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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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那棕衣的牽馬奴突然喊道:“少爺?”

“阿昌?”只一出聲,鬱寧原本開始狂跳的心臟開始慢慢的恢復,他眨了眨眼睛,那棕衣奴僕總算是走進了鬱寧這種十米開外人畜不分的人能看清楚的範圍了,鬱寧這才發現牽馬的是阿昌,而坐在車子裏的青衣美人居然是芙蓉!

芙蓉自車上下來,似乎因為出門在外的緣故,她的頭髮並沒有如同在之前見到的一般盡數束起,而是有一半披散了下來,另一半則挽了個慵懶的雲髻,這才有了鬱寧之前看到的一幕。芙蓉屈膝,恭敬的喊道:“奴婢芙蓉見過少爺。”鬱寧一手按在自己猶自發虛的心口,一收有氣無力的抬了抬,示意免禮:“起來吧。”——下一次!如果還有下一次!他一定要戴上隱形眼鏡來這裏!實在不行,他也要想辦法讓工匠給他折騰出兩片近視眼鏡來戴上!省得連自家人都特麼看成了鬼!

阿昌知道鬱寧怕鬼的這個病,芙蓉知道鬱寧心臟似乎有些不好,但是兩個沒有把這兩條互相串聯起來,芙蓉見鬱寧摁着心口,連忙扶着鬱寧上車休息,連帶着把竹簾都放了下來,鬱寧了口氣自己沒事,吩咐阿昌説:“不要調頭……先到我家裏去,我有個朋友在那裏,還有一些節禮要帶給師傅和師公。”阿昌牽着馬應了一聲:“好勒,您坐穩!”鬱寧等到口那股子發慌的覺退了點,這才問芙蓉:“你們怎麼來了?”芙蓉回答道:“少爺的信,先生與大人具已收到了。大人派人在少爺的宅子附近守着,免得有不長眼的人來打擾……少爺想要前往長安府,大人便令我等前來一路護送您。”

“那你們來得也太早了些……”鬱寧苦笑着説。原來顧國師還是派人盯着他的院子的,就是不知道他是怎麼跟這些暗哨解釋他突然出現在家裏的這件事情的——這段時間雖然他常常待在這裏修碟子補碗的,但是也耐不住偶爾會直接消失個半天。

不過顧國師既然敢派人來盯梢,自然就有把握把事情瞞過去——他上次回現世的時候,就懷疑顧國師已經知道他家中的寶物有些不俗,涉及到了鬱寧的一個大秘密。只不過他不主動戳破,鬱寧也不會自己去揭穿……還不是時候,他想再等等。

他知道芙蓉懂醫理,就乾脆把袖子挽了起來,讓芙蓉給他看看手肘到底有沒有什麼大病,芙蓉低聲告了聲罪便上手在鬱寧的肘部按了按,現在這地方已經發展成不碰就不疼,一碰就疼死人的地步。鬱寧被芙蓉這兩下按得齜牙咧嘴的,芙蓉又拉着他的手腕伸展了兩下,回道:“少爺的手肘略微有些傷了,待到了平波府,尋個跌打郎中綁兩天板子也就好了。”

“那就好。”鬱寧鬆了一口氣,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或許是今天的發生的事情太過跌宕起伏,此時見到芙蓉阿昌這等極為悉的人,不累得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他強撐着吩咐説:“到了宅子芙蓉記得先去給我熬碗藥,心口有點不舒服……”他算了算,確實也該到了吃藥的點兒了,他越説聲音越低:“院子裏的那個是我朋友,蘭霄蘭公子,他對我有恩,你們記得要恭敬一些……到了宅子叫醒我……”

“是。”第104章或許是有了芙蓉,宅子裏的一切都變得井然有序了起來。等打鬱寧一覺睡醒的時候,整座宅子裏都瀰漫着鬱寧吃慣了的藥材的氣味,被烹煮的藥材的氣味初聞時如同毒藥一般,但是等到習慣之後,便是一道的暖融融的裹着草木清香略帶苦味的奇特香氣。

芙蓉見鬱寧醒了,將藥端了過來,鬱寧什麼也沒説就仰頭把藥灌了,芙蓉接過空碗放在一旁,自几上的八寶攢盒裏取出一盤梅子湯,鬱寧拾了一個進了嘴裏,緊皺的眉頭這才鬆開了些。

鬱寧因着喝了藥,嗓子沒有那麼幹涸了,便問道:“蘭公子呢?”芙蓉回道:“蘭公子在廂房小歇。”鬱寧點了點頭,説道:“帶着多少人手來?我這次給先生和的人的節禮有些多,人少的話怕是要走一趟鏢局了。”芙蓉立刻答道:“少爺,這次來平波府,奴婢帶了侍衞二十人,內外管家各一人,目前都在梅先生的舊宅附近落腳。”説罷,她自一旁取出一個小木匣子,遞給了鬱寧。

“那應該是夠了。”鬱寧接了打開一看,裏面是一封信,上面寫着【徒鬱寧親啓】,看字體就知道其主人疏狂清倦,梅先生居然給他寫回信了?鬱寧也不疑有其他,就將信出來看了。

第一頁紙確實是梅先生寫得,大意就是問了一下鬱寧這個月的學業情況是否懈怠,又談及天冷了讓鬱寧注意多穿衣服,最後則是讓鬱寧到長安府來。

第二頁則是顧國師寫的,顧國師的字鬱寧還是第一次見,都説字如其人,顧國師一手草書看着龍飛鳳舞,確實是非常有不俗氣象——但是鬱寧看不懂。

鬱寧人還賴在牀上不樂意起來,他朝四周隨意看了看,果然青玉蒼龍璽就和他之前的外衫整整齊齊的堆在一起,放置在牀頭,鬱寧伸手把蒼龍璽給撈在了手中把玩了起來,邊擰着眉頭強行去看那草書上寫了點什麼鬼東西:“……鬱,一別數月……梅……長安……”唸了一半,鬱寧放棄了,把信紙給了芙蓉,讓芙蓉看看究竟是個什麼意思。芙蓉侍立在一旁,掃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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