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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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那沾染了污漬的部分裙子被滴了洗手、被洗後,出了白泡沫,按理説被水一衝,污漬會隨着泡沫一起被沖掉。或者説就算這種咖啡染上這種材質的衣服,污漬就是很難洗,可至少它不會擴大。

可現在眾目睽睽之下,白泡沫確實被沖走了,但那咖啡居然擴大了很多,看上去就像裙子被咖啡直接潑灑了一樣。

“啊……這是怎麼回事……趕不及十點了……趕不及了……”母親唸叨着這句話,重新往裙子上滴洗手,並將水龍頭開大了些。

接下來更古怪的事情發生了,那自來水管裏出的不再是水,而居然是血。水池被用子堵住了,不一會兒就血淋淋一片。

也正因為這樣,那裙子上的污漬更多了,不僅有了咖啡、還有了血水。

搞什麼?水管血,副本開始演經典鬼故事橋段了?

段易正這麼想,忽然注意到另一樣不輸於水管血的怪事。

洗衣服之前,這位母親還做了一件事,她取下了左手手腕上的表,放到了水台邊的架子上。

這會兒段易正好人在這架子旁邊。

於是他看見那手錶顯示的時間,居然已經是9點45分。

送咖啡前段易看過列車的鐘表,那會兒明明才下午5點半。

那麼,是時間速加快了、是他們穿越了、還是這母親的手錶有問題?

第166章十點(2)洗手枱的方向傳來了越來越大的水聲,那是神態已經有些瘋癲的母親正在瘋狂地洗裙子。

可情況簡直越來越糟,她手中的裙子被水衝得越多,那上面的咖啡漬和血漬也越來越多。

因此,當把視線從架子上的手錶上移開,再放到那中年婦女身上的時候,段易實在有些吃驚——她的雙手、帶着手臂上的衣服都被染紅了,整個人都血淋淋的,簡直像剛殺過人的兇手。

暫停了手上的動作,這中年婦女開始盯着自己手心中洗不掉的裙子哭泣,她的雙目逐漸發紅,很顯然已經接近崩潰。

“你穩住她,注意提前準備好防備傘。我來看看這房間內的其他東西。”段易對查叢飛這麼囑咐一句後,再看向明天。

“我和你一起探索。”明天説着,已從婦女的手提包裏拿出一個小本子,他打開之後看了幾眼,再拿給段易。

段易接過,發現這是一本曆,往後翻了翻,他注意到“10月10”這一天被畫了一個紅圈,旁邊寫着“舞會”兩個字。

10月10晚上10點。

——這婦女的女兒的舞會期怎麼那麼奇怪?居然全都跟“10”有關?

翻了翻曆,再無其餘異常後,段易將曆還給明天。

“咱們繼續搜。”

“嗯。”明天點點頭,開始翻找起手提包裏的其餘東西。

段易環視一週後,將目光放到了軟牀下方的行李箱中。

伸手將行李箱重新拖了出來,打開後,段易首先看到了一幅美的十字繡。

看到十字繡,段易腦中浮現出的是這婦女的常生活狀態——女兒上學後,她就在家一邊繡十字繡,一邊等她回家。

這十字繡無疑也是十分奇怪的。

十字繡之所以叫這個名字,跟刺繡時搭十字的針法、和本身用的十字格布有關,但段易第一次見到,有人用十字繡活生生地、真的繡出了一個“十”字。

這簡直真真正正、繡品恰如其名的“十”字繡了。

如此,刺繡的邊框再美,也難掩這作品本身的詭異。

段易剛準備把十字繡放到一邊,餘光緊接着看到了什麼不尋常的東西。

他立刻朝行李箱裏面看去,十字繡被拿走後,出的下一層放的是一塊女士圍巾。圍巾是藍的,現在它正在變紅——好像有憑空出現的血,正在往它身上滴落。

鋪了一層又一層,沒多久整個圍巾都被血水染紅。

意識到這整個行李箱可能都會被血水浸泡,段易顧不得許多,伸手一把拿起圍巾,又看見圍巾下面有一個記本。

端起記本,段易發現,儘管那圍巾過於濕,連帶着他的手掌都沾滿了血,可是被放在圍巾正下方的記本卻沒有沾染一點血水,依然乾淨如初。

此情此景實在太過詭異,儘管段易不怕鬼,但也不免深深呼了一口氣。

略調整了一下呼,段易開始翻開起手中的記本。

記上倒是密密麻麻記滿了文字,可所有的字全都一模一樣——“十”。

無論翻到哪一頁,從左到右、從上往下,所有文字全都是“十”。

合上記,忽然聽到“撕拉”一聲,緊隨其後響起來的是一聲驚叫。叫聲顯然是那婦女發出的。

段易立馬朝洗手枱那邊望去。

原來是那名中年婦女因為急於想把裙子洗乾淨,雙手的動作太過用力,一不小心將裙子撕碎了。

如此一來,漂亮裙子不僅沒有被洗乾淨,居然還被碎了,這些事情顯然已經把中年婦女徹底擊垮了。

於是驚叫一聲、哀嚎一聲後,中年婦女跪坐在了地上,開始捂着臉痛哭。

婦女哭泣的聲音非常大、且染力極強。

這單人卧鋪的空間非常小,也就極容易讓人對她的哭聲到共情。

段易聽了幾耳朵,竟到了一陣發自內心的悲傷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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