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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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親戚在被她的代理律師友情贈送了派出所一遊,之後便徹底沒有聲音。

欺軟怕硬若此,不該是校辯論隊隊長治不了的啊。

電話裏安着哭哭啼啼的母親,背景音是父親恨鐵不成鋼的咆哮,錢女士嗯嗯啊啊答應週末一定帶着小雅回去吃飯。掛掉電話後她在陽台躺椅上搖搖晃晃,想着想着有種細思恐極不寒而慄之

艹,這事怎麼想怎麼不對勁啊,她以前該不會是真中了吧。

要不然怎麼那男人一死她就清醒過來,還一點想不起來跟他有關的事情。

錢女士手臂上冒起的雞皮疙瘩,趕緊去卧室抱抱睡午覺的女兒温暖自己。

她似乎看見認屍的時候那男人的半拉腦袋在她眼前晃晃悠悠,死不瞑目的一隻眼睛滿含怨毒,像是毒蛇吐信,嘶嘶作響。

不行,她得儘快去找個靈驗點的廟裏拜拜。

正在她緊張的時候,門外突然“扣扣”響了兩聲,驚得她差點沒叫出聲,醒了午睡的女兒。

“媽媽?”改名為錢小雅的小姑娘着眼睛不安地叫着,立刻被錢女士摸摸頭親親臉,對着佈置陌生的卧室想了一下,才鬆懈下來意識到自己已經搬到新家了。

是鄰居在敲門。

錢女士看房子的時候聽房東講過,她隔壁住着一位外國的老夫人。那位夫人在申市住了很多年,不光中文説得好還會講本地方言,比不少本地人都悉這座城市。

不過她搬過來之後忙忙碌碌的一直未能得見,今天倒是對方主動來敲門。

這位自稱緹娜的老夫人的確極有個人魅力,談吐大方優雅風趣。她拎着一塊親手烤制的蛋糕來拜訪錢女士,説看她家裏有小孩子,蛋糕沒有放很多糖,小朋友不用擔心蛀牙,可以放心吃。

緹娜夫人見錢女士是自己帶着孩子,也沒有去問她家裏的情況,只是委婉地説她平時自己開着一家店,空閒時間很多,人老了難免生活寂寞,歡她和家裏的小朋友經常來找她玩。

錢女士地跟她加了微信,她剛搬過來這幾天都是靠外賣過活,冷鍋冷灶也沒有什麼可以送給鄰居的,只好讓女兒給表演個唱歌了。

在錢小雅小朋友“你笑起來真好看”的載歌載舞中,緹娜夫人和錢女士建立起了初步友誼,聽錢女士説過兩天她想去廟裏拜一拜,緹娜夫人還給她推薦了個附近的小廟。

“貓王爺你應該聽過吧?”緹娜夫人給她發了個地址過去,“這個廟地方偏了點,不過靈驗的。”

“我小時候好像聽家裏講過。”錢女士回憶起一點,她把地址壓在桌子的軟玻璃下面,這幾天她準備把申市有名的廟都拜一拜求個心安,多一個貓王爺廟也不算多。

她依稀曾經聽過貓王爺這個名號,好像是小時候她家附近也有個廟,聽家裏説裏面供着的就是貓王爺,很早以前要是小孩子生病或者家裏遭了災就會有人去拜,説是能驅避災的。

但她早在她出生的時候那座廟就已經沒人去了,門庭冷落雜草齊,冬天風一吹嗚嗚的像是裏頭有鬼,家裏還嚇唬説小孩不能進貓王爺廟,不然要被貓王爺叼去,嚇得他們放學都不敢從那條路上走。

錢女士看看錢小雅,決定把女兒在朋友那放一天,自己去廟裏看看。

與她小時候家附近的那座廟相比,緹娜夫人推薦的貓王爺廟也破得頗有異曲同工之妙。小廟的門檻開裂,院子裏幾棵樹半死不活地頂着幾片枯葉,小小的門臉擠在沙縣小吃和蘭州拉麪之間,滿地灰塵裏又蒙着一層油光。

附近廠子裏打工的工人常在左右沙縣和蘭州拉麪解決午飯,吃完飯就會湊在廟門口和院子裏煙聊天打,滿地煙頭垃圾髒兮兮的,叫錢女士繞了幾圈都沒敢進去。

這種廟怎麼看都不可能靈驗,但所謂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本着這地方又遠又偏好不容易找到了不進去很虧的心態,錢女士一咬牙就走了進去。

灰塵和煙味在院子裏消散不去,錢女士自己帶了一束香,她一邊擔心裏頭沒有香爐一邊邁進正堂裏,抬頭叫上頭的塑像嚇了一跳,心臟跟着顫三顫。

正對着的是一座黑貓的雕像,漆斑駁滿是灰塵看不出來原本的顏,磨損也非常嚴重,尾巴沒了又缺胳膊少腿,連耳朵都少了一隻,磨平輪廓的臉上兩個眼睛霧濛濛,沉在黑漆漆的屋子裏很有恐怖片的陰森氛圍。

錢女士自己都不知道怎麼認出這是個黑貓,那雕像破損得一眼看去就是個不規則有花紋的幾何形。

倒是貓腳下踩着的蛇保存得不錯,或許是因為蛇的雕像在下面的位置不容易被風吹雨淋,還能看出些鱗片的輪廓,長長的一條纏繞在黑貓腿上,看起來彷彿是要反客為主的架勢。

錢女士拿出自己帶來的香點燃,在香案上的小香爐裏,那個小香爐做成了別緻的飛鳥形狀,展翅撲極具神韻,叫人都有些驚訝放在這個破廟裏,居然沒有被人偷偷拿走。

錢女士對着貓王爺的雕像誠心誠意地拜了三拜,祈求貓王爺保佑她和女兒平安,消災辟身體健康。

倘若她那死去的丈夫真的有什麼鬼,也請保護她和女兒不受其害。

在香爐裏,火光亮着燃起細細的青煙,錢女士怕這個地方點香沒人看着會失火,耐心地等到整束香燃盡,才又拜了拜轉身離開。

小廟的院子也是野貓的住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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