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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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呢!他兩又不是談對象,有情飲水飽,沒被子抱着對方都能睡得香甜。鬱寧想到有時候會不經意間碰到的蘭霄冰涼的手腳都忍不住在心裏打個哆嗦。

天漸漸地冷了下去,鬱寧也沒有了之前剛入冬的時候的不怕冷的瀟灑模樣,成裏恨不得縮在牀上躺到老死,每天早上起來練劍做功課都是芙蓉強行拽着他起來的。

顧國師嗤笑了一聲,他一個做長輩的也不好總追問晚輩的房事,他想了想説:“阿鬱,你好得差不多了吧?”鬱寧點了點頭,“是好的差不多啦,剛剛芙蓉還説我長高了半寸呢!我想着我都能長高了,身體應該是沒多大問題了。”

“伸手。”顧國師吩咐了一聲,鬱寧乖巧的伸出手平放在顧國師面前,顧國師自攤子中伸出手搭在了鬱寧的脈門上,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是不錯,好透了。”顧國師接着道:“既然好全了,你還欠着你三師兄家一個風水局,就緊着年前去做完吧……你這些子也看了不少霧凇的手札,閉門造車總是不美,去演練一番,也好知道自己的不足之處。”鬱寧被硬生生關了兩個月,一聽解了,比什麼都高興,他眼睛發亮的説:“好,我下午就去……師公你有所不知,您到我屋子裏去掀開被子一瞧,肯定能看見蘑菇!”

“……什麼東西?”顧國師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在家裏蹲得都發黴了,可不就要長蘑菇了麼?”

“滾!”顧國師沒好氣的説:“滾遠點,我看見你就心煩。”鬱寧猝不及防的伸手摸了一把顧國師的手背,那裏留着一道淡粉的疤痕,就是之前顧國師自己用尺子打出來的那一道。顧國師叫他摸得一怔,還未來得及張口,就見鬱寧下了塌,邊收拾衣服邊笑眯眯的説:“師公,這都兩個月啦,您這麼好看的一雙手,叫這道疤給硬生生毀了,您趕緊把這給消了吧……賣慘也得有個限度,過猶不及您總知道吧?”説罷,還不等顧國師反應,一溜兒煙的跑了,邊跑邊還説:“那我中午就出去吃了——您那祭袍別收起來,我下午自阿雲那裏回來就來看!”顧國師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忍不住喃喃道:“這兔崽子……”鬱寧剛溜出去,顧國師身邊的青衣婢墨蘭就帶着人回來了,她見着鬱寧的背影,心有不解,卻還是帶着人進去了,躬身道:“大人,祭服已經取來。”顧國師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擱在一旁吧……不給他看,回頭又要鬧我。”怨不得梅先生抱怨過只要説鬱寧一句他有十句在等着他,這小兔崽子就是個半點不肯吃虧的人物!虧得之前自己和阿若還護着他生怕他吃半點虧!如今看來都是白費!顧國師在心裏暗罵了兩聲,轉而問道:“今年宮中是什麼章程?”墨蘭道:“稟大人,宮中並未傳下話來,應與去年一致。”顧國師想了想説:“少爺的祭袍先收着,別叫他知道。”顧國師之前在護國寺時説過鬱寧只要能叫護國神樹枯木逢,他就帶鬱寧在年節的大祭做副祭。副祭的衣服雖也繁雜,卻不比主祭,十來個繡娘忙了兩個多月也能趕製得出來。顧國師本來想趁着機會叫鬱寧看看,現在想了想又算了——想到他狗尾巴翹上了天的樣子就來氣!

“是。”顧國師又吩咐道:“去取翡翠凝膠來吧……這道疤是該消了。”

“是,奴婢領命。”***鬱寧這頭回了院子,收拾好了東西本想就這樣走了,仔細一想幹脆轉身去了隔壁院子問問蘭霄要不要一道出去。蘭霄比他還狠,這兩個月他還知道練練劍動彈動彈,偶爾還去後花園散個步之類的,蘭霄實打實的就是寢室和書房兩點一線,要不是他的書房在隔壁院子,他連院子門都不會跨出去一步。

蘭霄此刻正在温書,鬱寧一進門就聽見他不帶打磕的把一大段之乎所以給背了出來。鬱寧在心裏直咋舌,蘭霄聽到門開的聲音便側臉看向了他:“鬱寧,你怎麼來了?”

“我下午要去阿雲那裏替他看看宅子,中午乾脆就打算去外面吃了,你要不要一起?”蘭霄説:“阿雲是誰?”

“我三師兄的三兒子啊,全名叫梅洗雲,他今年也要參加闈。”鬱寧下意識的道。

蘭霄意味深長的看着他説:“你三師兄的三兒子?你之前不是説……你三師兄的正室有孕,方要產子?”鬱寧:對哦,忘記了之前隨口扯了一句來騙來蘭霄的了。翻車.jpg但是鬱寧是誰,社畜本畜,所謂社畜,大多數都有着翻車在前面不改還能厚臉皮含糊過去的能力。他道:“那是我三師兄的第四個孩子,還沒出生呢……這裏又不講究獨生子女政策,生得多很正常……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蘭霄沉片刻:“罷了,我還是不去了。”鬱寧走上前摸了摸他的手,縱使是碳火哄着,手爐抱着,披風裹着,那雙手還是冰涼的嚇人。鬱寧勸道:“你還是跟我去吧……你老是窩在家裏不動,也不怕憋出病來,出去呼兩口新鮮空氣也好啊!”蘭霄搖了搖頭:“我還是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不。”鬱寧豎起一手指:“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我今天就要你知道什麼叫做萬惡的官僚主義階級!”他道:“紫雲!把你家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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