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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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見紅都沒紅一塊,頓覺自己一片憂心餵了狗,撒手不管了。

顧國師見梅先生撒了手,這才也跟着捏着鬱寧的下巴瞧了瞧,説:“好了,別怪模怪樣了,你師傅沒用力……我們阿鬱臉皮厚着呢,紅都沒紅。”鬱寧嘴一癟:“師公!”顧國師另一手拍了拍鬱寧臉頰,板着臉説:“這次就是給你個教訓,再敢有下次,就不止是你師傅要打你了。”梅先生在上首聽了,瞪了顧國師一眼。

“那您、不是也……打了嗎?”鬱寧因着下巴還被捏着,含糊不清的説:“現在、還疼得慌……”顧國師笑眯眯的鬆了手,手指沿着他的頸項向下滑,最後落在他口處重重一按——“疼死你活該!就你之前做的,你若是我的弟子,我看都不看你一眼,就叫你死在外面算了!”

“唔——!”鬱寧疼得也顧不得其他,連忙把他師公的手給拍開,下意識的低聲説:“……男男授受不親!”

“你説什麼?”顧國師離得近,哪裏會聽不見,聞言挑眉道。

“我是説……我錯了,師公饒命,師公不要趕我出去嗚嗚嗚!”顧國師氣笑了,也不管他了,問道:“王太醫呢?”正問着呢,外面就有人通報:“三先生帶着王太醫來了。”

“快請。”梅先生道。

王太醫和梅三先生一前一後進了來,還未見禮,顧國師就擺了擺手:“免了,先看看小少爺。”

“是。”王太醫應了一聲,他年紀大了,跑是跑不動的,一路是被人架着過來的,到現在還有點。梅三先生面有憂的看着鬱寧前那一片血跡,示意王太醫速速去看,王太醫平穩了一下呼,上去給鬱寧整了整脈,又翻了翻鬱寧的眼睛,最後從隨身的箱子裏摸出一沓金針,示意要將鬱寧的衣服拉開。

梅先生立於上首,此時也耐不住走了過來,在顧國師身後站着聽太醫的診斷。

顧國師就在一側,隨手就把鬱寧的衣帶扯了,將他了出來。梅先生見狀皺眉道:“你慢點!”顧國師撇了撇嘴,“又不是養了個閨女兒,見得不人。”鬱寧出的口皮膚膚如常,沒有任何變化,王太醫伸手按了按,隨即下了幾針,鬱寧悶哼了一聲,頭一歪又吐出了一點黑血。王太醫這才收了針,將鬱寧皮膚上冒出來的血點子擦了,回稟道:“幸虧顧大人那一掌及時,少爺體內的淤血都吐出來了,沒有什麼大礙,只不過後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靜心養神為怡。”顧國師眉目一動,按照常理來説針灸並不會出血,王太醫察覺到顧國師的目光,道:“有些人的體質天生較為,少爺就是如此,針灸時出點血是因為傷口癒合的不及時的緣故,無妨的。只不過……少爺,敢問您近裏,可還受了什麼傷?老朽方才診脈之時,少爺體內似乎元氣略有損傷。”鬱寧癱在椅子上,歪着頭舉了舉手:“這裏,之前不小心手肘磕着了一下……芙蓉説是骨裂,不過這幾天也不怎麼痛了,就沒在意。”王太醫聞言上前把鬱寧的袖子捋了起來,拉着他的手伸展了一下,見鬱寧沒有什麼反應,這才道:“應該不是骨裂,只是普通的傷罷了。少爺年輕體壯,這些小病好得也快一些……只不過傷筋動骨一百天,少爺還是要注意才是。”

“是,多謝王太醫。”鬱寧另一手也去摸了摸受傷的肘關節,要不是王太醫提這麼一句,他都忘記了自己這一隻手疑似骨裂。

顧國師和梅先生這才點了點頭,放下心來。王太醫到一旁去開藥了,梅先生和顧國師回上首坐了,兩人不約而同的捧着茶喝了一口,對視了一眼,又非常嫌棄的別開了眼。

梅三先生幫鬱寧把衣襟掩好了,拱手道:“那我先送小師弟回去休息?”

“嗯。”梅先生道:“去吧。”

“還有一事……”梅三先生道:“小師弟帶回來的那位蘭公子……”

“國師府難道還養不起個客人了?”顧國師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這等小事,讓你師弟自己管去吧。”顧國師和梅先生見梅三不動,似乎有難言之隱,又問:“怎麼了?”

“那位蘭公子……長得極好。”梅三先生吐吐的説:“師弟與他,頗為親近。”

“……”

“……”梅先生與顧國師對視了一眼,兩人一陣沉默,最後還是顧國師道:“隨他去。”

“是。”梅三先生這才招了人進來,把鬱寧放上軟轎,抬回去了。

等人都盡數退去了,顧國師見梅先生眉目之間隱約有不悦之意,對梅先生道:“我們兩也回吧?”

“回哪?”梅先生冷淡的説:“我去書房,你先回去吧。”顧國師見左右無人,乾脆起身到了梅先生身邊,捉起他一手問:“你這是怎了?”梅先生看了他一眼,扭過頭去,不願與他説話,還把自己的手給了出來,擺明不叫他碰。

“阿若你生什麼氣?”顧國師低聲問:“見你寶貝徒弟傷得狠了,你又心疼了?”

“住嘴。”

“不是説好了你唱紅臉我唱白臉麼?這小兔崽子總是要打一頓叫他吃點教訓的,你又氣什麼?”顧國師依偎過去,十分不要臉的梅先生擠在了一張椅子裏:“還不是你讓我打的?”

“……”梅先生推開他,沒説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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