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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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道:“少爺,馬車毀了,此去久縣還需兩個多時辰,我們不妨先到附近村子裏落腳休整,等到馬車修好了,我們再前往久縣。”三少爺一聽就擺了擺手説:“我馬車沒事,鬱兄你坐我的馬車吧!”
“好。”鬱寧點了點頭,跟着三少爺上了馬車,一上馬車,三少爺就連忙捂住了鬱寧的嘴:“噓噓噓——!”鬱寧看着馬車裏的那個穿黑衣的男子,瞥了瞥三少爺,三少爺訕訕一笑把手給放下來了,不好意思的説:“我這不是怕你喊出聲嘛!小聲點……陳少爺在我這兒呢。”三少爺警惕的瞧了瞧外頭,把車門給關上了,小聲的説:“這不是我想瞞你啊鬱兄……我也是上了車才發現的,陳少爺説了怕今天會出事,就找最不起眼的我的車來蹭坐一下——我爹關照過我要是有事兒得幫着陳少爺一把,我就點頭了。”
“怨不得你幾個如花似玉的婢女都不在車上。”鬱寧抬眼看向了陳少爺:“陳少爺總算是捨得面了?”陳少爺帶着歉意笑了笑,聲音有些沙啞:“連累了鬱先生,十分抱歉……形勢所迫,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他頓了頓,接着道:“只不過我沒想到他們膽大包天的用上了破城弩,鬱先生沒傷着吧?”
“有驚無險。”鬱寧回道。
三少爺倒是不滿了的嘟噥道:“什麼叫做有驚無險,陳少爺你是沒看見,剛剛那箭頭離鬱兄就那麼一點點……説起來,他們為什麼都喊你‘鬱先生’?”他有點惑的看向了鬱寧。
鬱寧還未説話,陳少爺就答道:“鬱先生是國師弟子,自然要稱一句‘先生’。”
“‘先生’不都是用來稱呼那些下九的嘛!”鬱寧似笑非笑的指了指自己:“對,我就是那種下九
。”
“呃……我不是在罵你啊鬱兄!”三少爺連忙解釋道:“你聽我解釋……”鬱寧擺了擺手:“這話是實話,不怪你,只不過我師傅是替這天下看風水,所以才被稱呼一句‘國師’,我還夠不上給天下看風水,只能在百姓中來來回回,本來就是下九。”三人有志一同的撇開了關於刺殺的話題,那太沉重了,不是他們這一幫子在外閒遊的紈絝可以搞清楚的。至於什麼破城弩,這裏離長安府並不遠,消息傳達回去用不上幾個時辰,到時候自然有長輩出面替他們做主討回公道。
一場看不見硝煙的戰爭即將展開序幕。
***孫管事賠着笑等着鬱寧和孫少爺上車之後,掩去了眼底的一絲異樣。他看着腳邊被鬱寧潑下來的一灘水漬,茶葉凌亂的散落在地上,透似紙白若玉的茶盞摔成了幾瓣。他俯下身撿起了其中一瓣碎片,一旁的王管事卻突然張口説:“孫管事,少爺們要啓程,還不快回去着人重整隊伍?”
“——這樣你們也好回去。”孫管事抬起頭,苦着臉説:“哎——王老哥,您就別打趣我了,這不是我們表少爺執意要這麼做嘛!還不叫我們説,我們做下人的難處你應該懂。”王管事瞟了他一眼,拂袖走了。
孫管事捏着手裏的一瓣碎片,手指不自覺地用了下力,突然之間那一瓣碎片自另一頭邊緣又碎了開來,裂口整齊,彷彿像是被鋒利無比的劍刃劈開了一般。孫管事看着整齊劃一的缺口有些愣怔,俯身將那一片碎片撿了起來,見無人注意自己,便悄悄的進了袖子中。
***與此同時,明縣中他們之前休整的宅子也經歷了一場廝殺,之前隨着車隊的那位一看就知道是戰場上退下來的領頭的騎士目光森寒,垂着眼簾用一塊棉布擦拭着刀上的血跡。
宅中死傷慘重,漏夜前來的不止刺客,更有渾水摸魚的乞丐和民,叫他們對敵的時候十分狼狽,到底是普通的百姓,國公府的侍衞雖然在戰場上廝殺慣了,那也是對的是蠻夷,不是慶人,舉刀之間總有怔忪,這一猶豫,就叫人鑽了空子。
“頭兒,表少爺那頭也遭了刺殺,不過還好,幾乎沒有人受傷,三位少爺安然無恙。”
“那就好,不枉我們在這裏辛苦一場。”
“不過我覺得……”那人猶豫了一瞬,湊到他耳邊道:“不過我覺得他們的目標不是為了殺表少爺,而是為了殺鬱先生。”
“鬱先生?”那人點了點頭:“表少爺的馬車雖然叫紮成了刺蝟,但表少爺不在馬車中的消息應該早就傳出去了,不然我們這兒也不會有人來……這麼多人,主力怕全在這兒了。”
“可是向鬱先生馬車那一箭可是往正中去
的,要不是國師府的馬車夠硬氣,車壁裏嵌了幾層
鐵,將弩箭卡在了半道,鬱先生是斷無幸理的。”
“國師府那頭有什麼話説?”
“長安府現下怕剛收到消息……鬱先生那頭倒是沒什麼話説,怒斥了孫管事一頓,上了孫少爺的馬車,叫我們帶着表少爺回長安府,然後仍是往久縣去了。”
“知道了。”領頭的點了點頭:“既然鬱先生這麼説了……所有人聽着——此處已然不安全,休整半個時辰,還能跑的跟着我一道護送表少爺回府!”
“——是!”第249章説句實話,政治上的博弈鬱寧是真的不懂,他天生就不是什麼一腸子能打成一個如意節的人。顧國師傳來的消息是叫他在久縣多待兩
,託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