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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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的線索呢?”疑似和尚的人?

這確實是一個關鍵人物。

畢竟畫中世界有四個佛像,所以最後把十二個靈魂封印在畫裏的人,多半是個和尚,且很有可能就是考古隊合照上,那名手執念珠的人。

此外,段易發現自己實在是有疏忽的地方。

他們失去了三個隊友,所以需要補進來三個人、形成十二人的團隊。

其實段易一開始確實想過,有沒有可能和自己這行的九個人一樣,那沒被附身的三個商人玩家,之前也經歷過另一個關聯副本。

但這個念頭剛出現在段易腦中,就被他拋掉了。

因為他覺得沒那麼巧——怎麼恰好就有一支隊伍玩了另外的關聯副本、且恰好就剩了三個人,可以補進來湊成一個十二人的隊伍呢?

所以他直接認定,系統選了跟這副本完全無關的三個人補進來。

可現在他才知道,還真的有這麼巧。

白斯年長得一張陽光少年般的無害臉,看上去年紀非常小,但説話的氣勢非常足。結合他在《宮》裏活着走出去的經歷來看,他顯然有些本事。

雖則如此,段易比他高半個頭,半眯着眼睛望着他的時候,氣勢上就要更壓過他一頭。

以這樣的姿勢斜睨着白斯年,段易道:“嗯。這個訊息,確實非常關鍵,是條重要線索。不過正如你説彭程對你們上個副本知道得不夠清楚一樣,胡晉和洪賢這兩個進囚牢進得早的人,對我們之前刷的《樓蘭新娘》那個副本,也並非足夠了解。

“胡晉早早聊爆,第一晚就被票走了。至於洪賢,他上局拿的狼牌,從頭到尾都沒想着幫好人探索,所以他對上個副本的故事實在是一知半解。你想要知道事情的全貌,也得靠我。但願我們後面能合作愉快。”

“當然。能彼此信任,共享信息,找到通關辦法,這再好也沒有了。”白斯年笑了笑,瞥一眼洪賢,朝段易眨了下眼睛,“話説回來,你剛才説,上個副本洪賢拿到狼人,全程不找線索。但剛才他還積極的,敢不顧死亡風險,第一個響應我的號召出去查探。也許他這局是個好人?那我們也不要票他?”段易聽到這話笑了,眉梢微挑起來,他道:“也許吧。我其實希望每個人都是好人。但這畢竟不可能發生。你説是嗎?”

“哈哈哈,誰説不是呢。段哥你也幽默的。”白斯年打了個呵欠坐下了,“那狼人殺的事,咱們等對局開始再盤吧。”段易嘴角勾了勾,沒再説什麼,直接坐下了。

晚上並沒有人再送吃的過來。

好在中午的吃食剩了很多,有在太陽曬出來的乾、類似於糙米粥的玩意兒、還有一些野果,段易他們暫時用剩菜勉強果了腹,時間即將走至9點。

這次玩狼人殺的討論點位於男女營帳的中間,玩家分住的兩個營帳各有一個通往討論點的側門。玩家經側門去討論地點,即可避免“從正門外出”這一違規事項。

如是,男女玩家們各自開側門,從左右兩側進入討論營帳,再按序號依次坐下。

9點整的時候,系統廣播響了起來,提示大家警長競選正式開始。

·廣播結束後,段易盤腿坐着,將手放在了警長競選的按鈕上。但他並沒有立刻按下去,而是在觀察其餘玩家的動作。在這個過程中,他的目光有意無意和白斯年對上了。

白斯年照例笑了笑,把手挪開了,然後做了個攤手的姿勢,顯然是自己不參與競選的意思。段易瞳孔微縮,手掌驟然往下用力,參與了競選。

短暫的一分鐘時間很快過去,玩家們參與警長競選的情況一目瞭然。

頗為戲劇的一幕是——1至6號玩家全都沒有上警,7至12號則全都上警了。

在這個系統的設定下,警長髮言的順序是固定的。

因此段易自然而然成了第一個發言的人。

只聽段易張口道:“我是全場唯一真預言家。8號彭程是我的金水。我驗他的原因是,他是我的老人,一起玩很多本了。但他不夠信任我,每次他和我不同陣營,他都只按照底牌玩兒。所以我想先把他的身份看清楚。

“警徽的話,我警下留一個,警上留一個。11號洪賢一直攻擊我是狼,是個值得定義的人。但5號白斯年在不久之前説,11號這次在用心探索,因此他覺11號好人面大。行,那我把11號放一放。可反過來,對局都沒開始,5號有必要這麼早盤11號是好人嗎?

“如果認11號好人,有沒有可能5號想博取11號的好,提前拉人站自己隊呢?當然,這只是一種可能,我不至於憑這點行為把5號打死。但無論如何,為11號説話的行為,5號把他自己變成了焦點牌,那麼今晚我第一警徽就驗5。”説到這裏,段易看似隨意地將手搭在了彭程的肩膀上,但他的真實目的是給彭程遞話,讓他不要跳出來。於是,狀似無意、卻十分用力捏了幾把彭程的肩膀,段易面向其他人再道:“至於第二警徽……9號這個人我完全不。那就先留9吧。如果9號和我對跳,他是鐵狼,到時候我自然會改第二警徽

“總結一下,8號彭程是我金水,警徽5、9順驗。如果9和我對跳,我再改。”收回手掌,段易雙目有神地看着彭程。

“到你了。”段易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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