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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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説能叫黃河下游永久太平,保上一兩年的總是可以的。以吳大人這般心存大義,願為慶國肝腦塗地、死而後已的能臣,自然不會推拒,鬱寧在此先多謝吳大人為慶國上下慷慨赴義了。”陰陽怪氣誰不會啊?鬱寧作為一個資深鍵盤俠,論資歷絕對是老陰陽師了。這位吳侍郎敢下這麼明顯的圈子強行騙他入坑,隨便他兩句,他難道還真不管不顧張嘴就應了?

什麼叫做顧國師祭天之後便風調雨順啊?鬱寧在心中翻了個白眼,不是他覺得顧國師不行,而是過年前才擺過祭壇搞了個大祭,真要風調雨順這黃河決堤哪來的?他在鎮國公府陰差陽錯把國運給搶給了鎮國公,大慶現在就是國運衰退——國運不行能不能好好的直白説皇帝不行?顧國師哪怕是一個王者,那怎麼也帶不動四個青銅啊!

他師傅明明非常行!錯在隊友!

不過還好,現在他師傅應該是改投敵方當二五仔了。

不過説真的,鬱寧一時居然也分辨不出來這位吳侍郎到底是隊友還是敵對。

照他所説,他不光要上沒修好的河堤上祭天,且不論上了堤壩到底能不能平安下來,祭完天還得管黃河太平,黃河不太平那就是他無能。要是他在堤壩上出點事,那是不是就等於老天爺發怒不認賬?要是祭完天黃河還是不太平,到時候到底是攻擊當今皇帝不行還是怪顧國師教徒無方?

但事情都有兩面,不可能只看一面。無論如何,只要他祭天從結果上來説是失敗的,那本就人心惶惶而的民眾譁變怎麼辦?軍心散亂怎麼辦?算誰頭上?

這位吳侍郎的建議簡直就是雙刀,你一刀我一刀,大家一個都別想跑。

“你——!”吳侍郎目眥裂:“荒謬!豈有用朝廷大員祭天之理!你這小兒——”鬱寧挑了挑眉:“怎麼?吳大人不願為國捐軀?”第260章“你——信口雌黃。”吳侍郎惡狠狠地説:“鬱先生可知殺害朝廷命官,該當何罪?”

“吳大人慎言。”劉侍郎擺明了車馬:“鬱先生乃是國師高徒,豈會在如此緊要關頭信口雌黃?鬱先生既然這麼説了,定時有他的道理——鬱先生的本事,便是聖上也誇讚過一二!聖上將鬱先生指到鎮國公府上堪輿,不過一,鎮國公大小姐的病就聽説大好,這可是有目共睹的!吳大人,您不能因為鬱先生説您八字適合祭天就挾私報復啊!”鬱寧輕笑道:“無妨,吳大人不知其中關竅,着實也怪不得他——這個提議,不知吳大人可有所決斷?是犧牲小我成全大我,還是留戀紅塵,不捨放手?當然了,吳大人便是選了後面這種,也無可厚非,生死之間有大恐怖,怕死,説出去也不丟人。”

“鬱先生的意思是,若是我願為慶朝捐軀,這滔天洪水便能戛然而止?”吳侍郎陰測測的説:“若是不能,鬱先生又待如何?”

“吳大人言重了,方才我便説過,我才疏學淺,便是有吳大人不惜一己之軀,願以身祭天,至多也不過是保兩年的太平。”鬱寧搖了搖頭道:“但兩年的時間,足夠我慶朝休養生息,修繕堤壩,抵禦下一輪的水患了……吳大人,您説是不是?”鬱寧面含一點憐憫,明明是平視,卻帶着一點高高在上的意味。他從頭到腳都透着同樣一個信息:你是國師的徒弟還是我是?我説行就行,你憑什麼説不行?

“……”吳侍郎沉默了下去,容內監看了看吳侍郎,又看了看鬱寧,打了個圓場:“鬱先生與吳大人的提議都甚好,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回周大人才是……吳大人亦是國之棟樑,此刻周大人失蹤,還要靠吳大人和劉大人鎮守營地。”

“吳大人的意思呢?”

“……哼,子不語怪力亂神。”吳侍郎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起身拂袖而去。

“吳大人!”劉侍郎想要叫住他,吳侍郎卻狀若未聞,徑自離去。劉侍郎嘆了一口氣,對鬱寧拱手道:“吳之遠這人……鬱先生要小心一些,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一派的,居然出這種餿主意,這是要把黑鍋往您身上栽啊……”

“我知道。”鬱寧眉目微微一動,突然開始思索起來去祭天的可能

雖然顧國師要求他最好能不動聲的把事情解決了,但是意外總是來得太快,之前為了過那一片水道他的表現也不能稱得上什麼變戲法了,不過到底那一邊都是些災民,真要傳出去,估計也沒有多少人願意相信。

他來找周侍郎的事情是瞞不住的了,不過他本來也沒想着要怎麼瞞,夜裏出來也是故意做給有心人看的,意思意思罷了。

周侍郎被洪水沖走,説得難聽一點,就算是水極好的人被洪水捲走,能活下來的概率都不算很大,別説周大人看着那麼纖瘦斯文的一個人了。

若是真的去舉行祭天,他除非不要命了再去拼一把,硬生生再炸出條水道來,否則又有什麼用?若是其他方法……做風水也要符合基本法,現在的水患是因為暖花開,融雪之水匯入河道所導致的,他總不能改全大陸的風水,叫温度降低讓雪不再融化吧?

真要雪不融化了,温度降下來了,那耕怎麼辦?讓整個國家裏的農民秋天吃什麼?怎麼再去熬過一個冬天?那如果叫全國温度升高,那麼誰知道哪裏的冰山雪山又化了,説不定全國都叫淹了。

更何況他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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