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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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這個東西是霧凇先生送的,他也沒出錢,於是心情又愉快了起來,連空氣中飄散的濃郁的中藥味兒都覺得格外的好聞起來。

今個兒天氣不錯,鬱寧買的那些杯碟碗盤的都到了,他就把東西拎到了後院,後院寬敞,砸個杯碟的比較方便,大黑看見鬱寧拎了個包裹到了後院,有些好奇的湊上來圍着包裹打轉,鬱寧從口袋裏翻出一把鑰匙,把大黑趕到了一邊去,把裏面的瓷盤之類的都取了出來。大黑見不是吃的,彷彿就跟生了悶氣一樣縮到了圍牆的最頂上去,眯着眼睛在那裏曬太陽,鬱寧怎麼喊都喊不下來。

不過也好,大黑上去了不怕他誤傷了。鬱寧看着一桌子滿滿當當的瓷器,隨手取了一個往地上一摔,哐嘰一下,一個印着小碎花的碗就這樣摔成了碎片。鬱寧眨巴眨巴了眼睛,看着地上的碎片,不知為何突然生出了一種輕鬆愉悦的覺——他總算是知道為什麼梅先生怒極了便喜歡摔盆子砸茶杯的,他現在就是不生氣,砸兩個茶杯在地上也覺得輕鬆快樂得很。

他學着梅先生的姿勢將桌上的碟子碗一股腦的掃在地上,不由得開心得笑出了聲——簡直有毒。

大黑貓貓在牆上,眯着眼睛看着鬱寧的動作,鬱寧打算把這些盆子碗之類的全部摔碎了再用掃帚掃起來,這樣比較方便一些,還能順便練一下分類,有些摔得不夠碎的,他還要撿起來再摔一遍。於是便聽見院子裏叮鈴哐啷的瓷器碎裂聲不絕於耳,還好他家距離的鄰居家有一定的距離,不然鄰居肯定要來敲門投訴了。

等到鬱寧把這一地的碎瓷片打掃完裝在了篩子裏,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就到廚房去把燉好的藥倒了滿滿一碗出來,一邊想起來好像昨天答應過要給大黑加個罐頭,就又騰出手來取了個貓罐頭,連藥一起端到了後院裏——正好把藥放到桌上去涼一涼再喝。

滾燙的藥汁子能直接灌嗓子裏的那都是勇士。

鬱寧不是勇士,他選擇涼一涼再喝。

他走到牆角下,對着牆上的大黑貓揚了揚手中的罐頭,大黑‘喵嗷’的一聲就從上面躥了下來,圍着鬱寧的褲腿不停地磨蹭,大臉抬得高高的,要多諂媚就有多諂媚。鬱寧就着手中還有罐頭為質,掏出一把指甲鉗把大黑的指甲都給剪了,大黑委屈得喵喵叫,但是看在罐頭的面子上,到底沒反抗。

剪完指甲,才有罐頭吃。鬱寧的眼神是這麼説的,也不管大黑懂不懂,反正他當它懂了。剪完了指甲,鬱寧把罐頭開了,倒在了貓碗裏,大黑就顧不得其他了,衝過去埋頭暴風入了起來。

鬱寧看了一會兒大黑香甜的吃相,不由想到等待自己的是一碗漆黑苦澀的藥汁子,不一陣扼腕。

正在此時,後門被人輕輕地敲了兩聲,外面有人喊道:“鬱先生在家嗎?”自家的後院向來不開門,來找他的都是通過前院的雜貨店來找他的,一般只有人才知道鬱寧其實待在後院的時間要比在前面雜貨店來得時間長,從後院找他開門得保準比去前門找他還來得快。

鬱寧挑了挑眉,怕是周晃張助之類的託的人來找他,不敢耽誤,連忙就過去開了門。

門一開,外面站着一個穿着一身筆西裝的中年男人,一個拄着枴杖穿着唐裝的老人,身邊還站着昨天的那兩個小青年,不遠處還有兩輛黑的豪車,街邊上還站着兩個保鏢似的人。來人見他開門了,唐裝老人出了一個和煦的笑容:“是鬱先生嗎?我和小楊是來道謝的。”

“道謝?道什麼謝?”鬱寧一看,就知道昨天那個法器沒白給,這一筆賬他終究還是算過了賊老天,但是即使如此,鬱寧還是得裝個樣子,不動聲的回了一句。

中年男人一把把後面站着的其中一個小青年拽了過來——就是昨天那個堅定信仰科學神教的那個,他説道:“就是這個小兔崽子,多謝鬱先生救他一條狗命……方便進去説話嗎?”鬱寧想了想,讓開了一步:“進來吧。”唐裝老人和中年男人這才帶着兩個小年青進去了,後面的兩個保鏢想要跟進來,老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在外面等着,那兩個保鏢才作罷,站在了後院的門邊上。

兩人一進門便覺到了院子中與外界截然不同的帶着微微涼意的空氣,以院門為界限,彷彿就是兩個世界一般。唐裝老人與中年男人四處打量了一番,眼中的敬意更甚。

鬱寧帶着他們穿過他種的櫻桃樹與小菜田,到了葡萄藤下落座,鬱寧也沒客氣,自顧自在他專用的藤椅上坐下了,指了指一旁廊下的圓凳,示意他們可以坐那個。

“抱歉,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來,只有三張凳子。”他見他們在看他旁邊裝了一篩子的碎瓷片,笑了笑説:“有點亂。”

“沒關係沒關係……”中年男人連忙道,兩個小年輕非常自覺地去拿了圓凳放到了桌旁,還殷勤的擦了擦椅子面兒,才請兩位長輩坐下,自己則乖巧的站在了一旁。

中年男人方想説什麼,鬱寧抬了抬手打斷道:“抱歉,我剛剛打算喝藥來着……一會兒冷了就不好了。”

“鬱先生您請隨意。”唐裝老人坦然一笑:“今天我們是來上門做客,當然是客隨主便。”鬱寧看了一眼黑漆漆的藥汁子,心想長痛不如短痛,心一狠閉着眼睛仰頭把藥給灌了下去,隨後連忙取了一旁的紙巾捂着嘴巴,了一顆櫻桃到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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