淵在梁山上還有另外兩個相識,一個叫楊林,另一個叫鄧飛。

石勇大叫道:“啊呀,原來是鄒兄!你不是在登雲山勾當麼?怎地來到這裏啦?”他急忙招呼其他夥計們,將這一幫人請進一間大屋子裏坐下,安排酒食解渴充飢。

鄒淵向石勇介紹了孫立孫新解珍解寶鄒潤樂和顧大嫂。石勇道:“久聞大名,如雷灌耳,今幸得相見。”大家都坐下後,鄒淵開門見山地對石勇道:“我等剛剛劫了登州城的大牢,犯下了殺頭的大罪。這次是來你梁山泊入夥的。望兄弟你能夠引薦我等給晁頭領和宋頭領,盼勿推辭。”石勇拍着脯道:“這個包在兄弟身上。我梁山泊招納四方豪傑,晁宋二頭領極為仗義,凡是來投奔的都會接納,請鄒兄放心。”停了一下,他接着道:“好叫各位得知,最近一段時間山寨正出兵去跟獨龍崗上的祝家莊打生死,前兩陣受了一些小挫。不過各位請放心,我山寨人才濟濟,更兼有軍師吳學究出謀劃策,要不了不多久定能反敗為勝的。各位只需暫時住在我這酒店裏,吃喝由我這裏供給。只等山寨的兵馬凱旋,我就帶你們上山,將各位引薦給晁宋二位頭領。”鄒淵問道:“楊林,鄧飛兩位兄弟可好?”石勇答道:“他們兩個都跟着宋江哥哥去打祝家莊了,據報遭了埋伏,失手被擒。不過請放心,軍師吳學究馬上就要帶第二撥人馬下山去幫宋頭領了。”接下來石勇大概地介紹了祝家莊的戰況。他道:“祝家莊地勢險要,道路難以辨認,又修築了寨柵,挖了陷坑。宋頭領前兩次進軍吃了虧,失陷了好幾個弟兄。不過山寨裏的人馬已經學乖了,不會再輕易上當。祝家莊若是還想佔便宜就沒有那麼容易了。軍師吳學究擔心敵人採用拖延的戰術,耗光我方的糧草。因此他這就要帶兵下山去支援宋頭領,爭取儘快拿下祝家莊。”鄒淵問起祝家莊的實力到底有多強。石勇答道:“祝家莊人丁興旺,能聚集起五千步軍,兩千馬軍。莊主的三個兒子都十分了得。最厲害的是一個從外面請來的教師,名叫欒廷玉。他當過軍官,不僅武藝高強,還悉各種戰法。”正説着,有夥計來報,道是吳學究軍師帶來的第二撥人馬已經從水路乘船到了,要石勇去接。

石勇向鄒淵等人告罪,正要起身離去,卻被孫立叫住了。他道:“石兄且慢。我有一條計策,包你在三五之內拿下祝家莊。請你即刻去請吳軍師前來商議。”他説完這話,不但是石勇和酒肆裏的夥計,就連孫新和鄒淵他們也全都被驚呆了。

只有顧大嫂在孫立的臉上看到了他特有的冷酷和自信。她記得,孫立第一次暴打她,將她扒光衣裙按倒在地上強姦時,他的眼睛裏就透出過同樣的表情。可以説,正是他的這種漠視一切的冷酷和自信,俘獲了她的心。

祝家莊連勝了梁山泊兩場,莊主祝朝奉在獨龍崗上大擺宴席慶賀。可是整個莊子裏卻沒有多少喜慶的氣氛。這是因為梁山泊的人馬並沒有撤走,他們隨時都可能發起再一次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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