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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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往都是低着頭步伐匆匆的穿着一服侍的僕俾,看來這裏是應該全是高門富户。

梅三先生指着不遠處一道大門,道:“國師府到了。”鬱寧探出腦袋去看,不咋舌——他本來以為這條街上怎麼也應該有七八户人家,結果梅三先生指的左側,一眼望去,竟然就只有兩道門,遠處的那一道門還看不太清楚,而較近的這道門則是朱漆銅釘,威武森嚴。在門楣上上面掛了一個牌匾,用金漆描繪了三個鐵畫銀鈎的字:國師府。

國師府中門大開,門口站着幾個管事模樣的人,後面還跟着十幾個僕俾,為首的正是之前一直跟在顧國師身側的王大管事。

梅三先生關照他道:“國師府就是看着森嚴了一些,你別太拘束,與留園裏頭相差不大的。”

“嗯嗯。”鬱寧點了點頭,他是一個正兒八經把園林當後花園逛大的仔,説實話進到這種地方還不如把他扔進五星級酒店讓他來得拘束。他見梅三先生下了馬,便也縮回頭去,扶着芙蓉下了馬車,王大管事已經到了車旁,見鬱寧下來伸出手接了鬱寧一把,躬身行禮,一鞠到底:“王達見過三先生,見過小少爺。小少爺遠道而來,一路辛苦了,大人與梅先生已經在正堂等您了。”

“王管事免禮。”鬱寧下了馬車,扭頭看了看,蘭霄也被扶下了馬車,被安置在了輪椅上,他身邊兩個紫衣婢一個替他穿上了披風,一個則是站在他身後推着輪椅往他這裏來。

王管事指着旁邊一個面白無鬚看着非常和藹的老人道:“這是內務大管事,徐公公。”鬱寧不曾行禮,笑眯眯的説:“徐老爺子好。”徐公公連忙行禮,臉上綻開了一個笑容,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使不得,使不得,老奴怎敢讓少爺稱一句‘老爺子’。”

“那我就隨便叫了。”鬱寧免了他的裏,吩咐道:“徐伯,您是負責內務的。”他看向蘭霄,説:“那是蘭公子,勞您先為蘭公子備一個住處,好讓他一會兒安置……芙蓉,一會兒把禮單什麼的都給徐伯,剩下的等我見過師傅師公之後再行處置。”芙蓉低聲應道:“是,少爺。”徐公公被鬱寧叫了一聲‘徐伯’,心下是説不上來的舒坦,行動之間更是熱情貼切了幾分:“少爺只管先去見大人與先生,此處諸事只管予老奴,老奴保證收拾得妥妥當當的。”

“那就勞煩您了。”鬱寧道了聲謝,蘭霄被紫衣婢推了過來,鬱寧上去接了紫衣婢的活兒,把他往裏頭推,邊笑道:“終於到啦——先帶你去見我師傅師公,過了明路。”蘭霄趕路了數,他向來體弱一些,説不疲憊是不可能的,卻還是打起了神,應了一聲。

一行人順着中門進了府中,繞過了影壁,便到了正堂門外。一旁來了個人在王管事耳邊耳語了幾句,王管事聽罷上前一步對鬱寧低聲説:“少爺,大人與先生吩咐了,讓下人先送蘭公子去歇息,您與三先生前往正堂即可。”鬱寧心下危機爆起,他若無其事的笑了笑:“我帶着蘭公子一道來的,不讓他拜會一下師傅與師公怕是失禮。”王管事道:“梅先生説了,不必在意虛禮……蘭公子體弱,夜兼程,太醫已經在後院等了。”

“好吧。”話都説到這個份上了,鬱寧再不甘願也只好鬆手,仍對着其他人道:“服侍好蘭公子,若有怠慢,從嚴處置。”

“是。”眾僕俾齊齊應了一聲,鬱寧只好和蘭霄説了聲抱歉,蘭霄擺擺手,紫衣婢上前把蘭霄推到後院去了。鬱寧本來就想這拖着蘭霄一道去見師傅師公,到時兩位就算有什麼火氣,有蘭霄這個外人在,師傅師公也不好發作,結果萬萬沒想到梅先生直接就把蘭霄給撂下了。

是真的要命。

三師兄見蘭霄遠去,拍了拍鬱寧的肩膀。關於鬱寧在路上跟撒了繮繩的野馬一樣的事情他也略有聽聞,此時憋着笑説:“好了好了,師傅不會打死你的。”

“……三師兄,你可要幫我。”鬱寧愁眉苦臉的説:“回頭我要跑的時候,您可千萬記得別把門給關嘍。”

“你還打算跑?”鬱寧特別理直氣壯的説:“小杖則受,大杖則跑,此乃孝道!”

“……行。”三師兄應了,鬱寧招了招手,讓芙蓉把捧在手上的文王天星劍給他,這才叫人去通報。

沒一會兒,正堂開了門,叫鬱寧和梅三先生進去,鬱寧深了一口氣,調整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快步走了進去:“師傅!師公!我來啦——!你們想我沒有?

…”梅先生與顧國師分坐於上首兩側,見鬱寧與梅三先生一前一後的進來,眼中出些許笑意。

梅先生張了張嘴,正叫他跪下,沒想到鬱寧一溜小跑到了兩人面前,都沒等梅先生開口,就麻溜的跪下磕了頭,把文王天星劍舉過頭頂,眼睛發亮,一副求誇獎求表揚的模樣:“師傅,師公,看這個!”第119章這文王天星劍究竟是如何而來,跟着鬱寧的外務管事自然已經飛鴿傳書來稟過了。梅先生示意僕從們全數退出,唯有梅三先生還站在一側,鬱寧聽見那幾不可聞的關門聲心裏一涼——青天白的,幹啥要關門?

“老三,坐吧。”梅先生端起茶喝了一口,冷冷的説。

“謝師傅。”梅三先生拱手作揖,這才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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